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是小蝶的夫君,小蝶一定会遵守三从四德,做好他的贤内助.并帮助他走上正途,让他成为让爹娘都值得骄傲的儿子。”小蝶乖顺地看着帅夫人说道,语气十分的认真。
既然若萤当初决定要用这个人,那他就必定有过人之处。自己留在他的身边监督他成材倒也不错,只是既然是以婚姻将二人绑在了一起,那就做好自己的职责吧。
“孟宇啊,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继承我的衣钵,去军营里面从一名小兵当起吧。”帅将军目的达到,就想着要开始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将军,虽然二十八岁起步有些晚了,但是至少成亲比自己早不是么。
“爹,我已经决定了要在焰王殿下的手下做事了,恐怕不能够去军营当兵了。”帅孟宇不想对自己的父亲隐瞒要做的大事,便据实以告。小蝶低着头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对于他所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焰王殿下?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五年都是在他的手下办事!”帅将军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虽说这焰王也算是个人中龙凤,但是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辅佐谁。
“没有,儿子之前流落江湖,阴错阳差地为七王爷办了事。后来七王爷的人要对我灭口,是焰王不计前嫌收下了我,所以我才决定要效忠焰王。”帅孟宇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也不怕丢脸了,直接告诉了他们实情。
“七王爷?看不出你这个不孝子还真会给我惹麻烦啊。肯定是你没用,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对你灭口!现在既然决定要效忠焰王殿下那就去做你所谓的大事业吧,记得顾虑好你的妻子就好。”帅将军也不想干涉他的决定,毕竟他和那个焰王有数面之缘,将来成了大事也必定是个明君。
“多谢爹!”原本还担心他不同意的帅孟宇立刻就松了口气,对着帅将军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帅夫人知道这是父子之间的事情,也只是拿着手绢轻轻地抹着眼泪。盼了这么久,儿子终于成亲又有了人生目标了,这怎么能不叫人开心。
小蝶眼中划过一丝戏谑,这对父子倒还真是有趣,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他们倒是高兴得很早。
如果只是战场上靠着蛮力杀敌,那么帅孟宇倒是堪堪够用。但是论起权谋,他实在是太女敕了,光凭着之前他那嘴巴漏风和禁不住美**惑的特质来看,早该被灭好几次口了。
奉茶完毕二人这才站了起来,一家人又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饭,帅孟宇这才带着小蝶去焰王府。其实对于他们这对新婚夫妇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任务的,但是帅孟宇因为早上自家老爹的话有了满满的自信,自以为战斗就这么开始了。
訾衡看着这二人的到来,倒是有几分意外,想着既然帅孟宇也算是一块璞玉了,便暂时地将他安排在市井之中打听消息什么的。记得若萤在路上提过要特意训练出一批特别的人,而帅孟宇便是这其中的第一人。
只是具体步骤她还没有和他商量,也只得暂时给帅孟宇安排这么一个差事了。也是在用这个让他改掉藏不住话的毛病,当不停地从别人口中套消息之时便会慢慢地了解那种走漏风声会给主上带来多大危险。
在鄙视别人好骗的同时也会提醒自己保守秘密的重要性,再过段时间等招募到那么些足够忠心的死士,再开始和若萤合力训练。
其实若萤希望浮花宫在此事上尽量置身事外,毕竟在扳倒那个人之前绝对不可以引起两国的战争。但是要训练死士的话,那么就需要作战经验丰富的杨萱或者另外的阁主前来帮忙训练了。
想想这浮花宫前前后后和匈奴以及禹和都有开战过,这小小的国家既然因为浮花宫而没被攻破,想必肯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单单就是她们在面对强大的敌人之时所用的剑阵都是十分精妙的,至于了心的超强力量实在太惹人注目,自然也不能直接拿来用。
但是这浮花宫的剑阵恐怕也是有人见识过的,不能够太明目张胆地使用。所以只能是借鉴浮花宫的训练方法,想着启印与楚白夜那三年的进步,若萤倒是有了一些自信。
其次就是训练一批才智与武功兼而有之的人,这样的人送入敌方阵营当细作才是比较靠谱的。而就帅孟宇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能是在他学会保守秘密之后让他教那些死士学习制作或者使用那种用于逃生的烟雾弹。
毕竟帅孟宇也是有师父的,如果他师父要求他不能够将制作烟雾弹的方法告诉别人,那也不能够强人所难。但是可以让他在空闲的时间里面多做一些烟雾弹来让那些死士来使用。
毕竟若萤还是比较心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一旦任务失败逃月兑不了就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杀。
她要培养的势必就会是精英了,其间她也有考虑到用于战争的方法,当然是用于内战。毕竟短时间之内她还不想在还没有扳倒那个人之前禹和就和匈奴打了起来,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和启印与楚白夜在战场上相见了。
而内战的话,那便是怕其他某方势力先行动手逼宫什么的,于是便需要以保护皇上的名义起兵对抗。她知道訾衡绝对不会以武力贸然地逼宫,那个人的力量有多大到现在都还是难以预估的,他自然不会在还没有扳倒七王爷以及另外一方势力之前就做这样的蠢事。
至于和匈奴对战,她是不敢想的,她生怕有一天自己还没有在这场报复之中抽出身来就需要跟着訾衡上战场了。
现在想着启印,她都觉得心痛,若是真的对上了,那还不得直接从马上落下去。好吧,她承认在爱情面前就是有这么挫。
小蝶成亲不到半个月,那在南方治水还算成功的七王爷回了朝。他在沿路之上似乎是遇了袭,刚刚回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几分的狼狈。而后上朝的时候看訾衡的眼神有那么几分怀疑,訾衡自然是坦荡荡的,但也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