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号”不愧是“女妖号”里面真是无比奢华,奢华无比,就连地毯都是最高级的红绒金丝地毯。里面的餐具都是纯银的,而且都被擦科闪闪发亮,和新的一样。那床就更不用说了,无比地舒适柔软。这种配置,只有高级的宾馆才有。
任何人都喜欢享受,琪琪也不例外,在赞叹这里奢华的装饰的同时,她开始月兑衣服,因为那里有洗澡间。她实在是不想,自己再遭一次换药酷刑,在伤口出现问题之前,先预防着,因为受伤疼痛的人永远都只是自己。
洗完之后,琪琪也不避讳,**着身子,就出来了。
大娟把一条白色的短裤丢给她:“你看你,每次洗澡都不知道先把东西拿好。”
琪琪嘿嘿笑道:“这不是,有你的嘛。大娟,你那里有伤药和绷带的吧,赶紧给我消消毒,然后处理一下。”
“我才不管你呢。”大娟白了她一眼,可是手已经伸向了包包,给她找出昨天娘炮特地给琪琪留的伤药。
“就知道大娟最好了!”琪琪为大娟秀了一下,**舞,就是这身体不是那么地优美,上面有过多的伤疤。
大娟拿也药之后,严肃命令道:“你还要不要命了,别蹦了,到时候晕船了有你吐的时候。快到床上坐着去,我给你换药。疼到时候别鬼叫,影响我发挥。”
“晓得了!”琪琪恭恭敬敬地坐在坐边上,腰背挺得比直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
大娟非常小心地为琪琪上药,希望她的伤疤能够浅一些,每次看到琪琪身上的伤疤的时候,她就非常难受,感觉这些伤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
药膏涂在伤口之上,凉凉的,很舒适,琪琪忍不住又傻傻地嘿嘿笑了两下。
“二货!”大娟白了一眼琪琪。
琪琪完全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舒心,看来她是真的找对地方了,果然大娟的身边是疗伤的好去处。等到绷带重新绑好之后,琪琪给了大娟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将嘴撅成菊花状,作势要亲吻她:“大娟,你真好!”
大娟一脸嫌弃,用手掌将琪琪的嘴巴与自己隔离。
这时,门被人敲响,“咚咚咚”稳而有劲。大娟扯开八爪章鱼似的琪琪:“快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琪琪的速度非常快,大娟走到门口的时候,琪琪裤子已经穿好,正在扣衬衫的扣子。
大娟将门开了三分之一往外看,一个身穿大花衬衫,大花短裤,脚下穿着一双人字拖的魁梧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魁梧男子皮肤黝黑,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绝对的硬汉子。大娟在脑子里搜了一圈,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迷惑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魁梧汉子挠了挠脑袋,似乎比大娟还要迷惑:“这个,请问,这里有叫楠杰?蓬莱的医生吗?”
琪琪也好奇地凑到门口,看到钢铁一般的魁梧汉子,穿着花一样的衣服,视觉被猛烈冲击:“我们这里没有这人物,你是不是走错门儿了。”
魁梧汉子从口袋里掏出船票仔细看了看,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真不好意思敲错门了。”他转过身去敲了对面的门,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神医小刀、无敌神针。
琪琪知道娘炮也受老板雇佣,只是没想到,两人的船舱会是两对面的。琪琪朝娘炮挥了挥手,顾作神秘地眯了眯眼,然后捉狭地说道:“嗨!神医,这个,嗯,是你的那个?”
“切,瞎说什么,他是代替剑士的,不知道为什么剑士这次没来。”娘炮非常自然地看了一眼魁梧汉子,眼里没有那种小受看到强攻的羞涩和扭捏:“你就是泰山吧?”
“是的,以后还望多多关照了。”泰山似乎挺注重礼节,还双手抱拳欠了欠身子,随后,他就进了娘炮的房间。
“呜呜”这时从窗口传来两声,悠长响亮的鸣笛声,船舱开始微微晃动。
琪琪赶紧跑到窗边,兴奋看着船慢慢地离开码头,她对着大娟猛挥手:“大娟,大娟,快来看,太帅气了,你看下面的lang花多大呀!我们去甲板看看吧!”
大娟说道:“多热呀,这会儿太阳已经很烈了,你想晒褪皮吗?”
“嗯……我们可以打伞去喽。”
“你傻呀,甲板上风那么大!到时候连伞带人,给你吹跑了去!”
琪琪爬在窗口,撅了撅嘴:“好吧,那我就委屈一下在这里看风景好了。”
轮船渐行渐远,海水的颜色也越来越深。在船上往屠蛟海湾的码头看去,仿佛是地面一直往后退。
风不很大,却足够将琪琪的黑色长发吹乱,她用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欣赏着海的风景。海是蓝的,天空也是蓝的,说不清是海映蓝了天,还是天映蓝了海。当码头完全消失,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海水以及这艘轮船。
风渐渐大了,船摇晃地厉害,琪琪觉得难受了起来,终于肯安静地躺到床休息。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海水上奔跑,追逐着一只白色的海鸟,可怎么追都追不上它,但距离永远都只有那么点,看似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那天下午的海lang特别大,整条船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没怎么坐过船的琪琪和大娟都不可避免地吐了,两个坐在与船身相连的特殊的椅子上,一人抱一只桶,大口大口地吐。
琪琪还非常恶心地说要来个比赛,看谁吐得多。听到这话,大娟心中一恶心,又狂吐了一阵。
在这种时候,不论是谁都希望自己晕过去,当你吐无可吐的时候,会觉得头昏脑涨,生不如死。
这阵风lang过后,已经入夜了,船舱里面的人都纷纷走出来,或是去餐厅找食物,或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儿。大家的脸无一例外,苍白憔悴。
琪琪也是如此,她扶着墙,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之前的那种兴奋,被这么一搞,就全都消失了,她甚至发誓,以后再也不出海了,真是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