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瞪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主子,自己没有幻听吧,也没听主子说过,对眼前的十阿哥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呀,怎么就发展成两情相悦了呢。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十月玄幻了。额,有点跑题,应该想成,主子怎么能够男人单独相处呢,太不合规矩了。
十阿哥看着呆呆愣愣的奴才,怒声斥诉“没听见主子说什么吗”老幺刚才说的这话太合十阿哥的心意了。只是这个奴才太没有眼色了,这都轰不走。
老幺要是知道十月想的是什么,一定会骂,两厢情越个屁呀。你主子我只是蹚道呢,试试深浅,懂不懂,模模这位阿哥的脾气,懂不懂。这叫深入虎穴,打进敌人内部。懂不懂。
十月失魂落魄的走人了,这叫什么事呀。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成了碍眼的了,到底是主子长大了。
没有十月的注视,老幺放的开了,调戏一下小夫婿还是挺有感觉的。自己的手被人拽的粘腻腻的,看来这个阿哥也不是放的很开,应该挺紧张的。
不过为了显示自己的教养,老幺憋住呼吸,把自己的脸给憋得红红的,然后才羞怯的说道“阿哥,放手吧”这个真是技术性的活计,快上不来气了,憋大了。
十阿哥真心的舍不得撒开。现在每天晚上做梦都是这双手,这样那样的抚模自己。然后自己就那什么了。不能在望下想了。鼻子发热了。
十阿哥的手在老幺的手背上打了一圈,才恋恋不舍的撒开,老幺僵硬了,这是被调戏了吧,这个阿哥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老脸这次不用憋气,也红了。有羞有恼。自己还没动手呢,就被一个死小孩给先下手调戏了。太他妈的憋屈了。
十阿哥开口声音沙哑“幺,你的手”老幺回头瞪眼,自己还没下手,竟然就先被调戏了。你呀的还敢再有意见。
十阿哥看到老幺的瞪眼那个‘真细滑’三个字说不下去了,自己这事做的确实挺下作的。不过这个感觉真好,比梦里面好多了,真实多了,咳嗽一声改变话题“幺,你吃过晚膳了吗”
老幺心说这不是被你拦在大门外了吗,到哪里吃去呀“还没有”说的有点硬巴巴的。
十阿哥接不下去了。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要把人放进去进膳。十阿哥觉得自己见着人不容易,说什么也不能放。再说了自己未来福晋的身材。饿上一顿半顿,真的一点问题都么有。所以十阿哥果断的再次转移话题“幺,咱们有半年多没见面了”
老幺点头认真的说,总共他们也没怎么见过面“是有半年多了,不过董鄂倒是承蒙阿哥惦记。阿哥让人送过来的物件,董鄂真是欣喜异常”真实情况是老幺吃的快吐了。这个十阿哥真的不算是有情调的人,每次送的都是吃食,还是大鱼大肉的那种。
十阿哥笑了,自己可是对老幺的喜好,了解的非常透彻的。每每有了新鲜的肉食,都要往董鄂府上送。而且十阿哥为此,特意抽出时间。最多半个月就会出去打一次猎,所收获的大半东西都送给老幺了,还有一小半给他皇阿玛还有九哥了,当然是为了堵住众人的嘴。只能说十阿哥对老幺了解还不算很全面。
如果不是哈朗在府里的规矩严实,估计老幺还有个吃货的美称。没见过谁家未婚夫。专门送往岳家送肉食的。
老幺给十阿哥开了好头,十阿哥也就不紧张了。对着老幺神情放松不少“幺喜欢就好,我们也不算是外人了,爷叫你善九可好”
老幺茫然的看着十阿哥,既然他要往生分了叫,那也没办法,希望自己不要出现,人家喊名字自己不知道是在叫谁的情况出现才好,八分怯懦的说道“好呀”如果十月或者丰乐侍卫听见老幺这话,一定肉麻死。
十阿哥觉得老幺现在挺好的,就是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对劲,说不上为了什么,反正不如原来自在。想必是紧张,放不开,十阿哥更想看到老幺双手叉腰,颇为奔放的样子,难道说自己有受虐体质,当然十阿哥是不了解这是为了什么的。
然后就看到十阿哥张着嘴巴喊了一声“善九”
老幺恭敬的回答“十阿哥”
俩个人干干巴巴的相望,场面怎么说呢,真的不美好。没有那种想象中的朦胧。老幺觉得上辈子老爸说的不错,千万不要找处男谈恋爱。从精神到**上女孩子都会很吃亏的。当然这话才说完,就被他已经离婚的前妻,给轰了出去,从此闺女就被送进了军营。
不过现在想来,至少他爸说对了一半,老幺觉得精神上自己已经吃亏了,这个阿哥他不会哄人。连句情话都不会说。至于**上对不起老幺还是很纯情的,没有体会呀。
陷入诡异逻辑的老幺一时不查,问了一句话“十阿哥,身边真的没有伺候的人吗,那咱们成婚的话,你会吗”
这个关系到自身利益,老幺以一个快四十岁的老不要脸的处女,关心这个问题在正常不过了,就是这个话是心里问的,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问完之后老幺愣了,一定是开口的方式不对,怎么就说出来了。干干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十阿哥,不知道现在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十阿哥听着老幺的话,真的愣了,被怀疑了,作为男人能力被怀疑了。完全就没想到老幺作为一个闺阁女子,这话问出口,等于是浸猪笼的罪孽。
十阿哥只是很恼怒的羞愤,一时不查,冲口而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实力在做证明“怎么可能不会吗,爷每天晚上都”果断的停住。看着老幺越来越阴郁的眼神,十阿哥觉得自己现在说不清楚了,这半句话吊着,老幺会以为自己晚上有人伺候,可是不半句话吊着,就要说自己晚上的难为情呀。十阿哥急的脑门冒汗了。
老幺真的只是一晃神就想通了,有人伺候的皇子,真的不稀奇,没人伺候自己才着急呢,不是有毛病吧。
当然了自己肯定要当第三者就是了,而且是强势上位的第三者,既然以后是我的了,肯定不容别人染指的。
想通了的老幺伸出手,抽出丝帕,非常温柔的给十阿哥的脑门上的汗,给抹去了。虽然动作稍显粗鲁,无奈的很,实在是这个手艺上不太纯熟。这活就没做过。
十阿哥眼前就是一双手,一双每天晚上在自己的梦里作乱的手,赶巧两人方才谈论的问题有点不是时候。十阿哥就是想不想歪了也很难,人都说少年人冲动,这话那是一点也不错,十阿哥这个时候,非常不是时候的有了反应,关键是上下都有反应。十阿哥觉得鼻子一热,脐下三分更是冲动不以,自己就一双手,都不知道捂哪里好,对着老幺匆匆的说了一句“爷身边没伺候的人,爷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的,至于其他不许乱想”然后就仰着头,捂着鼻子,狼狈的猫着腰跑掉了。
作为一个熟女,被各式各样现代文化茬涂的熟女,老幺想不明白十阿哥刚才的反应也难呀,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丝帕,僵硬掉了。真的僵硬住了。
等老幺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模模自己的脸蛋,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身材,有这么性感吗,真的有这么漂亮吗,竟然能让人有这种感觉,老幺不觉得被羞辱了,只是觉得荣幸。
要不然就是自己真的挺性感的,这样的话自己比较安慰。另一个可能就是那个阿哥有问题。老幺不想深思这个问题的关键性,那种想法,感觉都不想接受,于是老幺把这个归咎于自身的魅力问题。一挑眉,神色飞扬的走回去了,老幺觉得自己找回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照过镜子以后,就消失的自信。
十阿哥窝囊了,趴在董鄂七十给他的客房里面,纠结着,没脸出屋见人。虽然惦记大半年的人,近在咫尺,可是十阿哥也提不起勇气去巧遇。实在是昨天太丢人了。只是希望老幺还不懂这些人事。可是守着董鄂七十那么一个百无禁忌的阿玛,有可能吗。所以十阿哥从昨天晚上就没出去过。
十月倒是遵从主子的意思给十阿哥端茶倒水的,还把庄子上特有的吃食,好物件源源不断的往十阿哥的院子里面送,十月觉得或许主子的春心动了。
老幺的感觉就是宠儿子呢,好东西都给送过去,谁让对方那么纯情呢,感觉自己就是打劫女敕草的老妖精,权当是心里安慰好了。老幺的思想陷入极度的猥琐中。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十阿哥再次看着十月送进来的东西,恼怒了,怎么就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感受。作为一个男人,他才是那个应该送东西讨好人的好不好。阴沉着脸,盯着眼前的十月“你家主子平时都做什么呀”
十月斟酌好半天“这半年来我家主子大半的时间,都用来练习书法”这话说的相当的真实。可这就不是十阿哥想要的答案。
十阿哥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刁奴“爷问的是,你家主子原来平时做什么”
十月觉得妥不过去了,认真的回答“我家主子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睡觉,主子的身体不好”这话回答的最保险了,甭管十年还是半年总有一半时间在睡觉的,谁让白天跟黑夜倒换的时间差不多呢,至于后面的身体不好,纯粹在混淆视听。十月觉得自己作为奴婢,做的已经非常到位了,至少把自家主子修饰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