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两人的拜访.
自从上一个案子结束之后,花郎的心情一直都很难平复。
虽然身为侦探,他见多了尸体,以及各种各样的杀人手法以及杀人动机,可上次的案子让他太深受震撼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能够读懂人性。
人性是复杂的,一个一直是好人的人,有时也会做出坏事,一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是凶手的人,也有可能杀人。
恐怕,也正因为人性的复杂和难测,这个世上才会有这么多的仇杀吧。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仲春时节是整个春天最让人赏心悦目的时候,这个时节,花儿都开放了,它们争奇斗艳,甚至是有些肆无忌惮的开放着;天气不冷不热,风吹来柔柔的像情人在耳边的呢喃。
在这样的时节,若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只是到处走走,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吧。
这天黄昏,花郎正准备和温梦阴无错他们几人到处走走散散步,可这个时候,门响了,接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那是两个青年,他们的年龄可能不是很大,可却好像已经有了岁月的摧残,他们是坚毅的,给人一种平静之感。
看到这两个人,花郎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因为他们两人是柳毅和龙应琼,他们两人都曾经遭受苦痛,可是他们挺了过来,而且过的很好。
最近花郎听说,柳毅和龙应琼分别当上了长风镖局以及顺远镖局的镖头,他们准备重整旗鼓,将他们的镖局事业开创下去。
年轻人,有梦想肯努力,总是好的。
只是今天这个时候,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领他们两人在客厅坐下之后,花婉儿端来了茶水,大家喝着,花郎这才说道:“听闻两位要重振镖局,花郎在这里就先恭喜两位了。”
龙应琼应该比花郎还要大几岁,在接受了花郎的恭喜之后,拱手道:“花兄弟客气,我们今天来,正是为了镖局的事情。”
花郎微皱眉头,道:“莫非是两位遇到了什么困难?”
龙应琼连连摇头:“并非是什么困难,仍旧是以前跟花兄弟商量的事情,我父亲临死之前,可是一直希望花兄弟出任江南镖行盟主的,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一闹,这件事情就给停搁了下来,最近几天,我跟柳兄弟商量一番之后,觉得江南镖行仍旧需要联盟,只有这样,走镖才能够更安全和快捷,只是我和柳兄弟两人实在没有那个大才担任盟主一位,所以今天前来央求,还请花兄弟莫要推辞的好。”
龙应琼说完,柳毅也连忙附和道:“不怕花大哥笑话,我们之所以非要花大哥当这个盟主,除了因为花大哥的确有这个本事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花大哥在江湖上和官府里都有人脉,这对他们镖局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优势,所以还请花大哥不要推辞。”
这柳毅年龄虽小,说话却直来直往,花郎很是喜欢,不与人虚伪,本来就是取信与人的一种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对你放心嘛。
见他们两人如此,花郎望了一眼温梦和阴无错他们,问道:“你们觉得呢?”
对于这件事情,温梦和阴无错花婉儿都是打心底里赞同的,他们虽然不慕富贵,可也不甘心只当个私家侦探,若不为利,只为有名,当这个江南镖行的盟主,正是一个大好机会。
见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花郎耸耸肩,随后向龙应琼和柳毅说道:“你们都看到了,现在我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不然他们三人可都不跟着我干了。”
这自然是一句玩笑话,众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之后,几人商议了一下镖局联盟的事情,如今江南的镖局大都同意联盟,所以他们只需要商量何时进行联盟大典,以及联盟之后,货物的运输该怎么办,以及联盟的旗号。
大典定在了七天之后,运输以及联盟的旗号,需要在大典之前商定好,为此,柳毅和龙应琼两人决定明天将江南各镖局的镖头镖师请到顺远镖局来,共同商议该怎么办。
对于这个提议,花郎并没有反对,反正他就算是当上了盟主,也不会整天管镖局事情的,说句让人容易理解的话,他就相当于是镖局联盟的顾问,只在镖局遇到了麻烦的时候,才出来解决问题,不过现如今的如何运输以及旗号,就是个问题。
送走柳毅和龙应琼两人之后,温梦笑着问道:“你当镖局联盟的盟主,有没有什么好主意给他们?”
花郎淡淡一笑,道:“当然有好主意了,不然我又如何当这个盟主!”
温梦有些不屑的切了一声,道:“你能有好主意?你可是侦探耶,镖局的事情你懂多少!”
听完温梦的话,花郎笑了,他对镖局的事情自然懂的不是很多,甚至据他所知,镖局在明朝的时候才开始出现,怎么宋朝就有了呢?
对于这点,花郎并没有去考究,宋朝几乎是整个中国历史上最繁荣的朝代了,听说宋朝的时候,资本主义已经开始萌芽,有镖局也不足为奇。
虽然对镖局的行当有些模糊,不过花郎对物流却是极其了解的,到时候根据自己先进的理念,将镖局送货的效率提高,应该不是问题。
大家在这样的打闹嬉笑之中,渡过了黄昏。
黄昏落尽,街上燃起了炊烟,不少父母喊街上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饭,花郎倚在庭院的摇椅上,心中突然有一种豪情来,他本不是经商之人,在二十一世纪,也只是小有名气,钱并不是很多,来到宋朝之后,他对钱财更是没有多少概念,但是如今的他,却极其喜欢钱财。
因为他有了牵挂,有了责任,他想让温梦和花婉儿他们跟着自己过的更好,他想要扬名立万,他想所到之处,那里的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字。
成名之心慢慢的滋长,花郎的胸膛开始激烈的起伏,许久之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回屋,一切,就看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