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话说的平淡,甚至是无奇的,可之前大家谁都没有想到。请使用访问本站。
吴骨为何要杀死那个顶盆人,他实在没有什么动机的吧?
现在他们虽然知道了吴骨为何杀那个顶盆人,可他们并不是十分清楚,因为他们知道,吴骨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而后,凶手又杀了他灭口。
这个时候,花郎淡淡笑了笑:“若是如此,凶手可还有必要考虑怎么遛进吴骨的房间?”
白不易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笑了笑,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讨厌,就好像他根本一点都不相信花郎的话,他觉得花郎的解释狗皮不通似的。
虽是如此,花郎并未放在心上,他耸耸肩,道:“我们已经知道吴骨是怎么被杀的了,现在我们就说一说林青的死。”
花郎刚说到这里,白不易连忙笑道:“林青被毒死,这点花公子可是验过尸体的,难不成花公子也会出错?”
白不易在花郎解释之前说这么一句话,就是想让花郎承认他出错了,以此好打击花郎的威风。
可花郎并不以为意,他好像并不介意承认自己错了,所以在白不易说完那句话之后,花郎立马说道:“没错,我的确出了差错,当时我验的很仔细,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林青有可能装死,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装死,可能只是服用了一种药物,让自己呈现假死状态,以前我听说过有这样药物,不过我并不是很相信,可当我察觉到林青有可能是假死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去相信这件事情了。”
白不易冷冷笑了笑,然后听花郎继续说下去。
“其实发现林青是假死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是在董成死后才突然觉得不对的,当初吴骨死的时候,林青显得很愤怒,很生气,甚至想和董府的人打上一架,我觉得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气质,林青是走绳索的,这是一项需要保持平衡的杂技,可一个人若想要有绝对的平衡,就必须心平气和,对任何事情都必须是不急不躁的,不然他不可能在绳索上走路,当时的林青显然很不平静,想到这里我只是怀疑了林青,然后便是州衙的尸体被盗,起先我们觉得凶手盗走尸体可能是对这三个人怀有强强烈的愤慨,所以要拿尸体出气,亦或者是想引走牢狱中的衙役,让梁斗梁天兄弟两人好逃跑,可是后来我们找到了那些尸体,已经被破坏的不成形的尸体,当我们看到尸体的时候,排除了凶手是要救梁斗梁天的意图,因为如果要救他们的话,把尸体盗走就可以了,何必毁成这个样子?”
众人微微点头,表示他们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
“排除要救梁斗梁天,那就是泄愤了,可后来董成又被杀了,这就有些奇怪了,凶手不可能既跟吴骨林青他们有仇,又和董成有仇的,因为董成和这个杂耍班子实在是第一次见面,毫无交集,如此,我推测凶手破坏尸体,可能只是不想让人察觉到尸体有问题,也就是说其中一人活了过来,他找了一具尸体来充当林青,这点我已经让包大人派人调查过了,在我们发现尸体不远处有乱风岗,那里前几天有个人死了,不过挖开之后,里面并没有尸体。”
说到这里,包拯点点头:“没错,已经查看过了,里面的确没有什么尸体,想来是被林青给挖出来破坏掉了,因为是初春时节,尸体腐烂的并不厉害。”
包拯说完,花郎微微笑了笑,然后望着白不易道:“林青,现在你还要否认吗?”
白不易听到花郎这样叫自己,并不惊讶,仍旧冷冷笑道,然后用很平静的语调问道:“精彩,只是听花工资的意思,那个凶手杀了吴骨又杀了董成,凶手为什么要杀董成呢?”
这点的确是最费解的地方,花郎淡淡笑了笑:“凶手为什么要杀董成,我准备留给你来说,不过现在我可以说一说我们是如何抓到你的,虽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但我觉得还是有说一说的必要的。”
白不易嘴角微微抽动,道:“洗耳恭听!”
“本来我是知道凶手是谁了的,只是无法将其抓住罢了,可是突然有一天,龙不第来州衙说白兰姑娘被人行刺了,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奇怪,白兰姑娘一个风尘女子,谁会去杀她呢,之后我想到上元节时候白兰姑娘脚崴伤一事,白兰姑娘为了上元节的舞蹈一定排演过不少次,她更是在舞台上为众人表演过很多次,她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崴到脚了呢,因此联想到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于是我推测白兰姑娘一定是看完那几个杂耍,发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她觉得那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她觉得惊讶,以至于跳舞的时候崴到脚,而凶手想杀了白兰姑娘,必然是因为他也察觉到了白兰发现了他,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必须杀了白兰才行!”
白不易淡淡笑了笑,然后问道:“就这些?”
花郎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些,为了证明我的推测,又为了弄明白凶手的底细,我让公孙先生去了一趟清丽院,而公孙先生不负所望,他从白兰姑娘那里得到了你的一切,白不易,哼,我看你叫林南才对。”
花郎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白不易镇定的神色突然全部消失不见了,他显得紧张起来,可看得出来,他想继续保持镇定,只是在花郎面前,一个凶手想要保持镇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个时候,公孙策站出来说道:“白兰姑娘已经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们了,上元节那天,她的确是突然发现你在杂耍班里才因为惊讶而崴住脚的,当她第一次遇袭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到凶手是你,于是我们才会跟白兰姑娘演了一出戏,引你出来。”
一切的一切虽然早已知道,可如今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林南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可到最后竟然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