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点了点头说:“好的,符处,这样好了,我们就一起说出这种可能,行吧?”
符敏点了点头。
“好啊!好啊!我来喊一二三。”小小立刻来了jīng神,把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对着阎涛。
不过,飞机上比较安静,她也没敢大声喊。
符敏和阎涛同时点了点头。
小小煞有介事的伸出一个手指:“一。”
个了有一秒钟,又伸出两个手指说:“二。”
最后伸出三个手指:“三。”
小小的话音刚落,阎涛和符敏异口同声的说:“亲属!”
小小惊呆了,她只顾了好玩了,根本没大注意两个人确切说的是什么,她睁大了一对好看的杏核眼说:“呀!符处长,你和师父这么默契,心有灵犀么!”
说完,觉得自己的话似乎不大妥,偷偷的看了师父一眼,一吐舌头。
阎涛看都没看她,嘀咕了一句:“乱用词!”
符敏笑了:“没关系,小小妹妹天真烂漫的,我也有这么大一个堂妹,天真烂漫,非常可爱。”
阎涛竖起大拇指说:“符处长果然冰雪聪明,一猜就中。”
符敏笑着摇摇头说:“这算什么,简单排除法而已,正常推理,不过,我还能猜到你心里应该有些谱了,对吗?”
阎涛点点头说:“符处不愧是搞外交的,这察言观sè的本事一流。”
符敏笑了:“阎涛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也别叫我符处了,我这个姓这么叫听起来有些别扭,再说,我这个副处长在大机关也算不得什么,就是个办事员。
“要么像我叫你一样,直呼其名,要么叫我一声符姐,你也不吃亏,本来我就比你大么。”
阎涛笑了:“好,符姐,有您这么一位姐姐,以后到běijīng就不愁没地方吃饭了。”
“好,一言为定,今后只要进京,不管是公事私事必须给我打电话,只要我在běijīng,一定请你们吃饭,不许反悔。”符敏看起来很认真。
阎涛却没打往心里去,只是一次短暂的共事,也没有什么深交,怎么好意思打扰呢?他也不过是说的场面上的客气话。
不料,符敏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诚恳地说:“阎涛,也许你以为我只是客套客套,你对我也只是客套,不过,我是认真的。
“说心里话,我们这些做外事工作的人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喜欢用外交辞令,说白了就是虚情假意,没办法,这是一种工作需要。
“做这种工作不可能时时处处想着把心掏给人家,和人家交朋友,那就是傻子,早晚的出局,因为那样你就等于把自己的底交给了人家,说不定出卖的就是国家利益。
“这些,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就像你在对待犯罪嫌疑人一样,你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推心置月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是惯用的手段。
“久而久之,人就会变得工作和生活难以分得清楚了,在外人眼里,说好听的就是深不可测,难听点就是华而不实,没有几个人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即使是同事之间也一样,互相提防,互相戒备。
“可是,从本质上来说,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有七情六yù,都希望有朋友,在困难的时候谈谈心,为你分分忧,在快乐时,听你唠叨唠叨,分享你的快乐。
“说实话,我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可是我的朋友不多,原因只有一个,不可信。
“和你接触虽然不多,可是我感觉得到,你是一个聪明、有智慧的男人,同时也不乏真诚,所以我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了符敏的这番话,阎涛郑重的点了点头:“符姐,阎涛懂了,既然您不嫌弃,我也认了您这位朋友,今后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即使没事,抽时间我也会带着爱人去拜访你,不过,去之前我一定得给你打电话,我估计你不在京的时间也不能少。”
符敏笑了:“这就对了么,这话我爱听,你这么帅的男人,有这么有能力,年轻有为,我相信你爱人也一定是一位大美女,什么时候赶上假期,带上爱人和孩子一起去běijīng玩,我做你们导游。
“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这近两年我很少外出了,主要是个人原因,孩子小。这次主要是情况紧急,司里没有合适的人选了,我对太平洋地区又比较熟悉,尤其对他们的司法程序了解得多一些,所以就派我来了,也是我们的缘分哦!”
一直看着他们说话的小小这时插嘴说:“符姐姐,你说对了一件事,也说错了一件事,和我师父一样,嘻嘻!”
“哦?那件是对的,那件错了啊?”符敏好奇地问。
小小向前凑了凑说:“您让我师父带着爱人和孩子去běijīng玩,这里面有个错误,因为我师父还没有孩子呢,不过,您说我师父的爱人是大美女,这句话对了。
“飏飏姐是我们省电视台的女主持,可漂亮呢,她可不像有的电视主持人,看着还行,一点味道都没有,跟木头似的,飏飏姐不但漂亮,还特别温柔,有女人味,小小既羡慕又嫉妒呢,嘻嘻!”
符敏被小小的样子逗得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又怕笑出声来,用手捂住嘴,笑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笑了半天,符敏才停了下来,指着小小,眼睛盯着阎涛说:“你这位宝贝徒弟太可爱了,看她那天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说着又转向了小小:“不过,我有个疑问,对你师父的爱人不是应该叫师母么?就算年纪差不太多,那也应该叫嫂子啊,怎么叫人家飏飏姐呢?”
“哦,你说这件事啊,因为,因为……”小小偷偷看了一眼师父,见阎涛没有制止的意思,才大着胆子说,“因为师父和飏飏姐还没结婚么,所以师父不让叫嫂子,嘿嘿!”
“是吗?阎涛,你都三十二岁了还没结婚啊?是响应晚婚号召还是工作太忙了?”符敏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