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换新衣,日日矜持在,还要高雅婀娜。
这是你的外向,我知道,你的脚步在靠近。
月月写情书,年年清波在,还要笑靥迷人。
这是你的心涧,我知道,你的情思在缠绕。
常到初恋的老地方,看行云流水,想山盟海誓。
你没有忘却依偎的花簇,总痴痴等候春风再来。
常到离别的河畔口,看落花消逝,想静谧港湾。
你没有扼杀最初的感动,总深深思慕月儿再圆。
又是三月三,猛见你翘首路口,娇媚依然,绰约未变。
这是熟悉的倩影,曾撩拨懵懂的我,我疑惑。
又是九月九,还见你逡巡路口,痴情依然,执着未变。
这是心动的魅影,曾吸纳狂妄的我,我震撼。
我知道,真情流淌,原来只有你,最好,一生与一世。
我知道,良心发现,原来只有你,最美,春夏与秋冬。
我知道,你最好,你最美,天涯与海角。
——题记《我知道》
桦芗一出火锅店,一个趔趄,竟呕吐起来。不过,她是绯红了脸庞,自美了心涧。理由有三:
一则,自己是一个教学新手,在缺乏经验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努力,无数荣誉缤纷而至,桦芗着实喜悦。
二则,自己与一见钟情的山峰确定了恋爱关系,心里那无限春意浓浓洋溢,堪称美哉!
三则,聚餐桌上,自我感觉言语得体,麻痹过了单纯的偲露,还有众位同行,还婉言谢绝了云框的求爱。岂不舒心?
虽然如此,但这酒后呕吐并非小事,娇娇美美的姑娘哪里承受得住?所以,桦芗是表情痛苦,手足无措。见状,玢瑕和偲露急忙搀扶,轻拍后背,忙递纸巾。山峰心痛不已。可众人面前,他不能出手相助。所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山峰忽然发现:“我怎么如此在乎桦芗。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魅力吧?”他望望身旁迎风嬉戏的梧桐叶,一应喜悦与担忧竞相袭来。他赶紧模出餐巾纸,佯装擦拭嘴角,竭力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见桦芗先前还活泼妖娆,如今却憔悴累累,狼狈哀怜,铁虢不禁自责道:“哎,都怪我不好,不该权你们喝酒!”桦芗捂住胸口。摆摆手,微笑一番,又在花台边一阵稀里哗啦,才勉强直起腰。笑道:“哪里哪里!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不胜酒力!来了个现场直播,有伤大雅,让你们笑话了。”玢瑕安慰道:“估计是你喝得太急。肠胃不适应!没关系,回寝室休息一会儿就好啦!来,我带你进去洗漱一下。”
待桦芗踅回火锅店盥洗室简单洗漱后。众人继续往学校走去,桦芗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中途,玢瑕笑道:“铁虢,我就直接回家了,谢谢你的款待!桦芗,你就赶紧回校将息一下。”桦芗点点头,铁虢歉意道:“哎,我很不好意思。特别是桦芗,什么也没吃上,反把胃酸倒出来了。”大家欢笑一阵,玢瑕拐弯回家去了。
业已走到校门口,铁虢拍着脑袋自嘲道:“嗨,我真的记性不好了。我也不用回学校了。孩子和她妈还在中央广场等我,一起回老家呢。这样,偲露,你把桦芗老师扶回寝室。我就不进去了。桦芗、山峰、偲露,再见!”话音未落,见缕妍和孜诰相伴而出,准备赶车到孜诰家乡避暑。见桦芗喝醉了,缕妍又是一番问候,才与孜诰、铁虢一起上街。
偲露把桦芗送回寝室,回教室一看,空空如也。她拖起行李箱便往校长家去见父母,准备一同回家。一阵微风横扫过来,主席台的散学典礼的标语呼呼直跳,偲露思忖道:“坛强可能已经回家了。也许,她生气了;也许,还是理解我的。无论怎样,下学期再说吧!哎,一直以为山峰老实,不会说话。现在看来,这坛强更是打死不开腔。山峰今日表现还不错,有那么一点点潇洒公子哥儿的范儿!我以为桦芗和他业已明确了恋爱关系,但今天看来,两人又不像。这是假象?哎,还有一年才毕业,只有下学期再定夺了。至于坛强,要生气,就由他去吧!”
来到小姨家,见过父母,校长和蔼笑道:“偲露,今儿还高兴吧?”
“哎,还将将就就吧!”
“喝酒了吗?”
“没有,山峰也是。”
偲露母亲道:“哎,你现在与山峰谈恋爱进展如何?”小姨笑道:“哦,偲露已经和坛强好上了!”父亲诧异道:“哎,不是与山峰好好的吗?山峰这小伙子不错,怎么就分手了?”校长笑道:“哎,偲露自有分寸。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议了!”小姨也笑道:“坛强也忠厚老实。或许,更适合与山峰过日子。”母亲拉着女儿的手,劝慰道:“我和你爸不在你身边,一切都靠自己把持。遇到棘手之事,多向姨父小姨说说。”校长接话道:“这点,敬请放心。何况,偲露素质不错,对于这些儿女情思之事也很会处理的。哎,告诉你们,偲露这次期末统考还是全班第二名,挺优秀的!”
偲露微微一笑:“哎,一直想得个第一名,一直未能如愿。”校长砥砺道:“其实,你已经非常能干了。我仔细看了一下你和山峰的学科得分,你主要在理科方面输给了山峰。如果攻克一下理科,超越山峰是完全有可能的。”偲露笑道:“嗯,我会竭尽全力的。不过,每次看见山峰,总感觉自信不足。我面对老师,一直坦坦荡荡,一点不慌张。可今天一起吃火锅时,我发现山峰倏忽变了一个人,比我还镇静自若。特别是及时给老师斟酒,动作甚为熟练。言语呢,话少而经典,很契合环境气氛,我真的是自愧不如。”校长道:“听说山峰酒量不错!”
“你怎么知道?”
“哦,他去年和建树一起醉酒之事,我听见同学议论了。不过,他们没有造成恶劣影响,我也不想追究。何况,也没有证据。哎,今天玢瑕饮酒没有?”
“哦,和桦芗老师都喝得酩酊大醉,桦芗老师还吐了!”
“是吗?”
“主要是铁虢老师高兴,竭力劝说。不过,我已经把她扶回寝室休息去了!”
“哦,是这样。那铁虢他们呢?”
“都回老家或上街去了。”
“既然这样,差不多你还是再过去看看桦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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