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回到凌家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从星月出来他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和火林、小宝一起到火林家胡同口的小饭馆里喝了两盅。三年了没有和这两个兄弟相聚,这次无论如何要喝个痛快。而最后的结果和从前一模一样,火林最先倒下,这家伙酒量最差,却总是容易投入。
石天并没有喝的尽兴,但看到火林醉得一塌糊涂,他也只有开着车把火林送回了家。到火林家门口的时候,他并没有接受小宝的邀请去家里坐坐,而是微笑着说还有事得先走了。他不是不想回到这所熟悉的老院子里,他怕他踏进那块土地就会情不自禁的留下热泪。
小宝也并没有刻意拉他进去,毕竟火林喝醉了他还需要照顾他。于是就叮嘱他开车小心,遇见交警绕着走,小心查他酒驾。但小宝这点细心显然有点多虑,这年头开着保时捷跑车的是从来没有交警上去查车的。
回到庄园,走进客厅的时候,两个坐在客厅里一边无聊的看着电视的女生,看到他却是一惊一乍:“哇!臭十月,你身上好多血,你去干什么了?”
凌以沫也是紧张的看着他身上的血迹,结结巴巴的说:“石天,你去干什么了?”
石天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在给阿炳接手指的时候,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迹,于是阴森森的一笑说:“我刚才杀人了。”
“什么?”两个小女生吓得都是浑身一哆嗦,在沙发上包成了一团。颖儿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不是强行非礼那个女警不成,结果把她先oo后xx了?”
女警?石天一头雾水,感情这俩妞以为自己和周四四约会去了,这误会弄的。本来有心再逗逗两个美女,但看她两个惊恐的样子,也就放弃了那个想法,笑着说:“开玩笑的,我刚才帮人杀了一只鸡,把血沾身上了。”
“杀鸡?”两个女子虽然表情轻松了一些,但还是怀疑的看着他。
“我看你是去**去了吧?”颖儿虽然惊魂未定,但还是忍不住讥笑了他一声,帮人杀鸡?鬼才信呢。
石天无奈的摊手耸肩,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时却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朝凌以沫的腿上看了两眼。然而凌以沫本能的把两条腿夹得紧紧,只好讪讪的笑笑问道:“沫沫,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还麻不麻?”
凌以沫看他眼睛在自己腿上打转,本能的把腿夹紧,听到他这句话才知道是看自己腿上的伤,脸一红说:“还有些麻,走路还有些不稳,应该没什么事了。”
“还有些麻?那是里边的毒还没有除净,要不我帮你推两下?”石天听到这里马上就停住了脚步。
“这……”凌以沫显得有些为难,如果让他推吧?那就会让他的两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模上半天,虽然是为了治伤,但昨天自己的尴尬依然记得,回到房间后,换湿透的内内的时候还被臭颖儿笑了半天。
但是要是不让他推吧,自己的腿就得一直麻下去,今天还好说,礼拜天不用上学,明天可就是礼拜一了,要是还是这样瘸着上学的话,那她宁肯去死!
怎么办?凌以沫犹豫了两秒钟的时间,在这两秒钟里她的脑子里做了无数次的斗争,最后终于咬着牙说了句:“等一会儿晚饭后我到你房间找你。”
此语一出,让在座的两个人都是目瞪口呆,想入非非。凌以沫也似乎意识到了其中的暧昧,端起面前的茶杯以掩饰自己的害羞。颖儿却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凌以沫一口茶水进去就噗的一下喷了出来,茶是刚倒的,烫住了她的舌尖。
因为怀着对晚饭后美好时光的憧憬,石天的酒意也一下子烟消云散,本来想到房间休息一会儿,现在也不休息了,主动到厨房里做了一桌饭菜。凌以沫坐在那里脸色酚红的看着电视,颖儿则是坐在一边一边看着她一边点着头。
凌以沫起初还能保持镇定,但在颖儿的眼神中终于没能撑多久,抬起头来故作镇定的问:“死妮子,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某人脸上长了桃花呢,我当然要看了。”颖儿意味深长的说。
“呸!你才脸上长桃花呢,你脸上还长菊花呢!”凌以沫愤愤的说:“不就是让石天帮自己推一下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是不值得大惊小怪,也就是让臭十月的手在你的大腿上模上几分钟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颖儿奸笑着说。
“你!”凌以沫气的想要找东西砸颖儿,但在身边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靠垫,于是毫不犹豫的就抓起来扔了过去。颖儿早有防备,从沙发上跳起来便跑。
凌以沫一个靠垫落了空,不甘心的又抓起一个靠垫朝着颖儿的方向的就又扔了过去。颖儿一边笑着一边躲开,却不料石天正好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颖儿只顾躲闪凌以沫的靠垫,一头就扎进了石天的怀里。
石天忙活了半天,做了几个菜想讨凌以沫的欢心,兴冲冲的两只手端着两盘菜就往外走。谁知刚出厨房,就觉得一个温软的身体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想阻挡已经是来不及了,躲开更是没有时间,一下子就被颖儿撞得仰面到底,给颖儿做了人肉垫子。
但他真的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颖儿,石天猝然倒地,惊慌之中本能的就伸出双手把怀里的颖儿抱住,然而却忘了自己手里还端着两盘热气腾腾刚出锅的热菜。结果可想而知,颖儿两声惨叫,石天两只手抓在她的两边臀部上,只是中间隔了两盘热菜。
颖儿惨叫声中,手一按地像被蛇咬了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两只手还捂着惨叫着:“我的,我的!我恨死你了,臭十月。”
石天从地上爬起来,无辜的看着还在那里蹦跳着的颖儿:“不能怪我呀,谁让你这么热情呢,没看我手里端着菜吗?就对我投怀送抱的。”
颖儿满腔悲愤的看着石天和凌以沫:“你,你们这对奸*夫yin*妇,你们合伙整我!”
凌以沫看着颖儿的样子,被逗得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死妮子,我看现在最需要石天按摩的,恐怕是你的了!”
说的没错,晚饭后本该是石天和凌以沫的单独时光,现在成了三个人的聚会。地点当然是凌以沫和颖儿两个人的大床,颖儿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牛仔短裤已经褪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小内内护着。而石天两只手蘸上了自己精心调制的烫伤药膏,开始在那两瓣被烫的红肿的上辛勤的耕耘了。而凌以沫却只能暂时排在后边,坐在一边欣赏着石天的按摩手法。
可怜的颖儿,被烫成了红肿,连吃饭时都只能趴在沙发上,可怜巴巴的享受着嗟来之食。一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趴到石天的背上,硬是逼着他把自己背回了房间,逼着要他为自己的按摩疗伤。
“轻点,我说臭十月,你是不是觉得我搅了你和沫沫的好事,所以对我怀恨在心,手劲这么大。难道你看到我这香滑玉润的被你烫成这样的惨状,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吗?”颖儿趴在那里皱着眉头嘟囔着。
“你胡说什么呢?死妮子,我看你这还是烫的轻,下次直接连你的胸都给烫了,让你连爬都不能爬,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在这里胡说。”凌以沫听颖儿满嘴胡说,就忍不住嗔怪了一句。
“哼!我倒希望烫的是胸不是,那样说不定还能把我的胸烫的大一点。”颖儿语出惊人,石天和凌以沫两个啼笑皆非,感情以为这是烙烧饼呢。
“老实点,别说话,我要开始推了,等一会儿可是会有些热,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内裤给月兑了,我这人非礼勿视的。”石天提醒了一句,不过这句话在两个女子的耳里听来怎么都像是在调戏。
“呸!臭十月,你想的美!你以为老娘是花痴呀,再月兑我就全光了。”颖儿显然没有当回事。
然而她这句话真的说的有些早了,石天把手上的药膏涂满了颖儿的受伤部位之后。就开始反复的搓着自己的双手,直到把两只手都搓得火热,这才按了上去。
“啊!臭十月,你的手是熨斗呀!这么烫!”颖儿惊叫了一声。
“怎么样?忍不住了吧?告诉你,我这是独家秘传手法,一般人我是不会给她用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家沫沫的闺蜜的份上……”石天又开始胡诌了。
“石天,谁是你家沫沫!”凌以沫听他开始胡诌,怒目相视。
“额,说错了,要不是看在你明天还要上学的份上,我才不想看你这一马平川,一点也不翘的呢。”石天连忙改口。
“靠,臭十月,老娘胸是有点平,可你敢说我平吗?”颖儿暴怒了,被这家伙说自己胸平也就算了,现在又来嫌弃自己的,真是胸可忍,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