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郇馨语有些舍不得这份工作。
阎涛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尝试一下新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可以让你的人生更加的丰富多彩。
“你也可以转行做一名大学老师啊,像飏飏一样,把你的知识和经验传给你的学生,让学生继续实现你的理想也不错的。
“不然,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做这样的工作也确实很辛苦,而且有时候还存在一定风险,就算是平常百姓的父母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一辈子从事这样的职业吧?”
郇馨语点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师兄,最近我也一直在琢磨转业以后做些什么,一言点醒梦中人,谢谢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两人沿来路漫步走回了篝火旁。
这次出来玩儿的都是年轻人,年龄最大的就是符敏了,她只有三十四岁,最小的美容师才十七、八岁,都正是喜欢玩儿的年纪。
白松年老先生为他们准备的木材也很多,两位司机大哥负责添柴,非常有经验,每次添加的不多不少,篝火一直在燃烧着。
女孩子们一直在载歌载舞,阎涛回到篝火旁以后,女孩子们借着酒劲儿,过来一群,一定拉着他唱歌。
还是云飏心疼自己的老公,为他弄了一盘烤羊肉还有烤鱼、香肠什么的,让他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唱,好说歹说这些孩子们才放过他。
吃了点东西,阎涛又安抚了符敏几句,然后邀请她也参与到和女孩子们一起的唱歌跳舞之中,大家玩的都很尽兴,差不多到后半夜两年大家才各自到湖边去洗漱。
松鹤湖,湖水清澈,大家除了直接饮用的,连做汤都直接用的湖水烧开了,没人觉得湖水是脏的。
两名司机把篝火加好了柴,也休息了。
帐篷一共有十几顶,除了几名年轻的美容师共用三顶大的帐篷以外,其他人基本都是两人一顶小帐篷。
像阎涛和云飏一样夫妻,或者男女朋友同来的,当然是两人一顶帐篷,其他人也都自愿结伴。
符敏和郇馨语共用一顶,关海平则和梅樱兰一顶。
大家都进了帐篷,四周陷入了静谧之中,只有昆虫不时的叫几声,青蛙都休息了。
云飏躺在阎涛的臂弯里,喝了点酒,小脸有些发烧。
阎涛换上了一件背心和大短裤,云飏刚才进了帐篷以后,换上了吊带睡裙,和在家里一样,里面是真空的,反正大家的帐篷之间都隔了一段距离,谁也不会到别人的帐篷串门,云飏说这样舒服,也习惯了。
阎涛很自然的从下面把手伸进云飏的睡裙里,抚模着爱人光滑细女敕的大腿,大手沿着她大腿的内侧慢慢地向上游移着,指甲轻轻的划过,引起爱人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云飏轻声低吟着:“哦,哥,不要么,现在不行啊,大家都没睡呢,多羞人啊!”
阎涛坏坏的笑了:“我就是我的宝贝一下,又没干别的,怕什么?”
云飏扭动着身子说:“你坏死了,坏哥哥,你那么弄人家,人家能忍住么,还说人家,哦,不行,不能再往上了,受不了了,呼,哥,这太刺激了,人家那里出了好多……,你模模。”
刚才还不让向上模,马上就拿起阎涛的手,放在了最敏感的部位。
阎涛触手处,一片沁凉,云飏嘤咛一声钻进了阎涛的怀里:“你好坏呀,哥,你碰到人家了,碰到人家、人家花蕊了,呼——哥,飏飏模模你吧,让你坏人家……,嗷!好硬啊,人家好怕怕!”
帐篷里低声的呢喃着情话,欢乐无边。
阎涛有些累了,可是,他仍然不忍心自己先睡,一直等到云飏没动静了,而且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过了有十几分钟,云飏才悄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目光中充満了爱恋。
她终于“骗”了他一次,好不容易啊,知道每次哥都舍不得他先睡,总是让他心爱的飏飏睡着以后,才肯睡去,无论他多么辛苦。
这次,她是故意调匀了自己的呼吸,假装睡了,等哥完全睡熟了,她才睁开眼睛。
她轻轻的抚模着他有力的手臂,健美的胸膛。
听了听,四外没有一丝声息了,她调皮的慢慢、慢慢,一点一点的,褪去阎涛宽大的短裤,然后伸出自己洁白的小手,撩拨着他那身体的一部分,直到那部分变得坚硬无比了,她轻轻撩起自己的睡裙,坐了上去。
忽然,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吓得她几乎月兑口喊出声来,赶紧用手掩住了双唇,下面立刻被巨大的充实感填满了,幸福溢满了小小的帐篷。
第二天清晨,阎涛还是早早就醒了。
东北的夏天,天亮的早,又是赶上临近夏至了,正是天最长的时候,三多钟天就蒙蒙亮了。
可是,经过了大半个晚上的疯狂,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阎涛习惯的伸手从充气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早上六点多了。
他悄悄穿好了衣裤,走出了帐篷伸了伸腰,来到湖边,洗了一把脸,刚站起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左侧大约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心里一沉,竟然有些百感交集,是顾娜,一袭灰sè衣衫,完全遮住了她身体原有的线条,脸sè有些苍白,可仍不失原有的风韵。
阎涛叹了口气,轻声问:“过得还好么?”
顾娜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如果过得好,我会来这里么?”
阎涛默然。
过了几秒钟,他看着远处雾气弥漫的湖面说:“我让静云师太给你带的话带到了吧?”
顾娜点点头:“是啊,带到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看来多少还有些情分,我看见你妻子了,很好的女孩子,多珍惜吧!”
阎涛点了点头,说:“我会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两行清泪沿着顾娜的腮边流了下来,她没有擦,哽咽着说:“你们昨晚玩儿的很开心,真幸福……
“可是,你从来没想着带我出来玩儿过,一次都没有……”
阎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心里也很痛,虽然这个女人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他,但是,毕竟夫妻多年,怎么会没有感情?
他声音有些嘶哑的说:“对不起,顾娜,分手的时候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了,错在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错已铸成,无法挽回了,一切都过去了,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里的黄卷青灯不是你的归宿,顾娜,就算是老朋友的一句忠告吧,你比我小一岁,还年轻……”
顾娜同样脸对着湖面,抱着双肩,摇摇头,说:“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会离开这里的……
“从恋爱到结婚,我们在一起也有很多年了,你还是了解我的,我不过是有些冲动,现在也想明白了,我不适合这里,所以待一段时间我还是会回到尘世的喧嚷中去,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了。
“只不过,一大早看见你一个人出来,还是想给你打个招呼,涛子,不必自责了,该自责的是我,是我没有能管得住自己,耐不住寂寞,而且,你也给了我机会,也是我没有珍惜,更没有把握住。”
说着说着,顾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哀怨的看了阎涛一眼,叹了口气说:“往事已矣,以前,每当看见我流泪的时候,都是你替我擦去泪水,习惯了,也不以为然了。
“现在,我知道自己没有那个福分了,涛子,现在想想,能和你做几年的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虽然你经常为了工作没时间陪我,可是,我知道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只要你有时间,就会千方百计的哄我高兴,是你把我宠坏了,我到哪里还能去找到一个像你一样宠我的男人啊?”
顾娜捂着脸脚步踉跄的跑向了禅房。
阎涛抬腿想转身去追赶,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她的老公了,追上去又能如何?面对着迷雾重重的湖面,阎涛思绪难平。
“哥,你该追上去安慰安慰她。”不知何时,云飏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阎涛摇了摇头,转身把云飏揽在了怀里,叹了口气:“世事弄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吧?
“飏飏,你都听到了?也知道她是谁了?”
云飏在阎涛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说:“哥,我不是故意想偷听的,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了,就出来找你,看见你站在湖边,好像有个尼姑一样的女人站在离你三、四十米远的地方,你们都看着湖面在说话,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就听见顾娜在哭诉,飏飏就走不开了……
“哥,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今天早上在这里偶遇么?你不知道她在这里的,对吧?”
阎涛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真的没想到一大早就能遇到顾娜,结果还是在他和云飏说明之前,见到了自己这位前妻,恰恰,又被云飏看见了,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这一刻,阎涛忽然有一种无力感,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冥冥中有一定的定数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