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笑了:“符姐,看来你还是很会看人的,可以自矜的说,阎涛还没有那么浅薄,而且,符姐,你有什么可嘲笑的吗?我只能更敬佩您。
“其实我的第一次婚姻才是意见有些丢人的事情,可是,我也不怕别人嘲笑,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即使有人嘲笑我们也必须面对,不是吗?我想您也不是一位不敢面对嘲笑的人,因为那是你的选择。”
符敏点点头说:“从这一点来说,我们也算是同类人吧,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其他人,管他呢,我们又不是为别人活。
“不过,听你的言外之意,是你的前妻背叛了你?对不起,你可以不说,呵呵!”
阎涛笑了:“符姐,你也很狡猾么,你都既然问了,我怎么好意思不说,明知道我不会不说,还要加一句‘可以不说’,这句话属于外交辞令吧?”
符敏也抿嘴儿一笑:“算是吧,习惯了,其实每个人说话做事都难免带有职业特征,只是表现的明显不明显的问题。”
阎涛点点头,没有继续关于职业特征的话题,而是接着上一个话题说:“其实说是我的前妻背叛了我也可以吧,不过她很坦诚的跟我说了,她爱上了他们的一位领导,不过,她说他们没有发生过实质的关系,只是比较暧昧。
“她让我帮她拿主意,我让她自己做出选择,要么把心收回来,换个工作,彻底忘掉那个人,我不会计较,要么我们分手。
“同时,我也告诉她,既然已经不爱我了,维持这种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也没多大意思,心变了,收回来的可能xìng不大,尤其是女人。
“符姐,我没有xìng别歧视的意思,我觉得,女人爱上不容易,爱上想忘掉同样很难,大部分男人则相反。
“她没有过多的考虑,第二天我们就和平分手了。
“其实,我也曾想过是不是要争取一下,可是,最终男人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也放弃了。
“反思一下,在这段失败的婚姻中,主要责任还是在我,就像你说你的前夫一样,我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对她的关心不够,她是个很小资的女人,对感情方面的要求更趋于理想化、完美化。
“可是,我却没有多少时间陪她花前月下,总的来说,这场婚姻的失败,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我的前妻。
“那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可能是答应了给她婚姻,却没有做到。
“分手之前我提醒过她,离婚后我也曾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一直对我的提醒漠然置之,那时候她太投入了,后来,干脆换了电话号码。
“他们两个应该是同居了一段,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一个人去了南方,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一周多了,我已经没办法再联系上她了。”
看得出来,即使到了今天,旧事重提,阎涛还是有些伤感。
符敏很自然的拉起阎涛的左手,轻轻地拍了拍,然后抚模了一下说:“你是个好男人,这件事责任不在你,是那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如果我的男人像你这么在乎她一样在乎我,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阎涛摇了摇头说:“大姐,大同小异,也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符敏摇了摇头:“不一样的,你是为了工作而无暇顾及妻子,他呢?他是对我没有感情,他工作很忙是不假,可是他也有很多的时间花在应酬上,花在陪别的女人上,所以才会对我不屑一顾。”
阎涛笑了:“家里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妻子,他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呢?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符姐。”
符敏把头转向了阎涛,盯着他的眼睛说:“这样,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看看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不是一样的问题。”
阎涛轻轻点了点头,动作非常轻微,他不敢有大幅度的点头动作,因为符敏的脸和他的脸距离非常近,稍微动作大一些,两个人的头就会碰到一起。
符敏狡黠的一笑,把嘴唇又凑到了阎涛的耳边,轻声问:“你和你前妻离婚前多久同房一次,不许回避,实话实说。”
阎涛老脸有些发红,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好说,没有固定的频率,不过那时候年轻么,只要是晚上回家就想要,可是后来可能是她有了别的想法,不怎么想让我碰她,总是找出各种借口,说累了,后来想想,我才有些搞明白了,那些多半是她的借口。”
符敏“扑哧”一声笑了,这下坏了,她的嘴离阎涛的耳朵非常近,她这一笑,一丝热气直接冲进了阎涛的耳孔。
阎涛感觉到耳朵一痒,浑身一滞,下意识的伸手去抚耳朵,手指向上一抬,忽然感到触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紧收了回来。
原来是碰到了符敏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不过符敏并没有把脸挪开,而是接着说:“这就对了么,你也明白,夫妻之间正当年,如果对对方的身体不感兴趣了,那只能说明他出问题了。
“他回来即使在家里睡,我们也分床,尤其有了女儿之后。
“漂亮有什么用,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家花没有野花香,对于有些男人来说,偷腥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我不选择离开,就注定要守一辈子活寡。”
阎涛感觉很尴尬,无论是两个人聊的话题还是现在的姿势,都有些暧昧,他不知道符敏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都让他很难受。
他不能和她玩儿暧昧,自己已经有了心爱的人,那样他感觉对不起飏飏。
昨天上午在和冯菁的那一次深吻已经让他感觉愧对飏飏了。
所以他只好选择正襟危坐,不再搭茬。
符敏强忍着笑,继续伏在他的耳边说:“阎涛,你真的是个好男人,看把你紧张的,别害怕,姐就是觉得逗逗你挺好玩。”
说完,张开双唇吻住了阎涛的耳垂,并且用小舌轻轻的舌忝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坐直了身体,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