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柔连忙蹲过去看他的情况,他体温烫人,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发烧了?真是,发烧了还喝酒呢?真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久病成医,杨可柔一模他的额头就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而她微凉的手温犹如溪水般,说不出的舒服,她一离开,秦威就抓住她的手不放,“雪菲……”
在他映像里明雪菲的手和身子,就是冰冰凉凉的。
“我是可柔。”杨可柔说。
秦威果真松开了她,吃力地撑起身子站起身,他的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只是使不上力气而已。杨可柔见他身形不稳,便不过去扶他。
秦威躲开她的手,环视四周,客厅里没人,沙发上还放着暖手袋和耳机,他模了模那只暖手袋,都凉了。他又跑进卧室里找,也没人。
于是拉开卫生间的玻璃门,谁想沐浴露的香气沁入鼻中,一下子勾动了胃部恶心感,秦威骤时趴到抽水马桶边,吐了起来。
“呕——”
“呕——”
脏物和月复水一股脑吐出来,秦威还在干呕,身子阵阵痉挛。杨可柔走进去,拍了拍他的背,顺手按下抽水键将秽物冲走。
空气里还留下些许难闻的气味,不过秦威好受多了。杨可柔扶着他走出卫生间,他欣长的身子一下倒在了单人床上,她也摔在了他身上。
秦威浑然未觉,只感觉被子上有种淡淡的熟悉的玫瑰香。他疲惫地闭着眼,脑中是昏昏沉沉地发烫。杨可柔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沐浴过后的她只穿着薄薄一件真丝睡衣,柔软的ru|房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她光洁的右腿也搁在了他双腿之中。
一时间,有种暧昧不明的东西在夜里暗暗燃起。
杨可柔眸色闪闪,右腿腿根顺着长裤滑向男人的****,上身也趴到了秦威的上面。她丝丝缕缕的长发倾泻下来,秦威觉得很痒,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阿威!”
杨可柔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四片唇辗转流连,她熟稔的技巧,知性的成熟美在这热吻中释放。吻着,吻着,秦威嗅到了一股诱人的清香,那香味有股催情的因子,混在玫瑰香中若即若离。他的大脑一点点兴奋起来,开始寻觅那股味道,他想,要,要她……
秦威摊在两边的双手抱紧了身上的杨可柔,急切地揉弄那层薄薄的睡裙,裙角撩起,她白女敕的右腿滑腻异常。
“威……”
“威……”
杨可柔软软的声音一遍遍轻唤他,吻着他的脖颈,像如小猫一样挠人心怀。秦威低喘一声,翻身将她压住,热吻如火般点燃。
一时间,两具身子紧紧交缠,翻滚,单人床频频发出声响。
炽热的呼吸声,低低迷离的申吟,黑色毛衣辗转退去。男人健硕火热的上身直起来,解开腰间的皮带,金属扣的脆响显得分外刺激。
躺在他身下的杨可柔,媚眼如丝,将半挂在在身上的睡裙拉掉,双手环上秦威发烫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如星火,瞬间在干枯发烫的他们的身子燎原开来,burning-life的香水味也随着男性荷尔蒙的激增变得浓郁。
两人仿佛紧密地吸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缠绵。
****将近凌晨两三点。
热力在杨可柔体内膨胀着,抽搐着,伴随着秦威的闷吼,战栗的热lang席卷全身。释放后,他淌着汗水后的身躯倒在了床上。
杨可柔也有些虚月兑,即使在发烧的情况下,他仍然呈现出惊人的体力,她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旁边秦威满头是汗,闭着眼,很不舒服地皱着眉头,她伸手模了模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杨可柔捡起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到外面倒了杯热水。她顺便看了下时间,两点多了,明雪菲还没有回来,去哪儿了?
杨可柔收回心神来到床前,轻晃了下秦威的脸,“威,起来,喝杯水!”
“威……”
再喊他的时候,秦威睁开了眼,褐眸迷离,眉头却皱得更深。他接过那水杯,起身靠在床头上,杨可柔拉好被子盖在他身上。
秦威喝了几口水,没有出声。
因为诡异的静默,气氛有些压抑。若不是糜烂的味道还在空气里飘飘荡荡,杨可柔险些以为刚才的缠绵不休只是她的幻觉。
她直起身子坐在床边,说:“她今天应该不会回来。”
秦威喉咙干涩,仍然没有说话的欲|望。
事实上发生这种事,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他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并没有喝得大醉酩酊,他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但是他做了。
现在他还是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了,愧疚和复杂纠结的脓血从心底淌下去。
秦威的唇抿得很紧很紧,鼻翼间的呼吸也在发烫。
杨可柔正想从他手里拿过水杯,让他好好休息,却听见他出声:“你还好吧?”
“恩,我没事。”
杨可柔坦诚地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是***吧,我不会拖累你的。明雪菲是个好女孩,你好好跟她过日子。”
说完,她忍泪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秦威听不到她哭的声音,但透过朦胧的玻璃门,能看到她站在莲蓬下,仰头冲面的样子。
秦威的心拧成一团,喝完杯里的水,站起身穿戴衣服。他从长裤口袋里模出手机,拨出明雪菲的号码,片刻,清雅的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
只是没人接。
他挂断了再拨了一遍,那丫头这么晚了还没回酒店,肯定又一个人躲起来了。
杨可柔冲完澡站在半身镜前,周围水雾蒸腾,镜面有些模糊,但仍不能看出女人纤细白皙的娇躯。黑发滴滴答答地掉着水珠,胸前,腰间的吻痕一片片湿润又鲜艳,就像被水打湿的花瓣。
呵!
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些年他的性子确实改变了不少,对她也冷了,但有一件事始终没变,就是那股风流的狼性。杨可柔的手指轻轻拂过脖颈处的吻痕,唇角弯起恨意的轻笑。
外面,有秦威离开的脚步声,然后开门关门的动静落下,室内一片死寂。
很意外地,杨可柔并没有因为秦威的离去而失落,反而对他缄默的态度感到欣慰。之所以这么放心潇洒地离开,是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很薄情,也是一种绝对的信任。不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绝口不提它也是事实。她倒要看看,明天他会怎么面对他心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