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下意识的傅清婉就像推开这个浑身被火燃烧着的男人,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喷吐在她的身上,手更是不慌不忙地往嫁衣内出探去。划过那如雪的脖颈,里头的尤物若隐若现,眼珠子更是毫不顾忌地往里头看。
傅清婉只觉得浑身一软,人就如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华彦清的怀里。“王爷,合欢酒都还没喝呢,现在就……是不是言之过早?”
该死的男人用那双狗爪调逗着她,令她欲罢不能。她该如何才能月兑离现在这个尴尬地局面,难道正要如离寰所说,让他把自己身子占了然后命丧新婚夜吗?突然心间涌现出莫名的疼痛,如溺水的孩子溺死在河滩边一样,带着无谓的抗拒和抵触。
“不早,不早。王妃,本王想要你,本王想吃了你想了很久了。你还不乖乖的,主动应和本王?”
耳垂边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她的眼神迷离显然是倒在了男人的温柔乡,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和神却背弃了她,被男人的几下挑逗便沦陷的彻底。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触碰自己的底线,他难道不知自己命不久矣吗?
忽地,唇间被人狠狠啄了口,她睁开双眼却对上一双早已迷乱情动的眸子。“王妃,今晚你很迷人。”今晚的甜言蜜语早已抵过她在太傅府所受的一切,樱唇边传来的柔软感觉竟然异常熟悉,带着他身上的味道令她沉沦,弥足深陷。
“王爷,**一刻值千金。此刻月都没上柳梢头呢,王爷何不耐心等等,妾身实在是饥渴难耐,一日为得食物补充有心无力。万一伺候王爷不周到,岂不坏了大事?”傅清婉以此为由,面带微笑急欲月兑离他的桎梏。
她的冰冷,他的热情,她的百般阻挠,他的激情无限……终他的耐心在红烛的燃尽后慢慢褪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抚过她的雪颈,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原来本王的王妃也懂**一刻值千金啊,那王妃就不懂本王现在**膨胀,需要女子泻火么?难道王妃就甘心本王精尽人亡?嗯?”他故意拖长语调,长臂一揽,傅清婉便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见她唇瓣紧咬,他起了挑弄之心,大嘴一含,将她那道嘴的话吞入月复中。
从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从来没有。这个小妮子三番两次推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真的厌恶自己吗?
一想到这,华彦清抿嘴不语。健硕的胸膛在烛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唯美的侧脸紧绷着,懂他的人便知,他生气了。
“王……”可恶,谁说这落魄王爷是个念旧情的主,难道是酒后乱性想要把她当暖床的发泄工具?傅清婉一面享受着唇间的丝丝柔意,一面手靠上了床栏倚柱,他力道之大让她只能缩在一个角落,无处可逃。
稍一抬头就能遇到一双戏谑的眸子和无穷无尽的骚扰,挑逗。难道她今天就要在这里**?傅清婉不敢想,也不愿意第二天就被当成全国通缉犯。
该死,她的工具箱早在上花轿前就被收缴了。否则她定要这个花心的男人好看。别以为长的人模人样她就不会对付他。傅清婉艰难扯动嘴角,手恰到好处地搭在他的肩胛上。看似柔媚**的勾引动作其实不然,她的手指勾上了他的命门,若他敢乱来她就要他好看。
“哎呀,孤的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野性了?难道传闻都是假的?收起你的猫爪子,否则……”
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拾起,他那蛊惑人心的态度发挥到了极致,似乎没人愿意拒绝美男的诱惑。他如深潭里的一个漩涡,只要接近了就会弥足深陷,女人看到便会两眼放光,春心荡漾。
他身怀武艺,所以当傅清婉搭上他命门的那刻便了解了她的动机。可见傅家还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难道怕他这个废黜王爷失事所以把另一筹码加在了翰王的身上?要不然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傻丫头来滥竽充数?
太多的不解郁结在心中,看来今日之后他华彦清的将平日的懒散之心收起来了,否则别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丫头傻的可爱,但勾不起他的兴趣。他的心早在心上人坠崖的时候死了,现在的华彦清不是个情种,而是个阴险毒辣的报复工具。
华彦清的手挑弄着傅清婉凌乱的秀发,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扒衣服,纵观傅清婉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拒绝的再厉害,那穿的密密实实的衣服还是被一件件扒了下来,宛若彩蝶般的血红嫁衣被弃之一旁,同桌案旁的滴泪红烛争相呼应。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同样也是她的祭日。别样的红色刺激了他的双眸却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人前他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闲散王爷,人后他是个温柔体贴的良好夫君。他们想要的他定要全力以赴的办好,哪怕是牺牲掉他的睡眠也不能让任何人小瞧他。
傅清婉咽了口唾沫,双手撑着床板企图让自己不要正面直视这位英俊王爷。“王爷,妾身身染旧疾。本想早日告知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妾身今日伺候不了王爷望王爷海涵。”
“哦?”华彦清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傅清婉巴掌大的小脸,捏了捏还真是弹性十足。“什么旧疾可以打扰到本王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是王妃你未嫁前就有染不成?”
对啊,我未嫁前就**给其他男子了。傅清婉很想这么说,不过一旦如此回答不仅傅家担当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就连她自己都难逃浸猪笼的命运。好不容易来人世间一趟她当然希望自己能活得好好的,找一个好的归宿。
傅清婉诚番诚恐地说道:“不是的,王爷。是早先年留下的痨病,原先不打紧的可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最近连番下雨的缘故,这病拖到现在还没好。药吃了三年了还是没有见效。王爷若嫌长夜漫漫,那边找个可人儿代替妾身伺候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