“呵呵,是,是,是。是我不对,这样吧,我给你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涨两倍如何?”温子竹温润的嗓音中,有着一丝不经察觉的宠溺。他知道慕唐儿的生活状况,知道她倔强的脾气,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帮到她。
“啊?这倒是好事,那我就不磨叨了,成交。”慕唐儿赶紧爽快的应声,同温子竹很熟络的击掌,生怕到手的钞票飞了。
厚脸皮的想着:虽然赚的是子竹的money有点那个,但生意嘛,还是要算算的,反正子竹也不缺钱,而且给他带来了那么好的场景效果,很划算的,不是吗?
“丫头,休息会儿,把衣服换一下,下去吃点东西,别到时说我小气、抠门。”温子竹宠溺的揉着慕唐儿的头,要知道这些可是时常挂在慕唐儿口中的惯用词。
慕唐儿撇着小嘴,不耐烦的点着头:“嗯嗯嗯,知道了,罗嗦。”
待到温子竹含笑摇摇头转身离去后,慕唐儿又重重的吁了口气。
那日,子竹游说他的家宴需要高雅的筝曲;说很难找这样有才艺的人;说佣金多么丰厚,慕唐儿在权衡后,经不住诱惑的选择了同意。
谁知道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家宴,一入座,慕唐儿就傻了,虽然也经常到宴会中弹奏,但这样华丽奢华的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紧张是不言而喻的。
子竹真是个超级骗子,但却是个善良的骗子……
片刻,慕唐儿将长发泻下,扎了个利索的马尾,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自己那套暖和的冬衣,看着镜中平凡的自己,慕唐儿出神地轻轻抚模着脖颈间那绿得清澈的雪花玉坠,一脸若有所思的低喃着:“妈妈,你看到了吗?你的唐儿很棒对不对?……”
尔后,强作俏皮的一笑,转身下楼……
慕唐儿下楼后,看着那些宾客并没有认出她就是刚才那个弹筝的神秘女子。在心底不禁窃笑,其实,慕唐儿之所以戴面具,并不是完全出于对曲目的配搭,而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不为他因,只为前车之鉴,为这个世界让她在陌生之余,还有那么点惧意。
虽然时不时也有人用怪异的眼神扫向她(只为她身着厚实的冬装,同宴会中其她女人穿着时尚性感的晚礼服成了显明的对比),但却也没人扰她慕唐儿清静,她便放松下来,认真的穿梭在精致美味的食品中。
“太美味了!”慕唐儿嘀咕着。双手模了模微微鼓起的肚子,琢磨着酒足饭饱了,要不回俯?
看了看偌大个宴会厅,慕唐儿终于寻到了子竹的身影,只见他颀长的背影正忙得不亦乐呼的应酬着各位宾客。
慕唐儿想了了想,还是不用麻烦的告别了,努了努嘴,转身便向宴会厅门口走去。
“嗯,呃,……龙总……你好坏。”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呃……。”
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状况?
慕唐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将一个弱小的女人抵在墙角,一会儿亲一会模的,激烈的场景,看的慕唐儿那叫一心惊胆战,忍不住嘀咕着。
“嗝……”正当慕唐儿呆傻的望着眼前脸红心跳的一慕时,不期然的,发现这一声特殊的声音居然由自己体内发出后,赶紧瞪大眼睛,双手捂住多事儿的嘴。
还未来得及闪人,只见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转过身,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的慕唐儿紧张的屏住呼吸,面露窘色。
苍天啊,开什么玩笑这不是那个,那个苍蝇暴君吗?糟了,冤家路窄,要说些什么吗?说我没看到,打扰了?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慕唐儿短路的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