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队伍壮大.
众人听得柳毅这话,都有些惊诧。
花郎更是连忙问道:“柳兄弟在江南的镖局生意做的好好的,为何要跟着我去端州呢?”
柳叶苦笑了一下,道:“花大哥只是看到了表面,如今江南的镖局越来越多,我们长风镖局的生意越来越难做,我已经打听过端州那一带,听说开镖局的甚少,只要我能够打通端州到江南的这条路,那么也必将能够将我的长风镖局,发扬光大啊!”
此时的柳毅刚成年,可听他说的这几句话,可知他是一个有抱负,而且办事稳重的人,花郎很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只是他花郎不是笨人,自然也听出了柳毅话中的意思。
端州地界必然有许多地头蛇,他长风镖局去那里做生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到了那里,自然要仰仗花郎了,或者说,仰仗包拯在当地的权势。
柳毅见花郎没有任何表示,于是连忙继续说道:“去端州开镖局,我准备将这里的人马全部带去,到了那里,花大哥若是用得着小弟,吩咐一声便是。”
听柳毅这样说,花郎才微微点头,淡笑道:“柳兄弟有此雄心好啊,不过我们明天就出发,你可赶得及?”
“赶得及,明天一早我们在城门会合!”
如此商议好之后,柳毅便离开了侦探社。
初夏的夜已经有些闷热了,花郎在自家庭院里赏月,小白和温风坐在他身旁,他们好像也和花郎一样,担心去了端州之后的事情。
次日一早,大家在县衙门口集合之后,包拯和花郎他们便出发了。
因为他们的人多,路途又长,又有女子,拿的东西也多,所以他们准备了四五辆马车,当这四五辆马车驶过街道的时候,那里的百姓纷纷高呼包大人慢走,那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天长县城。
包拯坐在马车上,眼泪忍不住便流了下来,这两年多的辛苦,没有白费,有百姓的这一句话,他便知足了。
对于这种场面,花郎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他帮这里的百姓破了那么多案子,可是临走的时候,他们想的却是包拯。
不过花郎很快释怀了,因为他要的是名和利嘛,他办案要收钱的,大家互不相欠,实在没有必要怀念他的。
到城门的时候,花郎看到,那里除了有不少百姓外,还有柳毅的人马,以及一众书生,看到百姓和柳毅他们,他并不奇怪,只是这些读书人在这里做什么?
在城门处下了马车,那些读书人迎了上来,向花郎笑道:“花公子此去端州,我江南天长又少一位才子,不如花公子临走前,为我们赋词一首,以做留念如何?”
听了这些书生的话之后,花郎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是这是好意还是怀疑呢?
也许是花郎的职业习惯,他总觉的一些人的行为总是有着一种目的的,所以他才会怀疑,毕竟民间有不少流传,说他以前做的那些词,都不是他的,可那些人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如今他要离开天长县了,这些书生想再求证一番,必然是有其目的的。
本来,偷人诗词的事情花郎不屑做,只是如今这种情况,他若是不做,那他辛苦积攒下来的名声可就付之东流了,没有办法,花郎只得思索片刻,然后随口吟道:“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将一纸寄来书,从头读。”
花郎刚吟完上阕,那一众书生纷纷喝彩,而且还有不少人在一旁议论,说这上阕首句,敲碎离愁将离愁拟人话,更让人觉得离愁之苦,而且首句押韵点名词之大意,让人很快入题。
众人这番欣赏着喝彩着,不少人也连连喊着:“花公子,下阕呢?”
花郎淡然浅笑,继续吟道:“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
待花郎念完下阕,那些书生却全部沉寂了下来,花郎望着这些人淡淡一笑,随后上得马车,吩咐道:“走!”
马车飞奔着离开了天长县,徒留那些书生在那里慢慢品味着这首满江红,时不时的还要吟一句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
待那些书生品觉出了这词味道来的时候,花郎他们已经走远了,远的连尘埃都已经不见。
迁徙的过程是无聊的,所以没事的时候,公孙策就在马车上取笑花郎:“花兄弟的那首满江红太过婉约,实在不像你这样跟罪犯打交道的侦探能写出的啊。”
每当这个时候,花郎就连忙笑道:“公孙先生所言甚是!”
每次花郎都用这一句来来回答,让公孙策想再说些什么,也不好说了,不过大家都明白,公孙策不过是闲的无聊,想找花郎畅谈一下诗词罢了,可花郎肚子里的那点墨水,聊得多了不就露馅了,所以他总是找借口推月兑。
而这个时候,包拯是要出来给花郎平反的,他说,这首满江红初读觉得婉约的十足,可是慢慢品味,却又觉得哀而不伤,将那种离愁写的淋漓尽致,可又并未因此而有任何的伤感,这很符合花兄弟的情况。
包拯为花郎正名,花郎也是不多说其他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公孙策若是想要谈论诗词,就不找花郎了,而是直接和包拯讨论。
一路上,花郎所做的,也不过是欣赏沿途风景,品尝各个地方的美食罢了,而他是完全不用为钱担心的,虽说房子没卖,可积蓄却是有一点的,再有便是,每次吃饭,都是柳毅帮忙掏钱。
如此他们一行**概行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来到了端州,而他们来到端州的时候,初夏已经过去了,盛夏来临,而端州盛夏的闷热,强烈的让他们都不敢相信,让他们觉得,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