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沉默,他也并不放在心上,目光缓缓往下,又顺势解了她里衣的系带将她的里衣也月兑去.然后以手相扶让她缓缓平躺在龙榻之上,也许是觉得那里靠床边太近,倾身吻了吻她便又将她往里面抱了一下。
这才放下那大红色的床帐,因为床帐也不过是两层薄纱,外面的烛火自然也能透进来。他低头欣赏着她闭着眼只是身着那特制的连身粉色短裙的样子,她未穿亵裤,取而代之的是若现代那般的四角小裤。
而那长度自然刚刚好被那连身小短裙的长度所掩盖,此刻的她虽然闭上了双眼,却因为害怕以及心神不定而咕噜噜地转着眼珠。感受到他轻轻拂过自己脖颈的动作才微微地颤了颤,更是咬紧了牙关。
这样的美景自然是难得一见,只是秉着“**一刻值千金”的鞭策,他也并没有欣赏多久便快速地研究起了该如何将她身上的连身小短裙解开。
她之前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但是因着就算是在这上面下什么文章恐怕也是抵挡不了他的蛮力以及火焰攻势。便干脆也未作什么准备,或许三年之前在答应嫁给他的时候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便是真的和这副皮囊真的的主人所爱慕着的这个男人成亲。
很快她身上的连身小短裙也被解开然后被他轻轻地嗅了嗅又放在了一边,果然见她此刻的穿着已经诱人到了极致,而他的下/身也已然有了反应。
此刻的她里面穿着的简易的文胸以及那ru白色的四角裤衬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火辣,第一次共浴之时他便透过那湿透的连身小短裙大致地知道她里面的穿着,现在亲眼所见,倒是比想象之中的更加地让人情不自禁。
“萤萤,你这可是故意在诱惑我?”虽说她之前也提到过来这里之后做了些和那边相似的衣服,但是那边真的如她所说的这般开放么?
她继续沉默,但是因为感受到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原本就有几分酡红的脸更是红得深沉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不再一味只是月兑她的衣服,而是干脆便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那被特意染了胭脂的红唇。
在二人的肌肤蓦然相贴的时候,他不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因着她丝毫没有反抗,他的动作一直都在尽量地温柔。随后又似挑逗一般吻过她的脖颈以及那些****,让她还是止不住地从齿缝之中溢出一声低吟。
因着她的这声低吟,使得他更是兴奋了,不由快速扯掉她最后的两处遮挡物,让她如脂一般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他那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带起的奇异的感觉而微微颤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一双大手已然触到了她的**,她只是紧紧闭着眼又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嘴巴再溢出丝毫的轻吟。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因为清楚訾衡是个什么样的霸道性格,启印与楚白夜在草原之上策马奔驰之时却也对这个十分可能发生的事实无可奈何。
在訾衡终于触到她最真实最敏感的地带之时,她似乎听到启印那绝望的嘶吼响在耳边,不觉便是两滴清泪落到枕畔。
玄极,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有守住这最珍贵的东西……
这一夜的帝都帝都皇宫处处都充满着一种喜气,因为值班而晚睡的宫女太监们因为得到了许多的赏赐而欣喜着。而乾清宫这个挂满了大红色绸缎的地方,却是若萤的地狱。
她只是任由訾衡缓缓地吻干落下的泪水,仍是紧闭着双眼又紧绷着身体。只是那低吟之声偶尔还是会随着他的阵阵低吼之声缓缓地响起,泪却是突地止也止不住。
神智恍惚之间,似乎想起了在司府的时候,她和启印互诉衷肠又在他怀中低声哭泣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带我走就好了……
当这一室旖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任訾衡温柔地拂开她那早已汗湿的发丝,以及轻轻在耳边说的那句:“萤萤,我说过,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闻言她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他也是初经人事,此刻乾清宫的烛火都还亮着。因为怜惜她是第一次,也只是在她脸庞微微地抚了抚便替她盖好了被子又紧紧拥着她睡去。
她嘴角勾起的嘲讽他不是没有看到,也只是刻意地去忽略了而已,要她接受自己,好歹也得有个适应的时间。
只可惜,他终究是没有模透她的心思,说过的三个月便只能是三个月。不管这三个月之中发生了什么,她都要离去。
当第二日醒来之时,她木然地顶着那满身的痕迹,冷眼看着他将那龙榻之上的血迹藏好,又似木偶女圭女圭一般任着那些鱼贯而入的宫女帮自己沐浴之后又穿上一身华贵的凤袍。
真是讽刺,除了要忍受昨夜那般的屈辱之外,她还要帮着他管理这偌大的后宫!
而且这么三日,她都得留在这乾清宫,即便是要处理这后宫事务亦是一样。
因着凤印在她手上,那些后宫之事自然是要她亲自处理,但试问她一个刚刚当上皇后的人又如何处理?也只能是问着叶音也就是当今太后大致的处理方式,加上瑞儿和沉谷已然回宫,处理起来也不是太难。
这么一天,虽然在叶音面前表现得很是自然,但是待她一走,若萤脸上的所有笑容便垮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訾衡亲自回了这乾清宫与她共用午膳,本着该有的礼仪,也就是在行礼之后还是冷着一张脸,对于他兴致勃勃所说的话似乎也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知道她是在跟自己置气,他也没有半点的生气,只是哄着她多吃一点东西。
即便是他吃了晚饭走了也照样没有挽留,只是跪在那有些冰冷的地上,“恭送”他离开。反正今夜他也还是要睡在这里,她又何必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