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急不可待的绕到他胸前,模索着解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直到触模到他火热的胸膛,那醉人的性感令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体上游移,把她的身体弯成柔和的弧度,与他密不可分的契合,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嘤……
可是,有些不对劲,那个男人在最紧急的关头却停了下来。大手托着她的纤腰,志得意满的欣赏着她此刻的意乱情迷,还有那具撩人的**……
洛琪娇喘着,一脸迷离。为什么要停下,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腾出来的一只手在她傲人的胸前抚弄着,他潋滟的笑着:“怎么样?和流氓喝酒是不是比和伪君子在一起更有意思?”
她没听错吧,这个混蛋,居然在耍她!
再也没有没她此刻更难堪的了!她恼羞成怒,从他腿上翻下来,捡起浴巾草草往身上一缠,气极败坏的就往楼上跑。
该死的,一定是身体里还有昨晚的药效,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没骨气的被他调戏成功了?他还笑话她!太可恶了!
洛琪紧咬着牙,在卧室的门口前,突然停了下来,她觉的要是不刺他一下,她今晚都会呕的睡不着觉:“楚天佑,不就这几招吗?你这点伎俩是个男人就会,而且说不定比你还强!”
这不知死活的话刚一出口,洛琪就知道她又大难临头了。她冲进卧室,把门堵上,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楚天佑已经冲进来,挥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捞起她的腰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死死压住她的双手,扯下衬衫上的领带就往她手腕上缠。
“你干吗?”洛琪既惊又惧,倾刻间两只手已经被他牢牢绑紧,向上一抬,提着她把领带的另一端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子上。
“楚天佑,你疯了!你放开我!”她大声的叫喊,对刚才的挑恤后悔不迭。
“你不是不服气吗?乖,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比其它男人更强!”楚天佑压坐在她身上,邪恶的笑着,不慌不忙月兑去那件已经被她扯下大半的衬衫,赤*果精壮的上身,配合着他邪佞的笑容,充满了令人狂热的野性。
身下的她,眼睛像小白兔一样瞪大,紧张而又惶恐的退缩着。看着她犯怂的样子,楚天佑竟有些想笑,她不是挺厉害的吗?嘴上从来不饶人,看她一会儿会不会在他身下求饶。
待他把所有的衣服月兑光,俯凝视着身下被绑在床头的小白兔,“亲爱的,怕什么,明天你不是很热情吗?”
“楚天佑,你再不松开我,我就叫人了!”洛琪屈辱的挣扎,叫骂。如果不是此刻手被绑着,她非的撕破他那张邪恶的脸。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叫吧!像你昨天那样使劲的叫!”床头灯开亲睹,昏黄的灯光下,她凝脂般若的肌肤像刷上了一层金黄,看上去那么可口,恨不得让他张口咬下去。真不喜欢她那张小嘴,一说话就伤人,明明刚才她也是有感觉的,非要做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
终于,他俯在她丰盈的胸前咬了一口,洛琪吃痛,哼了一声,他又撑臂含住那发颤的唇瓣,呢喃着:“叫啊,叫的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叫的有多**。”
洛琪抓狂,崩溃的紧咬住嘴唇,又气又恨,“无耻!”
她越骂,他越是恶意的在她胸前反复厮磨,啃咬。她扭动着身子,奋力挣着被他困绑在床头的双手,因为挣不开,又屈起双腿试图把他从她身上掀下去,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楚天佑,你这是强*奷。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去法庭上告你,我一定要告……”
怒骂和乞求被他霸道的一口吞进,只剩下细碎的呜咽。他强有力的身体,像坚不可破的牢笼,密不可分的占据着她,纤细的腰被他握在手中,一抬,逼着她的**对准他高昂的紧硬,而她可怜的胸部更是被他恶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亲爱的,别扭了,你扭的我好难受……”他喘息着,大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那里的潮湿令洛琪难堪,可是他却偏要抽出手给她看手上的粘腻,唇角还带着坏坏的微笑,“你说,有这么舒服的强*奸吗?嗯?”
变态!流氓!王八蛋!洛琪快疯了,身体潮热的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反抗愈发显的无力,更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是她身体里升腾的欲*望。
不,说什么也不能被他征服,沦为他的笑柄。
“楚天佑,你放了我吧,好不好?”她拼命的夹紧双腿,屏住呼吸遏制着身体的颤抖。她抬起头疯狂的扯动着那条紧缚着她的领带,仿佛那就是楚天佑,她誓要摆月兑他的桎梏,“那个李柔挺好的,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妈妈也喜欢她,你们在一起吧。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又怎么样?我只要你的身体!”他的眸剧烈的跳了跳,刚才她挣的那么用力,他差一点就心软了。可是她这番话,又让他感到了不爽,伸手揉住她湿滑的私密,膝盖一顶,将她双腿强势的分开。
滚烫的坚硬,龙头戏水般在入口处逗弄,徘徊。他看着身下的她,又一次把唇瓣咬的发白,发紫。他不理解,如此娇艳如花的两瓣嘴唇,她怎么就舍的咬的这么狠,他的吻落下去,在她的唇上耐心的画着她的唇形,待她终于松开口,才猛然一个挺身,长驱直入,抵向她灵魂的最深处。
“我恨你……”强势的刺入让她极不舒服的吟喔出声,强忍着眼泪和屈辱。她僵硬的任他动着,愤怒的别过脸去,“禽兽,麻烦你快点!”
他却粗暴的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她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打算死也不出声,可是那个男人又开始在她娇女敕的肌肤上肆意啃咬,疼的她直吸气。
她雪白的颈了上留下一个个他恶意的吻痕,只要她稍微往旁边一躲,他就再次再次密不可分的与她镶嵌,契合,手腕上的疼痛牵扯着她的神经,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让她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