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会坏掉吗?”
豆豆已经不是四岁了,七岁大的孩子明显已经开始拥有智商。于潇对着豆豆呲牙,尴尬的笑笑,“不一定啊,如果以前打开了忘记了怎么办?”
“”他也只能骗骗小孩,真是没救了。
看着豆豆屁颠屁颠的跑开,他还特有成就感的拍了拍我的手,“怎么样?我哄小孩有两下吧。”
他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还是在贬低孩子的智商?“不错。”
估计也看出我回答的没什么诚意,他模了模鼻尖,躺在我身边,“你就不能慢点?”看他把自己头当成遥控器一样随便乱放,我就跟着紧张,“怕什么?没事。”他一边说一边踢被子,看着他身上完全走形的睡衣,在想想他出门之后的样子,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商量件事。”我瞥了被于潇搞乱,又被豆豆搞的更乱的客厅,“你能不能别这么邋遢?让我歇两天,别总跟着你后面收拾屋子?”
“这什么话?不凌乱,怎么会有家的感觉?”他盘腿坐起来,歪着身子往客厅的电视方向瞄了一眼,“不过你这话说的怎么像你养了个儿子?”
“凌乱只会有垃圾场的感觉,你会睡在垃圾场吗?”
他嘶了一声,摇头瞥了我一眼就又开始继续往客厅张望,他怕什么,豆豆又没在看av,至于吗?“这多好,我负责搞的乱七八糟,你负责收拾,这多有家的感觉,我想了,这就是以后咱们家的分工。”
嘴巴不自觉的开始上扬,他跟我说咱们家?虽然分工好像不太公平,但我可以不计较,反正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帮他收拾屋子。
看着他躺在我身边玩手机,我还真又有点不安分,算算,我们有好久没做过了,再瞄一眼聚精会神看动画片的豆豆,也许会比往常更刺激点。
他终于放下手机,转头看着我,很近的距离,他看上去很认真,可能真的跟我想的一样,我就说,我们在一起都十六年了,应该有一种默契。
“有一件挺重要的事。”
“我知道。”不就是做吗,没事没事,我现在好的很。爪子也开始不安分,直接从他的睡衣下面伸了进去,我靠,一个男人的皮肤这么好。
“你知道什么”他有点无奈的看我,别不好意思啊,说起来咱们谁跟谁,还用得着不好意思吗?
在我解开他第一个纽扣的时候,他拉开我的手,“我等下出去,公司的同事请吃饭,你在家看孩子。”
“我饿了,各种意义上。”他会懂我的意思,并且不会狠心到真甩下我跟一个没发育的孩子在一起吧?为了让他心软,我还刻意摆出了所谓的可怜的表情。
“晚上再说,再等一下就迟了。”他看都没看我,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走到一边的衣柜打开柜门,就把衣服从里面王出丢,其中一件正好落在我头上,“你觉得穿哪件好?”
他最近想要打的人一定是我,才会变了法的往我身边丢东西,昨天苹果囫,今天衣服,明天是不是就要玩飞刀?
不准去三个字都到了嘴边,硬是被我咽了下去,这种话我是说不出口,如果真的是他同事请客也只能证明他的人际关系好不是。不过他穿衣服能不能别这么快?让我多看几眼也行啊。
“我跟没跟你说过,每次换衣服,都有一种自己是月兑衣舞女的感觉?”
“证明你有这个天赋?”
“只有在你面前才有这种感觉。”
得,他又是想变了法的损我,还是我自己说吧,“是,我是天生的色鬼。”
他不客气的踩着地上的衣服以及其他的饰品,钥匙挂在手指上来回的转,还趾高气昂的吩咐我,“好好在家看孩子,别饿着她。”然后就给了我一个潇洒的背影,豆豆这个势力的小鬼一听,赶紧站在门口冲我眨巴眼睛。
“苏晨叔叔,陪我看动画片。”
“自己看去。”我干脆又倒在床上,陪着孩子看动画片?还不如给我一个丧失片看。我用眼睛瞄着她,发现她撇撇嘴,委委屈屈的走了,别说,这幅样子还真跟于潇有点像。
我本来是打算睡一会,然后收拾一下房间的,毕竟我是住不惯猪窝。可想来想去,又怕豆豆随便动电,或者自己开门出去,怪危险的,最后折中了一下,拿着被子躺在沙发上,豆豆一看,毫不客气的坐在我的腿上。
这丫头也属于没心没肺的型的,不哭不闹,甩着两个小辫子摇头晃脑的跟着电视哼哼,也不知道唱些什么。
“叔叔,雁行千里是什么意思?”
“累了。”我眼睛也不挣一下的回答她。
“为什么是累了?”
“你试试走千里试试看累不累?”
她哦了一声,又跟着电视哼哼去了,没过五分钟,她就开始在沙发上乱爬。成,怎么也是个七岁大的孩子,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我饿了。”
“”妈的,凭什么?凭什么老子一个病号没人管没人问,还要帮忙看孩子做饭?我是保姆吗?
或者我是于潇的保姆这种想法突如其来,并且给我带来了深刻的打击,以至于在十几分钟之内脑袋一片空白。之后更惨,脑子里浮现出了我们都老掉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我一定更惨,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后面收拾东西,还要在已经分不清糖和盐的情况下给他煮饭。这跟我想要的未免也差太多了吧?性别不对,行,我认了,可他怎么一点都不贤惠!
“我饿!我饿,叔叔我饿了!”
听于潇说饿的时候抽根烟会好很多,我如果把烟给豆豆那么连今天晚上的月亮都见不到了。
“别吵!我知道了!”
今天我是真的不想动,也不想做饭,打算叫外卖的时候,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一个软绵绵的女音让我心里一抖,这不是哪个以前的女朋友吧?
“等你一顿饭还真难。”她说,清澈的笑声,还有脑子里印下她笑起时的酒窝,是韩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