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蕾忧心忡忡地赶车回家,空虚无聊至极,便独自到酒吧喝酒,直到云里雾里。醉酒的瓣蕾,愈加清纯动人,引来几个社会小混混近前嬉皮笑脸。
一个端着红酒杯谄媚道:“小妹妹,有什么事想不开啊?我陪陪你吧!”言毕,一个趔趄。瓣蕾惊慌躲避。另一个又迷离着双眼,垂涎三尺道:“我看小妹妹今儿是高兴,细细道来,咱们分享一下吧!”边说边往瓣蕾身上靠去。瓣蕾恐惧累累,跌跌撞撞往门外冲去,几个小混混紧跟而出。老板正欲报警,只见励竣突然出现,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小混混推倒在街道边,扶起瓣蕾就往冷饮店走去。
这一惊吓,瓣蕾顿时清醒了许多,连喝了几口冷饮,无力笑道:“你不是在桦芗那儿吗?跑回来找我干啥?”励竣安慰道:“你说什么呢?我还不是因为想见你才去桦芗那儿的!”
“想见我?那你为什么昨天不约定一起赶车到县城?”
“我不是怕你责骂吗?上次你生日,桦芗没来,我不是买了一个蛋糕吗?可你还是不愿意理睬我!”
“我大学开始,一直对你情深意浓,你理睬我了吗?”
“我……都怪我不好!好啦,以后不要这样乱喝酒了。要是没遇见我,那后果你想过吗?”
“哎,你以为我醉了吗?告诉你,我没有喝醉,我心里知道你一直喜欢桦芗!哈哈哈,结果呢,被山峰领先了,你不觉得窝囊?”
“就算我窝囊吧!只要你谅解我,接受我,怎么都可以!”
“我……我心里苦啊!”言毕,又是泪水连连。
“你放心,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坏。其实。我现在已经认识到当初自己的不现实与无奈无聊,你就不要乱想了。”
“算了!我脑子晕得很,送我回去吧!”
励竣不敢怠慢,一路将瓣蕾扶回家。瓣蕾母亲扶过女儿,对励竣微笑道:“谢谢你,励竣。你回吧,有事下来再慢慢说!”励竣憨笑一番,乐滋滋地回家去了。
勉强起床用过晚餐,瓣蕾心里暗想:“这励竣能转身思慕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看样子。他还是蛮真诚的。哎,只是我这心里不心甘就这样丢掉山峰啊!桦芗到底是哪些方面比我强,为什么山峰就选择了她,我真的不服气啊!”就寝到半夜,又倏忽醒来,满是山峰可爱的模样,辗转反侧,心里好生怅惘。
第二天,酒是彻底醒了。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渐渐心平气和,不由暗想:“山峰马上就要到省城念书,这不是我追求他的大好机会吗?虽然桦芗捷足先登。但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两年的时间改变一切。”推开窗户,见一只鸟儿扑打着翅膀,叽叽咋咋地猛追同伴,一起在树冠中嬉笑连连。瓣蕾心里甚为欢娱,复又抿嘴微笑看书了。
这一天,昌河进城看望梨花。一进“格格阁”时装总店,见玉叶、枫娟正和姊妹们忙着应酬顾客。俱各点头招呼后,梨花泡上一杯清茶,让昌河独自歇息。约模忙了一个小时,终于有些清闲,玉叶、枫娟、梨花过来陪昌河闲聊。
玉叶笑道:“昌河,准备得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昌河不好意思,故意装懵。
枫娟笑道:“姐姐当然是问你结婚的事情!”
梨花羞涩道:“管他呢!还早,慢慢来吧!”
玉叶笑道:“其实,也不必讲究什么排场,差不多就结婚吧!如果当初枫娟和勇尚早点结婚,也不至于分手!可是,勇尚当初又没有毕业,这也说明他和枫娟缘分未到。枫娟,你可要想得通!”
“姐姐,你放心,我坚强着呢!”枫娟微微一笑,但眼里分明写满失落与惆怅。
“不过,我相信昌河会好好对待梨花的!是吗,昌河!”玉叶爱恋地拉着梨花的手。
“是的,我会待梨花一辈子好的。”一番话下来,昌河甚为感动,也就突然说道:“玉叶,你也要想开些!”此语一出,三个美女尽皆诧异。梨花悄悄用眼睛瞪了昌河一回,笑道:“昌河,玉叶姐姐好好的,你在说什么啊?”枫娟和玉叶很敏感,早已猜到昌河话中有话。枫娟问道:“什么意思啊?”昌河无奈,面红耳赤道:“哦,没啥,我乱说的,可别往心里去!”玉叶笑道:“没事,你说吧。我既然劝说各位姊妹遇事想开些,我自己肯定会应对一切的!”昌河看看梨花,还在犹豫不决,枫娟急躁道:“哎,昌河,你一个男子汉,向来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今天怎么啦,吞吞吐吐的?”昌河无奈,抠着脑袋笑道:“山峰和桦芗恋爱了!”梨花在心里阵阵痛骂昌河,昌河早已埋头喝茶不语了。
玉叶只感觉天昏地暗,表面强装笑脸道:“哦,果然是这样。上次我在车站遇见他俩,还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千真万确了!”枫娟追问道:“昌河,你可拿准了?”
“是真的,我是亲眼所见。而且,山峰和桦芗还一起参加了孜诰与缕妍的婚礼,县城里边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了。”
“这……这桦芗也太凶了,怎么一点迹象也没有?我上周回去怎么没听我的父母说呢?”枫娟满是疑惑。
“不过,我也挺佩服山峰的。他被报送读大学呢!”
“真的?在哪里读啊?”
“马上就要开学报到了,就在省城的高等师范学校,只读两年,便回县城师范学校当老师!”
玉叶一听,心里难言苦楚。晚上,枫娟呼呼入睡后,她还倚靠床头沉思:“我这新房子就是因为山峰才买的。可是,现实如此残酷。是山峰不爱我?还是受桦芗强迫?还是另有原因?无论怎样,山峰开学后,我一定要抽空当面听他解释。否则,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理得的!”翻了一万个身,终于迷糊入睡。
一番折腾,枫娟已被惊醒,看玉叶满脸垂泪地睡着,一绺发丝黏在嘴角,面容憔悴无神。枫娟心里着实心痛,悄悄拿过纸巾,轻轻擦拭着。玉叶一怔,睁开红肿双眼,两人又抱头疼哭了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