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吐一口血,刘松仁伸出手握住刺穿身体的剑,看着幽兰,缓缓倒下了身子。
幽兰呆呆的看着脚下的人,“蜀山古树下,有你想要的一切真相”,这是他倒下之前用唇语对自己说的话,腰间被无双轻轻揽起,随之地上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远。
“无双,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幽兰的疑问,无双心中一痛,“你不信我”。
看着那双眼里闪过的一丝痛苦,幽兰敛下眼,“我信”
“我信你”
怎么会不信,从那一晚我就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了,贴上无双的唇就被那条灵动的舌紧紧纠缠住,只至彼此呼吸不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tian尽无双嘴角的晶亮,才渐渐收拢双手环住那人强韧的腰肢。
“别这样”无双轻轻降落在一方屋顶,被幽兰炽热的胸膛瞬间勾起了欲火。
听着无双粗嘎厚重的声音,以及那人胯间火热的物件。**这东西一旦尝过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别动”搂住幽兰乱动的身子,等待欲火渐渐冷却。
耳边的呼吸由粗重渐入平缓,无双收起他的龌龊心思,抱起幽兰就往分堂奔去。
“主子,刘松仁已经醒了”
“好好照顾”挥退报信的人,莫邪霸仔细看着眼前的棋局,人要慢慢的养着,才好下手,就像眼前这盘棋,要等到敌方放松警惕才是真正的下手机会。
“一绝”
“父亲叫我何事”莫一绝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父亲。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好歹我也是你父亲”莫邪霸伸出手示意他下。
“儿子不敢,只是不知父亲叫我何事”莫一绝上前为莫邪霸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你和依依到中原已经两月有余,一直没有好好和你说说话”笑着喝尽手里的茶。
“父亲多虑了“”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和依依去找一个人”
“谁”
莫邪霸笑意更深的看着对面得儿子,“莫流笙”。
看着刚刚神色无异的人,此时脸上一幅苍白,“你明知道我……”。
“不要问原因,你只要去就行”莫邪霸打断他的询问,手扶着额不想在和一绝讨论下去,“你下去吧”。
看了一眼父亲,莫一绝没有看出什么,只是苦了手里的扇子都快捏成碎片了。莫流笙…“老爷,你为什么要救刘松仁”莫于吉从帘帐内走出来,刚才去看了一下被重伤的刘松仁。
“留着他还有用,不能就这么让他死了”莫邪霸看着窗外排成一字的大雁,想起以前总不知道为何大雁要成群结队的远行,知道失去了那个人之后他才明白那是因为害怕孤单害怕被世间摒弃。
“这样好吗?你可知刘松仁心里现在只有仇恨,这样的人不好控制”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刘松仁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看着眼前的老爷,莫于吉心里在想你何尝不是一个充满仇恨的人,为了这个仇不惜伤害两个无辜的孩子。
颜依依走在晨昏的街道上,身边还有一个莫一绝,“你说家住要我们去找矽谷的幽兰”。
点点头,看着这天边泛出的鱼肚白,“这是他下呃命令,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总觉得他对矽谷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执着”。
“为何这样说”颜依依停下步子,转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想,只是从帮助刘松仁开始这个念头就越来越强烈,昨天晚上,无双和幽兰都闯进了知府府,可是他一点行动都没有,就是为了做出一个刘松仁死的假象么,你不觉得这处心积虑的设计很让人费解吗?”
心里一怔,原来昨天发生这样的事,怪不得在后院都能听见打斗声,只是那时她正被人监视着压根就不能行动。
“依依,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是真心归顺与他”莫一绝话锋一转说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白着脸看向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你为何这么说,我对家主的心日月可鉴”。
扶正还在为自己辩白的人,“依依,你还在自欺欺人么,你敢说你留在莫家堡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莫府被杀一事吗?”
推开那人,急速往前走了几步,“你想多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背叛家主”。
“这不是背不背叛的问题,而是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莫家那小子莫流笙”莫一绝紧紧捏着手里的扇子,他陪在她身边十年,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干,可是为什么至今他的心里还是没有他的存在,现在还要将他送到情敌的身边,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沉得住气。
颜依依背对着莫一绝,知道身后的人现在只怕是不好受,“一绝,不管真相如何我只知道我是那人的妻,从一出生就被安排好的命运”。
走上前抬起那人的脸,“就算那人不喜欢你,而是喜欢一个男人你也要这么嫁给他”。
“不可能,莫流笙怎么会爱上无双的,绝对不可能”丝毫不知道声音已经暴露出她的惊慌。
“不可能,那你现在的表现又是什么。依依,如果不是要去找他,也许我会将这些话永远留在心里,可是现在呢,只要是那人的事你都会关心万分,而我呢,这十年是我陪在你身边,是我爱了你十年”莫一绝朝着依依大声喊道。
一直都知道那人陪在身边是为了什么,只是从未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一直在逃避的她终究是要面对。
“爱我是你自己的事,我没有强迫你,难道就要我因为这十年而辜负双亲的遗言,你觉得这可能吗”
莫一绝重心不稳的后退几步,抬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眼里的痛苦越来越浓,“呵,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心如寒冰,十年来将我拒之千里之外”。
跑出很远,颜依依疲累的靠着街巷的柱子,身子也渐渐软到在地,对不起。
就算是他不爱我,我也要将他从无双手里抢回来,只要他和我成亲;我就能卸上的担子,只是那时你还会不会等我。
眼眶逐渐润湿,空旷的大街只听见泪水击打地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