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在五阿哥面前还是老实的。
尤其是五哥这次从外面回来,脸上落了疤。
九阿哥对着自家五哥比以往上心不少。听到自家九哥得话,消停多了。
换个人敢用鞭子抽他的马都不成,甭用说是腰。
九阿哥凑到自家五哥身边“五哥,男人的腰,别随变动”
在九阿哥说来,这话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五阿哥从来觉得这个老九天生就是要账的,
自己这个当哥哥的除了给他擦,就是收拾烂摊子。
就没有一处可心的地方。
要五阿哥自己能决定,肯定在他家额娘没生孩子之前。
祈祷老天让他家额娘生个妹妹。五阿哥不介意多配送点嫁妆。
在五阿哥看来从自己记事儿一来,老九一直是个糟心的存在。
可这次回来以后,五阿哥知道什么是兄弟了。
自己的脸毁了。跟大宝直接绝缘了。
当然了开始自己也没有那个心思。可是落在外人的眼里不一样呀。
不说别人就老三看着自己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五阿哥就觉得很刺眼。恨不得上去抽他两下。
就这个老九态度也变了,不过那是很贴心一种的改变。
五阿哥挺感动的,老九头一次搬着酒坛子去找他,就是是说话不怎么好听。
这人都不带拐弯儿的,直接说五哥我来安慰你的。
当时五阿哥都想抽人,你这是安慰人的态度吗。不知道还当你你来奚落人的呢。
好在五阿哥对这事真是不挺在意的。
就是老九那天喝多了。抱着他家五哥说了好多好多。
而且自家兄弟背地里收拾了许多,在背后嚼舌头的人。
虽然是无用功。人家五阿哥值情呀。
当时五阿哥恨呀,早知道这道疤痕这么好使。
自己怎么不早点在脸上划一道呀。你说是不是老九能早省点心呀。自己这么多年收拾烂摊子。
还不如一道疤管用呢。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所失就有所得。
就是五阿哥放心的有点早男人的酒话,真的不当真的。过后,九阿哥继续以往的不着调。五阿哥继续收拾烂摊子。
就是心里情愿多了。从被动变成半主动了。亲兄弟吗。
听到老九不靠谱的话,五阿哥都懒得搭理他,继续看着蓝天白云。
说起来,十月份,天气不算是很冷,正好秋末,挺适合外面走走的。
就是这个到处都是落叶。感觉哟点萧条。太符合这些皇子的心境了。简直就是有憋气的音乐在伴奏呀。
当然了,这个是在十阿哥庄子外面的时候。
等众人到了十阿哥的庄子头的时候,那个感觉就变了。
虽然是老幺的庄子,这群,阿哥那是自动归到自家兄弟身上的。
女人都是咱们爷们的,女人的东西自然都是咱们爷们的。
没有咱们爷们撑腰,有东西你也受不住,这是一群相当霸道的阿哥。
老幺的庄子边上,修着一坐牌楼。壮观倒是没有,可是很有点别致。
然后就是,到了庄子上,就开始石板路。不是一般的精致。
石板路两边都是藤蔓植物,这个时候叶子都是半红半绿的。
以这几位阿哥的见识,真的没看到过这种植物。什么萧条的意味都没有了。比香山的红叶有看头。
八阿哥眯着眼“十弟这日子过的真不错”
还来几个阿哥的一直点头。
一行人就这样往里走。里面的景色更不错。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慧雅格格走着一路欣赏进去。
真是惊叹连连呀。大阿哥嗓门大“早知道爷跟皇阿玛请旨,跟十弟一起来思过了”
九阿哥看着这位老大。就没好意思说。
你家福晋给你走后门了吗,你家福晋给你那么铺垫了吗。你当谁都能这样的思过呀,
别人不知道九阿哥可是知道,他家十弟,是思过。
其他的阿哥是闭门思过,差两字,意思太不一样了。
要说怎么知道的,他家五哥能骗他吗,他家十弟能偏他吗,两相对比就知道了吗。这就是人脉的问题。人家九阿哥得天独厚。
九阿哥对着大伙为十弟辩解‘“十弟思过心诚,不拘什么地方”
这话说完,换来大伙的集体注视。好几双眼睛盯着九阿哥,仿佛再问,这话你信吗。
九阿哥脸皮再厚,也就模模鼻子,不敢说什么了,引起众怒犯不上。
老幺的庄子大了去了,别院就修在庄子的中间各种方便的地段。
等着群阿哥走到老幺新给家人修的挂着亭子路段的时候,那是不敢置信的。
九阿哥看着眼前的路,太精致了,都赶上地板了。
这段路紧挨着池塘边上,跟老幺的主路段并行了那么几十米而已。
中间是有栏杆的。当然了这些栏杆,那也都是松木油炸杠杆,磨出木头花纹的那种,不值钱,费工。
这次换十三十四阿哥说话了“十哥这日子不是好呀,是神仙日子吗,看看人家倒腾的,这是干嘛用的”
九阿哥看着路面上的光滑石头,应当是是石头吧。
再看看这些木料,还有亭子上面的瓦片。这是多大的手笔呀。
估计给十弟的银票都得砸在上面,当真是不是一般的败家呀。
有银子人家真的会折腾。九阿哥的心,有点抽动,很疼的感觉呀。自己都没有这么败花过。安慰自己好在是十弟,不是外人。
三阿哥冷脸,说出的话。不是一般的不招人稀罕“比皇阿玛的地界都奢华,难怪十弟因为骄婬奢侈被参奏”
没人说话了。响当当的事实呀,有这个财力的也没人这么折腾、
九阿哥黑着脸。十弟肯定会被人告刁状的。
老三倒是来了精神了“这是什么木头呀,不错呀”三阿哥这是打起精神在给老十找茬呀。看样子都要钻到木头里面去看看了。
要是老幺在这里,看到三阿哥这个不入流的行为,非得鄙视一番。
没有见识的玩意,打蜡没听说过吗。
然后三阿哥走进人家的亭廊小路“真不错,这么光滑,看看这个宽度,能并排两辆马车了,十弟真是财大气粗呀。比汉白玉都光亮呀”
三阿哥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总之看着很丢份。
你即便是为了找老十的麻烦,也不用把自己磕碜成没见过世面的呀。
好歹咱们也是皇子呀。丢死人了。这是几个比较小的阿哥的心声。
三阿哥那是越说越兴奋,都有点手舞足蹈了,也不知道他兴奋个啥。
其他的阿哥都不好意思看,他那就是想参奏人家,你也得低调呀。
用的这么喜形于色的高兴吗。真真的没有城府。
好天真,好赤城的老三。从来都不知道,老三可以如此的傻。
几个阿哥昂头望天。然后再低头的时候,大家的眼睛都有点愣神。
嗤啦一声,几个阿哥的眼睛,都调转过来了。盯着眼前的这个装扮。有点不大好认。谁呀,这人谁呀,还有那底下挂轱辘的什么玩意。上面能做人吗。、
这个没见识过呀。现在不光老三是刘姥姥。
这些兄弟都觉得自己有点土呀,还就真有让人惊叹没看到过的玩意。
十阿哥虽然看不上奇装异服。可是福晋弄出来的这个玩意骑车的时候得劲。
十阿哥的衣服都搅到车轱辘里面好几件了,虽然咱们不心疼衣服。可是他有危险性呀
十阿哥算是妥协了,把福晋让三月倒腾出来的骑马裤给穿上了。
反正董鄂七十还有贵宝都有,倒是不显得十阿哥自己一人突兀。
当然了老幺也有一身,可惜十阿哥坚决不让福晋穿。
这个东西女人那是坚决不能穿的,没得丢人。
十阿哥还是很保守的,外面不套裙子,光穿一条裤子,像怎么回事呀。
这些日子十阿哥习惯了骑马裤,今天骑车出来,就没当回事。
所以兄弟们看到的老十,穿的是清朝的马褂,外面坎肩。底下那是一条绿坝幽幽的玩意。
整个人看上去那么的花里胡哨,难以入目。
当然了在老幺看来十阿哥这个打扮,也不伦不类的,古今结合也没有这么非得往磕碜里钻的呀。
倒不是人家三月的搭配有问题,是十阿哥穷讲究太多,你说要是一身黑,多帅气呀。
人家十阿哥嫌弃丧气,说事黑白配,那是死人了。他一个阿哥不能随便穿。
人家董鄂七十弄了一身的黑的,董鄂七十说的好呀“老子上面什么人都没有,爱怎么穿怎么穿”
自然闺女的一身衣服也是不能穿的,贵宝格格弄了一身红的,倒是很喜庆,掐腰的小马甲,看着都帅气。
老幺想要不是这个打扮,他闺女的神采,还真是不好找腰这个部位。
对于十阿哥吗,老幺那是费了老鼻子劲了。
为了十阿哥的衣服,老幺连染料都上手了。各种颜料混合在一起,试验许多次,才弄出来,这个除了黑色的东西。
最后就弄出这么一条绿了吧唧的裤子。
也算是印染界的一个创新呀。
当然了,人家印染师傅,当时就恼了,说老幺遭禁了一匹布。还有许多的染料。
老大的不愿意了。还有就是最后老幺也不知道那个布怎么出来的,因为没有记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