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满月那个声音说话了,满月真心的还是心肠不够硬,不想祸害人家闺女,希望小主子,能当家作主,对着老幺说的斩钉截铁“这个李姑娘家的庄子,离咱们的庄子很近的,老爷子在过去拜访人家的时候,李姑娘一口一个老伯,叫的可响亮了”
老幺黑脸,老阿玛你怎么就做没脸的事情呢“肯定没你叫的响亮”然后掉过头去不看满月,这是在撒气呀。满月闭嘴了,谁让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呢,委委屈屈的在边上站着。
十月觉得满月蛮冤枉的,这是无妄之灾,然后就听老幺说了“这就是再告诉我们,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你看看招狼了吧,给家里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呀,这个姑娘也真是不够稳重,那么好奇做什么,害人害己”
关键是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呀,老幺诡异的想,自己夫婿的板子,也是因为这个不稳重,随便搭话的姑娘给惹来的。
十阿哥点头,太有见地了“连爷的都给害了”两口子想到一起去了。
老幺幽怨的看着十阿哥,这个跟那什么即便有关系,你不要这个时候再提这个问题不行吗。咱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不是没说出来吗。当然了老幺觉得带累十阿哥,还是有点对不住的。
丰乐侍卫也跟着点头,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实话“老呀”
老幺恼了,怒了,好歹那也是自己的阿玛呀。顺手就扔东西,这个丰乐侍卫。太过分了。
然后就看到丰乐侍卫一个瞬移,真的。转瞬之间就跑开了。一声遥遥的告退“小人回去伺候主子了,主子有事问满月吧”心说真的不让说实话呀。自己放肆了。
十阿哥抿着嘴巴,对着盛气凌人的老幺,打心眼了觉得在硬撑着呢,你说遇上那么一个阿玛多糟心呀,和自己一比,差的远了,自己的阿玛好呀,打自己几板子算什么呀。跟董鄂七十一比。毛毛雨了。十阿哥觉得明天自己就上朝,太想皇阿玛了。有对比才又发现。
十月拉着满月告退,避其锋芒。这个时候的主子,还是不要理睬的好。这都是什么奴才呀。
老幺身边就剩下十阿哥了,对着十阿哥老幺有怒气也舍不得撒呀。再说了十阿哥对着老幺可怜吧唧的“幺呀,爷还伤着呢”
老幺色由心起,对着十阿哥的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你的跟别人没有关系,只会跟我有关系,不要乱说”
十阿哥模着自己的。这是被福晋给调戏了,真是太没面子了好不好。这女人也真敢,竟然敢模爷的。
顺手抓过老幺“你敢袭击爷的,看爷不治你的罪”说完色手就往老幺的蛋子上掐。说什么也得把面子给找回来,实在不行,补偿一下里子也是好的呀。
老幺看看天。真的不是时候呀,你说大晌午的“白日宣婬。这可是做不得的,女戒里面说过。这个不是我能做的”
十阿哥不以为然“幺说晚了,咱们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不是想到外面去做吧,太阳晒着”后面的四个字实在老幺的耳朵根底下说的,那个呀。
老幺一下子就幻听了,心里面都是四面透光的玻璃屋呀,那个应该环境不错的吧,可惜没机会呀,要不然一定试试。才这么一点的时间,老幺已经被人攻城略地了。一败涂地。
半夜终于消停了时候,十阿哥搂着福晋,老幺透过窗子缝隙,看着外面的一丝月光发愁呀,她真的不想要个姥爷,多个小妈无所谓,可是看着那个李御史老幺就闹心。这还是一个栽赃陷害的货。
十阿哥模模福晋的香肩“睡吧,爷折腾的还不够是吧”
老幺在脚底下踹人“晚饭都没吃呢,你还折腾。我这是发愁呀,你说这阿玛是个什么眼光呀,怎么就看上一个那么大点的小姑娘呢,他也下得去手呀,再说了就李御史那个模样,他的闺女能怎么漂亮呀,就不能换一个吗。我真的不想要姥爷呀”这是在撒娇,这是在诉委屈,这是在吐槽。
十阿哥侧身看着福晋,想说这个真的没有关系,董鄂七十那个模样,你不是照样让爷稀罕的爱不释手吗,可是看着福晋忧愁的样子,十阿哥不好把这话说出来呀。
男人吗就要有担当,而且就要在福晋发愁的时候给担当起来,对着老幺安慰道“那就不算是什么事,实在不行,咱们把李御史收拾了,你就有小额娘,没有姥爷,这不就完了吗”人家十阿哥这话说的那个轻松呀,一个御史在人家眼里就不叫个事。
十阿哥认真的想着事情的可行性。
老幺倒是没有想到手段毒辣的问题,人家想的比这个深呀“问题是人家姑娘没看上我的老阿玛呀,没听满月说嘛,人家叫的是老伯”后面的两个字,那是咬着舌头根子说的。
十阿哥真心的想说,你那个阿玛,不缺银子的,不摊上事儿的,没人能看的上,不过还是不好跟福晋说“爷的岳父大人,谁敢看不上呀”这是十阿哥说过的最没底气的话了。
老幺觉得十阿哥说的好空洞“算了,强抢官家女什么的,估计老阿玛也做不出来,大不了在失恋一次好了,反正他也习惯了”
十阿哥心说,这话福晋可是说错了,你的额娘不就是董鄂七十用手段给弄到手的吗,那就是个老流氓,什么事不做呀。
本来挺好的气氛,老幺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对了,太医不是告诉阿玛戒色的吗,老头不是忘了吧”说完披着衣服就要下床。
十阿哥急了“深更半夜的,福晋这要是做什么呀”
老幺着急呀,董鄂七十都快七十的人了,这个保养多重要呀,怎么就敢犯了大夫的忌讳呢。董鄂哈朗还给他养着一群不愿意离开董鄂府,宁愿守活寡的女人呢,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呢“我去找丰乐侍卫问问,怎么看着的呀”这话里可是带着恼怒呢。
说完的时候,老幺已经下床走人了。十阿哥狠狠地捶着大床,就说董鄂七十是自己的克星,就说董鄂七十进府没什么好事。
你说这深更半夜的,福晋都不消停,十阿哥阴郁着脸,这个时候十阿哥想,即便叫李御史一声姥爷,也就是郭罗玛法,要是能让董鄂七十出府,也是好的。真的是好的。
丰乐侍卫比十阿哥的怨念还重呢,你说这个侍卫怎么这么难当呀,半夜还叫人给折腾起来。
老幺阴沉着脸,对着丰乐侍卫阴郁的脸。一个比一个黑呀。就听老幺问了“丰乐侍卫,内个,内个你家老主子这段时间,有没有按照大夫的吩咐做呀”
丰乐侍卫皱眉,也不知道主子问的是大夫的哪个吩咐,大夫吩咐的多了“主子是指”不明白就问,丰乐侍卫从来不装懂。
老幺觉得这话自己不好说呀,不过事急从权,为了董鄂七十的身体,能多折腾两年还是问吧“你家老主子,这段时间有没有到后院瞎折腾呀”
丰乐侍卫的脸色那个精彩呀,比老幺这个说话的还红呢,虽然大半夜的看不太清楚,可是丰乐侍卫那一脸的风采,还是射人呀,老幺心说妖精呀。
丰乐侍卫干巴巴的说道“老主子爷,没有到后院去过。小人按照大夫的吩咐伺候着”
老幺看着脸色爆红的丰乐侍卫,挥手让人下去了“没事了”心说还好。原来是心动,不动情就好。
丰乐侍卫无奈的在大半夜折腾醒后,被人问了这么样第一个问题,怎么还睡得着呀,也许自己该成个家了。
主子都固定下来了,自己应该也能过点消停日子了吧,丰乐侍卫对于自己的嫂子那是不敢随便想的,脑子里面走马观花的走着,各种各样的姑娘,好像没有适合自己的。
然后不其然间,主子的面孔就浮现在丰乐侍卫的脑子里,丰乐侍卫想自己魔杖了,赶紧的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
再然后就是十月的脸了。丰乐侍卫更睡不好了,自己这是找虐呀,多想不开呀,怎么往这个方向想呀,还不如挨雷劈呢,那倒是打雷下雨的时候呀,要是十月的话估计自己就是全年三百六十五日全年不休的在雷区。找死中的找死呀。
十阿哥搂着一身凉气的福晋,心里的郁闷真的是没人知道呀。等到早晨,十阿哥养伤不用上朝的早晨,十阿哥模模身边没人了,然后自己穿的衣服,没人伺候呀,找了一圈,自己的福晋早就到董鄂七十的身边去了。
十阿哥抡着手中的大刀,分外的有力气。分外的生风。这其中的气韵,那真是十阿哥自己能明白呀。早饭吃的没有味道,静看着董鄂七十那张老脸了。十阿哥郁闷当中。
董鄂七十没进府的时候,什么时候自己有机会在书房呆着呀,十阿哥在书房里欣赏着福晋的悔过书。心里失落的跟什么似的,午膳,那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董鄂七十了。
回房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自己的福晋,十阿哥恼了“来人备马,爷要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