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虽好,可不要贪吃哟)
关于为什么要拿春.宫图做生辰贺礼,程帛尧其实只是想看李崇安脸红羞涩的小模样儿,结果人家确实脸红了,但一点儿也不羞涩。拿着书本作学究状,摇头晃脑地扫向她胸口,然后摇着头往下翻一页。
被活生生鄙视了,程帛尧捂着胸口瞪他:“嫌弃你就别来。”
“我的意思可以留到以后。”李崇安继续翻,唔……这个动作蛮好,不过太过刺激,还是留到以后吧。再翻,这一页让李崇安直接看到傻眼,原来还可以这样,噢,那就这页了!
背……背入式神马的,撑着架子床神马的,不要太放浪。尼妹还配一首诗——峰叠花影动,玉臂绕红绫。雨露分披下,细语换长吟。古人连个春.宫图都得写个诗来配,真是又高雅且既浪又漫:“你确定。”
某人依旧还是副学究的样子,仿佛在研究着巨著史诗,那种禁欲感让人想扑倒有木有:“要不你来选一个。”
干嘛非要选,咱们传统一点儿不行么,好吧书是她买的,到底只能换她自作孽呗,咳……背入式也挺好的。再看眼春.宫图,程帛尧就是再脸皮厚也不由得颊生双晕,满面生春:“喂……先等等,你还没沐浴呢,我也还没,刚吃过饭呢,洗漱了再说好不好。”
洗漱?李崇安在程帛尧一错身向浴室走去后,迅速往前翻了几页——散开青丝绾,摇碎碧玉光,水流花涧里,相坐浴鸳鸯。唔……这个似乎更合适。李崇安把科普读物一扔,脑海中记起那一夜在浴室里被骂“流氓”。骂都骂过了,不做点流氓的事儿似乎很遗憾。
在浴室里哼着小调儿,程帛尧正享受着花瓣浴,捧起浮在水面的花瓣,野蔷薇花瓣香气扑鼻子,带着几分山林气韵。她刚想换个调另唱一首。眼皮子一抬就看到李崇安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眼波浮动,唇角微扬,衬着暖黄烛光,凉风微动衣裳飘袂,端是不可方物呀。
“你不洗漱,等什么。”程帛尧心说待会儿别怪我不等你先睡,你自个儿解决问题去。
“当然是等你邀我一起洗。”
放……放浪的家伙,不过是不是该夸他一句有天赋。再看李崇安一边轻解衣裳,一边慢慢走来。待到她面前时,手一伸把衣裳挂以了架子上,然后明晃晃地当着她的视线月兑个精光:“喂,长针眼的。”
“该看的都看过了,要长早长了……尧尧,你不邀请我么。”俯身在她耳边吹着温温热气,他喜欢看她被撩动得浑身轻颤。脖颈泛着桃花颜色的样子。**一片的肌肤隐约在花瓣之间,半遮半露更是诱人。
勾起手起。在花瓣遮掩中滑向未及绽放的花骨朵儿上,夹着一片花瓣扫过,待听到她呼吸转急促深长时,继续道:“尧尧,邀请我。”
如泛起水波的眸子里,如开落着深粉的野蔷薇。她说:“还不来,水凉了,我可不等你——相坐浴鸳鸯。”
勾人的妖精呐,她竟然早早看过了,而且这么熟。刚才的表现活像她完全没看过似的。真是个妖精啊妖精。李崇安一边感慨,一边坐进宽大的浴桶中,花瓣随着流水溢出去多半,余下的一半已遮不住赤裎相对的两人。程帛尧一边期待一边尴尬,女人的心永远纠结如此!
她还纠结要不要主动扑倒,却不料她还不及反应,胸前已埋了颗脑袋。微有些滚烫的唇轻轻碰触着她,不时还伸手舌尖来,合着沐浴的香汤在氤氲水气之中微微拉开距离,又引着她低头去看胸前那点带着水亮的濡湿。不待她有太多反应,一只手已坠入深处……
原本就滚烫的臂上落下一只更加滚烫的手,略有一层薄茧的掌心不住地与肌肤厮磨,间或揉捏起一团雪润女敕肉,放开而后带着水波的流动拍起一片波澜。见她忍不住提起臂靠向他怀里,他的手又顺势往前移一点儿,比水更湿滑粘腻的触感让李崇安呼吸猛地一重,手指上的动作便也跟着重起来。
程帛尧瘫软无力地靠在李崇安身上,由着他的手指挤入身体里,间或深入幽谷,间或在蓊郁间徘徊,带起一股股水涌微动绕着那点儿颤颤而出的顶端柔柔拂过。忽地身子一僵,被挤开的双腿间又缓缓挤进一根长指,双指并拢挤进略有滞涩的溪谷深处,尔后停驻。
“不……我,我不喜欢这……这样……”程帛尧不喜欢他的手指在体里抽出来又深深挤进去的感觉,指节曲起时体内有某些被碰触到却并称不上愉悦的。但更多的是渴望那两只手只更加深入,因为手指实在没有那神马修长深入。
“那,你喜欢怎样?”说罢另一只手绕向臂部,重重一弹,他眸光沉暗地盯着她的耳垂,尔后把那又软又腻滑如半圆珍珠般的小肉珠含进嘴里,声音微哑地道:“可喜欢这样。”
他浓重的呼吸滚烫地舌忝舐过脖颈间的肌肤,程帛尧不由得低吟一声,感觉自己脖子上麻痒的泛起一层疙瘩。本想说句什么,却在李崇安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珠,双手在臂与草涧泉谷间流连得更加炙热深入,其中一只手作怪地勾起小指,一遍遍向上顶在蕊端,叫她喊不出,又受不住这刺激,只得一口咬在他肩胛处。
他惊呼一声,然后又低低浅笑出声,松开嘴里被吸吮啃咬得充血的耳珠:“尧尧,来,上来……”
神……神马?
“乖,上来……”说着把她轻握住自己的手推开,示意她背靠着自己赶紧坐到他腿上来。
被蛊惑了的程帛尧就着伸向她的手,转身慢慢游移,然后在水波翻涌间坐到他大腿上。炙热的硬挺一下儿戳在她臂部,让她差点就收不住软下来。李崇安这时已将双手落在她胸前,半是扶着她,半是在她胸前逗弄着,然后很快双手往下,将她的臂托起,然后重重压下……
“啊……”短短一声申吟后便是重重地水花溅起声,伴随着或急促或悠长的申吟在水花的溅起与落下中跌成一微湿润的彩光,烛摇晕影,光照昏黄。她很无师自通的扶住浴桶边缘,使得那双托住自己臂部的手,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把她托起,然后松开迅速落下。
起先还是他托着,到后来她竟不由自主动起来,李崇安咬向她背上的女敕肉,一双手深入水中落在那已不堪一击的细密丛林间,勾起那女敕生生的小花蕊……曲指弹落,紧窒中响起一片源于身体深处的水泽。
程帛尧最选受不住,本来就够刺激了,他那弹落花蕊的手指更是让她浑身都绷起来,然后露滴牡丹开,花下荫荫雨。她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李崇安身上,再也不肯起来,李崇安却犹自不足,把作怪的双手又抽出来托起臂瓣儿向上,尔后落下,再托起……
“我够了,我够了……”程帛尧连连讨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儿。
“不,你不够,我更不够。”李崇安这时的声音真的仿如魔音穿脑,引起她一阵激灵,整个人愈发无力承欢,低声哭着高声喊着“不要”,却惹得李崇安更加兴起,愈发是一时半会儿吃不够她。
直到程帛尧觉得自己都快月兑力时,李崇安才快而用力地顶住她,在她背后的嘴似乎把她咬得要出血一样的疼,然后绚烂归于平静,波浪渐渐停歇。程帛尧已恨不能翻着白眼晕死在他怀里,水烧得再热,这时也已凉得只剩下余温。
李崇安迅速把她清理了一遍,然后用巾子擦干她身上的水,见她娇软无力趴着任由自己翻过来倒过去,不由愉悦地笑出声来:“乖,伸手穿衣服。”
她没力气跟他说话了,这人吃什么了啊,她……她都好几次了,为什么他就能一直绷着,上天太不公平了。不过还是乖乖伸手,不穿衣服小心再被啃掉一块肉去。
穿好衣裳两人躺进被窝里,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依旧滚烫,倒把凉气全驱赶走了。她今天中午才洗过头,散发着淡淡香氛的青丝被他解开披散在被窝里,然后缠绕在她和他身上:“尧尧,既然我们无法彼此彻底信任,也要坦诚相待,如此才能得到我们都想从彼此身上得到的,信任以及心。”
我没想要你的心,不过你的心已经给我了,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要不然你这捧出来的心哪有地方放呀。翻个白眼扭扭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睡,她现在只想睡觉,辩驳这样的事明儿睡饱起来再说。
“尧尧,我是爱着你的,深深地用这颗心爱着。”李崇安莫明地用了“爱”这个字,以心相许便曰爱,以情互致便曰侬。我爱你,似乎比我心悦你,我心仪你,我倾慕你更加深刻。
眯着睡眼的程帛尧很满意地合上眼睛,低低地喊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嗯?嗯!
她也是!
李崇安原本的柔情没有了,转成一脸惊讶意外,程帛尧自己的睡意也消了,一脸目瞪口呆的惊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