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滴骨验亲.
寻人找了一天,傍晚时分,雷天等人赶了回来,可是他们却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没有人见过慕容夫人,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花不语见此,建议道:“既然找不到慕容夫人,那就传唤慕容风好了。”
对于这点,宋晚秋是赞同的,而雷天更是跃跃欲试,因为只要抓了慕容风,他的朋友曾宝也就无罪了。
将慕容风带到县衙的时候正是黄昏最盛的时候,也许再过片刻,夕阳已尽,整个清河县将陷入昏暗吧。
慕容风跪在大堂之上,显得很无辜。
宋晚秋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慕容风,你可知道你母亲的所在?”
慕容风摇摇头:“我怎么知道。”
“可本大人怀疑你杀了你的母亲,并且藏尸,你可承认?”
慕容风并不惊慌,道:“回大人,小人不承认。”
宋晚秋冷冷一笑:“那本大人怀疑你不是慕容夫人的儿子呢?”
慕容风先是一惊,随后突然笑道:“大人可真会开玩笑,小的不是我娘的儿子是谁的儿子,再者说了,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呢?”
慕容风口才不错,只是遇到宋晚秋,他还差点,宋晚秋淡淡一笑:“你不是慕容夫人的儿子当然是曾妈的儿子了,当年她为了让你能够过上富足生活,偷换了慕容夫人的儿子,你想要证据,也容易,来人,拿上来。”
不多说,一众衙役将宋晚秋从曾妈房间找到的玩具拿了出来,并且说道:“这些玩具都是你小时候玩过的,曾妈收藏之后从来没有让曾宝玩过,这些可有些不附和常理吧。”
慕容风有些不屑的笑了笑,道:“大人,你该不会拿这几个破玩具就让我认罪吧,这算什么证据啊。”
听慕容风如此,花不语有些难以忍受自己的怒气,这便要上去揍他一顿,可这个时候,宋晚秋突然冷喝道:“你想要证据,好啊,本大人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押着这个人去慕容长笛的坟前。”
众人将宋晚秋要去慕容长笛的坟前,都有些不解,为何说慕容风不时慕容夫人的儿子,要去慕容老爷的坟前呢,难道慕容老爷知道此事,他能够显灵证明?
一众百姓这般猜疑着,就都跟着去了郊外。
慕容家颇有些钱财,所以在郊外选了一处好风水,墓穴也是极其讲究的,并不是用一堆土埋在了地下,而是在地下挖了一个地道,四面用大理石砌成,密不透风,然后将慕容老爷的棺材放进墓穴之中,在上面建了一个阶梯,直通上面的圆形墓碑。
那圆形墓碑也是大理石砌成的,想要进入墓穴,必须有慕容家的钥匙才能够进入,而这点难不倒宋晚秋。
来到墓穴之后,宋晚秋让花不语将墓穴打开,待里面进入空气之后,才派衙役将慕容长笛的棺材抬出来,那一众百姓看着,都是议论纷纷,而这个时候,慕容风有些恼怒的说道:“宋大人,就算你是朝廷命官,可不经人允许便将我父亲的棺材抬出来,这恐怕不附和法制吧。”
这个时候,慕容风竟然跟宋晚秋**制,宋晚秋淡淡一笑:“特殊事情特别对待,你就算再看不下去,本大人今天就是开了。”
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将棺材盖打了开来,而棺材盖打开之后,整个棺材里只有一堆白骨。
白骨白的异常,胆小的人看了之后腿直哆嗦,这个时候,宋晚秋望着众人说道:“想要验证慕容风是不是慕容家的后代,有两个方法,最简单的当然是滴血认亲,让慕容夫人和慕容风两人各自滴血相认,可奈何慕容夫人不知所踪,那么本大人就只好用第二种方法了,滴骨验亲法,这个方法很简单,只需要慕容风的几滴血即可,如果慕容风是慕容家的后代,那么他的血能够沁入骨内,如果不能够如,就不是慕容家的后代。”
听完宋晚秋的话之后,慕容风突然像发疯一样的挣月兑,并且怒道:“你这是什么验亲的方法,我要抗议,我要上告,我要告你随便挖我家祖坟,我不验,我就是慕容家的后代。”
可慕容风这般撕心裂肺的喊着,并不能够决定什么,宋晚秋给一名衙役做了个眼色,衙役会意,拿着刀在慕容风的指头上割了个口子,然后拉着他来到棺材旁,将血滴在了那些白骨上。
血留在白骨而不入,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众人看到这些之后,顿时明白过来。
宋晚秋望着慕容风,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慕容风安静了下来,可是他什么都不说。
将慕容风押进大牢之后,雷天向宋晚秋问道:“大人,如今已经将慕容风抓捕归案了,是不是可有将曾宝放了?”
宋晚秋摇摇头:“如今只是证明了慕容风不时慕容家的后代,并不能够证明朱林林和曾母是他所杀,想要曾宝无罪释放,恐怕要先找到慕容夫人。”
大家明白宋晚秋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夫人突然不见不是没有来由的,她很有可能是被慕容风给杀了然后藏起来,如果找到了慕容夫人的尸体,那么便有可能指证慕容风。
而如果慕容夫人只是被藏起来了并没有被杀,那么就更加的可以指证慕容风。
雷天听了宋晚秋的话之后便立刻下去寻找慕容夫人去了,而这个时候,宋晚秋却显得有些紧张,因为他突然想到,如果慕容夫人没有死,而是被慕容风给藏起来了,那么他们的时间是很短的,要慕容夫人不能够呐喊,那她的嘴必然是封着的,她不能够进食,更没有水喝,没有水,她恐怕撑不到一天。
而从昨天晚上算起,慕容夫人被藏起来已经一天了,她熬得过去吗?
时间是紧迫的,他们必须马上找到慕容夫人,可整个清河县都找遍了,没有人见过她,她到底被藏在了什么地方?
紧张的宋晚秋在大厅走来走去,这是一场时间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