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如此盛情,那我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沈佳慧这个豪爽的姑娘,自然是不介意了,也不知是怎么了,对面前的这位蒙面少妇,从心底里,发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路上无话,一行几人,很快的来到了距离这里较近的云思楼。
“四位小姐,实在抱歉,我们的雅室都满了,要不四位小姐在大堂将就一下吧,笑得给四位小姐,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伙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就先将就一下,不过,有雅室,你可要通知本小姐。”沐清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楚仙羽也没多说什么,如果沐清然硬是要一间雅室,她不是不能弄到的,别的地方也许不行,但在“云思”,她可是有单独厢房的。既然沐清然能将就着,她也完全不必,在严馨儿和沈佳慧显摆,毕竟自己的偷跑出来的,越低调越好。
时间不大,几人要的香茗茶点都上来了,四个女孩,兴趣相投,到也是聊得欢快,楚仙羽倒是鲜少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殿下。”一个眼尖的小厮,一眼便看到了楚仙羽,沐清然这一桌,一双贼眼,看着严馨儿,很是肮脏。
“叫我什么?”显然身旁的华服男子,对这人的称呼,很是不满。
“公子,你看那里。”
“平子,这回你可是有功了呢。”一看严馨儿的娇颜,那华服男子,不禁咧嘴一笑,带着一众随从,向严馨儿这桌走来。
“严小姐,久仰大名,你家公子,楼上有请。”那个叫平子阴阳怪气的声音,上前说道。
“我家小姐没空。”严馨儿的丫鬟首先看不过去,一看那位公子,就是酒色胚子,怎么可能是个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仪表堂堂,她家小姐,又岂是如此随便之人。
“我跟你家小姐说话,你一个贱婢插什么嘴啊,来人啊,掌嘴。”一听这话,那个叫平子的太监,当即不乐意了,一开口就是“掌嘴”。
“你是何人!本小姐的丫鬟,本小姐自己会教育,还用不着外人来教训。”严馨儿其实好惹的主儿,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严馨儿怎么还能在这里喝茶呢。
“你还真当你是什么大家小姐啊,告诉你,我家公子看上你,就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听严馨儿这话,平子当即怒了,自此跟了自家殿下之后,还真就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
“本小姐什么酒也不吃。”严馨儿一脸阴沉,好好的出来品茶,怎么就遇到了这种无耻的人呢。
“呵,我家公子这杯酒,其实你一个小贱人,想不吃就不吃的,来人啊,把这小贱人给绑了。”那平子当即怒了,大声喝道。
“慢着。”
“公子,您有何吩咐?”那平子一听公子的声音,立马蔫了下来,是典型的不能在典型的狗腿子了。
“对待美人,哪有像你这么粗鲁的,看本公子的。”塔木谷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至始至终,没有严馨儿一下。
“大胆狂徒,你可知道,我这位姐姐是谁吗?竟然如此!!!”看这一纨绔公子,要上前欺负自己的好姐妹,沈佳慧着仗义妞,可不是吹出来的。
“呦,有事一个美人呢,怎么?你也想跟着本公子?”那贵公子色眼一眯,那是一个开心,再往旁边一看,还有一个大美人,那个虽然用轻纱遮着脸,但光看伦敦就知道,一定是个大美人。
“混蛋!!!”沈佳慧大怒,一个粉拳,夹着千钧之力,向这登徒子轮来。
只可惜,沈佳慧这点儿小功夫对待一个两个街头小混混还差不多,对付想塔木谷这样的从小言传身受,教官成群的王室子弟,就不行了。
果不其然,沈佳慧的小拳头一出,就被塔木谷给抓得正着,任沈佳慧怎么挣扎,就是无法月兑离塔木谷的魔抓。急得沈佳慧都要哭出来了。
“好一个登徒子,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真当你能嚣张怎样!!!”沐清然把小绮颜藏在身后,愤愤不平的大吼着。
“怎么?小美人,你也想投入本公子的怀抱吗?”塔木谷一挑眉,一双贼眼,不安分的在沐清然身上,看来看去。
“你混蛋!!!”沐清然毫不避讳的大骂,看向楚仙羽,道:“仙仙——”
“清然啊,本小姐跟你说多少遍了,为人处事,要淡定,你怎么就不听呢,咋咋呼呼,能成什么大事。”楚仙羽无奈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沐清然,很是无奈,转而看向塔木谷,不知怎地在与楚仙羽目光相对之时,一股不知名的寒意,席上塔木谷的心头,转瞬即逝。
“如果本小姐没认错的话,这位公子,错了,应该是这位殿下,应该就是平羌国的太子爷吧。”楚仙羽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姐果然好眼力,怎么样,一起从了本太子吧。”一听这没人认出了自己,塔木谷先是一阵,不过很快回过神,还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样,继续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应该投怀送抱了吧。
“久闻平羌太子,荒婬无度,酒乐笙歌,今日一见,传言果然非虚,塔木狗,本小姐给你一次机会放过我的三个姐妹,本小姐今日饶你一命,不然……”楚仙羽突然一顿,不说话了。
“不然怎样?”听着楚仙羽天籁般的动人声音,塔木谷的骨头都快软了,虽然气愤着小妞的狠话,但对制俘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他塔木谷,还是有那个信心的。
“我一弱女子,能把太子怎么样,多说就是把你塔木狗,打个伤残,在低价卖给回疆而已。”面纱下,楚仙羽不屑的撇撇嘴,非常淡定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这回塔木谷可是从哪醉人的声音中,清醒过来了,原来这柔弱大美人,嘴巴还真是不干净呢,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堂堂平羌太子是摆设啊。
“我说,最多把殿下,打个伤残,在低价卖给回疆而已,唉,怪就怪你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