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胡大魁就其他几个人回家里去,他就一个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那两套化妆品也拿了进来,看到那些化妆品,他就想到了陈局长,想到了她那个漂亮的容貌。
可是马上他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胡大魁啊,你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好事儿呢。你再不活动,就受处分了。
于是,他就急忙让侄子把他送到家门口,让侄子先会家里去,有事儿的时候就喊他过来。
胡大魁一进到家里,未进自己的屋子,就先来到父亲的房间里。
他的父亲还没有休息,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同时一只手拿着只香烟,时不时地抽上一口儿,这个当了几十年支书的老人,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天烟不离手,茶不离口。\
胡大魁进屋之后,他就坐在了父亲的旁边,一副沮丧的样子,那情景就象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发蔫儿。
他老爹看了他一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对宝贝儿子说道:“你今天是这么了,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这那里象个当校长的模样.我现在还没有死呢,你就这样哭丧着脸,那我要是真的死了,你还不知道哭不哭呢。”
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老头向来就没有给过他好一几好听的话,经常教训他,就是这样,胡大魁还经常隔三差五地给他弄出个乱子,要是给他笑脸,他还不上了天去。\
见老头儿又来教训他,胡大魁就说到:“爹,别教训俺了,您儿子的心里发愁着呢。”
老头儿就说道:“你有什么发愁的,你的妈什么时候也知道发愁了。你每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时候想过问题。”
胡大魁叹一口气说:“爹,你快别教训俺了,俺今天出大事儿了,捅大漏子了。这事儿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俺能够不发愁?”
老头儿吃了一惊,说:“什么大事,你又捅了什么大漏子?难道你搞了男女关系关系,被人捉住了不成。\你这个孩子啊,我平时最担心的就是怕你这个样。”
刘支书最怕儿子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最了解儿子的为人,是一个最花心的主儿,一见了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那眼睛看得都发直了,所以干这样丢人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知子莫如父吗。
见儿子沉没不语,他就以为真的是这样了,于是就骂他道:“你好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每天是怎么教训你来着,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吧。什么事情不能干,你偏偏做那样的事情,这下可好了吧。”
不过刘支书说了这几句,就不敢再往深里说了,因为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了支书的头十几年,也是到处乱搞,村子里的有模有样的女人,几乎全被他搞过了。\有其父就必有其子,现在终于遭到了报应。
看到父亲这样教训他,胡大魁就说道:“爹,这一次不仅仅是男女关系的事情。还有别的事情呢。”
“那还有什么事情呢。你快说说。”
“是这样的,上午教育局长来学校检查工作来了,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被批评了一通,局长就要我们抓紧时间整改。”
老头儿说:“那你们就整改呗。你吃着公家的饭,就得为工家做点事情啊。”
“谁知道到了中午,后勤主任那小子非要喝酒不行,我们几个人就去了饭店,到了那里就喝多了。\”
胡支书一听就骂了起来“你他妈的就知道喝酒,见了酒比见到你爹都亲。酒是一个好东西,也是一个不好的东西,它既可以成事儿,也可以坏事儿,你他妈妈的都四十岁的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你见酒这么亲,酒是你爹啊?”
胡大魁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他接着说道:“谁知道,下午刚刚上班,他们忽然又回来了,杀了一个回马枪,一看到我们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而且学校里的情况比上午他们来检查的时候还要乱,就要把我们当成反面典型给处分了。\”
当然他没有向父亲说,自己大白天还和女教师鬼混的情节。
“处分是个什么感念。”老头儿问道。
胡大魁胆怯地说:“轻者通报批评,撤消校长职务,重者就要开除公职。”
“就喝喝酒,就受到这样严重的处分呀,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
胡大魁就只有实话实说了:“他们还看到从我的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女人。”
“先别说他们看到没看到,到底有这样的事情没有?”
胡大魁就轻轻地点点头。
胡支书一听事头不妙,就冲儿子骂道:“那你在我的这里呆着有什么用,还不快去跑关系送礼啊,就这样等着处分不成。\”
“我们去送过了,可那个新上任的女局长,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我也没有辙了,就跑出来找您,爹呀,您马上就到咱们镇长那里去一趟吧,给俺跑一跑这事儿。要不儿子就真得干不成了。”
胡支书就儿子说道:“教育局长要处分你,你让找镇长干什么,这不是上贴对子,不是门儿吗?”
胡大魁说:“爹爹有所不知,咱镇的镇长和县人大主任关系最铁,让人大主任去和那女局长说说,她还不看面子吗。\这叫一级压一级,一物降一物儿”
说完,胡大魁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大沓子钞票给了他爹,说:“爹,你就快去吧。去晚了镇长就睡了。我知道他今天在镇上值班。去时不要空着手,多多带些东西。这些钱不够时,我再拿上。”
虽然胡支书嘴上经常骂儿子,可他的心里还是亲他的,一到了关键的时候,他还总是站在儿子这一边,他就说:“看来只有舍舍我这老脸了,不知道还管不管用,毕竟我现在不在台上了。”
胡大魁说:“爹,一定没问题的,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您就快去辛苦一趟吧,您老将出马,一个顶仨。\”
胡支书就出去换衣服去了。
这里,胡大魁就拿出手机和他的侄子打起了电话:“小子,马上开上你的车到我家里来一趟。越快越好。”
没有五分钟,他侄子就看着车来到了门口儿。
来到屋里,侄子问:“叔叔,什么事儿。”
“马上拉上你爷爷到镇上去一趟。”
这个时候刘支书已经换好了衣服,然后他就上了车,往镇里去了。
胡大魁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他就躺在床上,蒙上被子睡去了。
他的老婆已经重新给他做了饭,喊了他几遍,他也不答应,老婆以为他真的睡了,就拉起他被子的一角,胡大魁就乎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老婆大骂道:“你他妈叫什么叫,老子已经吃过了,你靠一边去。\”
他老婆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就真得过一边去了。他老婆因为长得难看,被他看不起,这样受胡大魁的辱骂,就已经成了几常便饭。
其实,胡大魁躺在被子里,根本就没有睡去,看到父亲去为他找关系去了,他的心里就觉得塌实了一点,于是他的那个老毛病又犯了,就又一个人在被子底下做起了美梦。
他首先想到的还是陈芳,那个漂亮的女局长。心想这女人长得实在是太有姿色了,什么时候能够搂上这女人,睡上一觉就好了,那样就是马上死了也不后悔了,于是就在被子里一面想着陈局长,一面就把她意婬了起来。不一会就觉得身体下面粘乎乎的,他知道是自己的液体出来了。
在被卧里想象了一阵子,就觉得那陈局长不过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离自己太远了,还是再来个身边的吧。
于是就又想起了丽鹃,妈妈的,今天希望他和丽鹃才在一起缠绵了一阵子,马上就要动作了,门外面就喊了起来,把他的好事儿给黄了,教育局的人要是再晚来半个小时,该多好啊,那他的事情就可以做完了,胡大魁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惜……
于是胡大魁就再一次把手伸到了下面,他一面想象着丽鹃的模样,一面就做起了下流的动作,直到他的裤衩子全部湿了,紧紧地贴在了身体上,他才结束了,他伸手一模,就粘了粘呼呼的一手。急忙换了一个内裤儿,然后重新躺了下来,这一次胡大魁就真的是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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