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子默,素衣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相伴下来,他唯一能相信的便是素衣了。
突然素衣猛地转身:“长生不老药,我不想要了,我现在只想完成太师父的遗愿,照顾好小师妹。”
子默有些为难地喊了声:“素衣……多谢!”
说罢,便转移了话题:“许烟雨明天要进宫了,你觉得夏庆旭接下来会有什么动静?”
素衣原本不好看的脸色,越发冷淡了:“我怎么知道?”
子默当是没有听到:“这段时间,手下的部署,怕是要麻烦你素衣了,要知道别人我是绝对不放心的。”
素衣的眸中掠过少许的凉意:“如果没有许烟雨的出现,你是不会这样冷漠于我的吧?你知道我的,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无奈的大笑:“可惜我是子魔!许烟雨不过是枚棋子而已,用完了,自会丢弃。”
素衣步步相逼:“你敢发誓么?”
这次换他认真了:“素衣!你想多了!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不过子魔就要重出江湖了,你若怕被牵连,大可现在退出。子默不想断了你的前程。”
他背对着他,说着连自己也无法去相信的话:“子默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太师父的遗愿,难道你忘了吗?”
子默淡漠的眸中露出一丝隐忧:“如此,甚好!要想成事,子默少不了你!”
对此素衣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开了。
……
次日一大早,宫里的人就进了炎王府过来接许烟雨了。夏洛炎不敢怠慢只得把她送了出去。
管家云木看着许烟雨渐渐远去马车的背影,不经意叹了一声:“属下总觉得事情太过突然了……”
这一句,让夏洛炎也颇为感同身受:“你也这么觉得?本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属下只是觉得,皇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将许姑娘接进宫呢?但又什么都说不上来。”
夏洛炎无奈地叹息:“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在这里瞎揣测又能猜到什么呢?对了,你有查清三妹为什么要偷玉佩的事情么?”
云木一听,忙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王爷,属下暂时还没查出来。这件事情,只怕王爷亲自过问才好。”
夏洛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照顾地大为周到,但越是周到,越让许烟雨觉得有股隐隐地不安。
若是连这些细节都注意上了,怕是皇帝此次让她住进宫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想到这里便再也不顾周围的那些人,而是把宫里的人都请出了马车,独独把花莺叫进了硕大的马车。
“花莺,你这次进宫,怕不怕?”
花莺不加修饰地笑着:“不怕!因为有雨姐姐在!”
“那……上次你说你会医术,是真的吗?”
“恩恩,是呢!是师父教我的,他医术可高明了!”
烟雨一听,悄悄凑上去:“那你介不介意教你的雨姐姐?”
花莺的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当然不介意啦!不过雨姐姐得做我的徒弟才行,哈哈,这样我也可以欺负雨姐姐了!”
“噗……”许烟雨看她憋成那样,忍俊不禁,“好!好!那,花莺小师父,这下可以传授你的绝学了吗?”
这下花莺可不乐意了,忙急的直跺着脚:“雨姐姐,你欺负花莺!师父就叫师父嘛,为什么之前要加一个‘小’字?这样听上去跟寺庙的尼姑有什么差别啊?雨姐姐真坏!真坏!”
“哈哈……”终于许烟雨忍不住一阵狂笑:“怎么了?怎么了?就叫小师父,你要是不依,我就不叫了!哈哈……哈哈……”
马车外的张公公听到马车内一阵轻盈的笑声,整个人也跟着乐呵起来,把自己的身子探进马车:“二位姑娘可是老奴见过最活泼美丽的姑娘了,呵呵……等会啊,就到皇宫了,二位姑娘好生候着。”
许烟雨见状,忙停止了嬉笑,有礼回应着:“那就多谢公公了!”
就这样,在张公公的带领下,越过了御花园,在御花园一处清雅的别院住下了。
临走前张公公还不忘嘱咐:“二位姑娘就在这里歇着吧,很快就要入夏了,这里可是极好的纳凉场所,皇上可待你们不薄呢!”
这时许烟雨叫住了他:“张公公,皇上给我们这般好的待遇,有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张公公尽管吩咐。”
这话一出,让张公公,瞬间紧张起来:“不可,不可!姑娘可是皇上贵重的客人,奴才怎么敢使唤姑娘呢?姑娘只管喝好住好,有什么需要的,姑娘尽管差人告诉奴才,奴才随时为您候命。”
说着说着,张公公的声音突然放低了:“许姑娘不必对奴才客气,奴才为姑娘效劳,也就是为炎王爷效劳。”
许烟雨听完此话,忙低声回应着:“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张公公了。实不相瞒,这次皇上突然让烟雨进宫住着,张公公可知道个中缘由?”
张公公高声扯了点别的之后,又一次压低了声音:“老奴猜着,皇上不让姑娘住在炎王府,主要是因为皇上非常不赞同姑娘做王爷的福晋,这话说了,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许烟雨笑着回应:“哪里的事情,如此多谢张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