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嫁到 第十一章 反击

作者 : 木魅

方凉景.是那颗心不属于这个躯壳.还是他的躯壳不属于心呢.这两者总是互相排斥.仿佛有两个灵魂共同寄生在身体里一样.他无法控制另一个他.那个他.像一个随时会破体而出的恶魔一样会把他自己也吞噬掉.

那个时候.当哥哥的总是很纵容方轻唯.放他回了北都去追求心中的爱.正是那个时候.方凉景遭遇了直升机坠毁的事故被人偷换了心脏.而方轻唯在北都也是经受了情感挫折因为杜晨宇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即使他曾有过动心.却觉得那是天理不容的.他把死缠烂打的方轻唯拒于千里之外.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在大学毕业后就与欣瑶结了婚.

方轻唯阻止过.为此付出过最后一次的努力.然而并沒有发生那种新郎在婚礼上被人拐跑的肥皂剧情节.仿佛尘埃落定.一切都结束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交换了戒指.旁人赞叹:真是郎才女貌的婚姻.当新郎吻新娘的时候.有种梦幻般的美好.而幸福却又是那样脚踏实地的存在着.

杜晨宇爱欣瑶.这一点他从不质疑.虽然被方轻唯闹的心神不灵.可他不会可耻到用妻子來做挡箭牌拒绝那个人.也许是他过于自信了.但他爱着自己的妻子.并且忠于她.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方轻唯來说.这是个悲伤而落寞的结局……他一个人的悲伤.

北都已经失去了停留的意义.他带着不被收留的感情回到了美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三个月之别.哥哥就变了一个人.他从送自己离开时的宽厚兄长.变成现在这样偏执而扭曲的一个人.

“哥.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哥.不许那样叫.我不是……”方凉景那时还躺在病床上.一时难以接受心脏被偷换的事实.

心脏.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它和肾.肺、肠子……有什么不一样吗.不……不一样.那里住着一个人的灵魂.它承载着一个人的情感与一部分记忆.怎会一样……怎会

手术后的方凉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他了.他不是真正的方凉景.他是一个灵魂分裂的怪物.如同噩梦一样.方凉景的记忆力不断闪现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体内还驻扎着一个人的思维.他无法控制那屡意识.那个曾经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最亲的人是谁.是他的弟弟……那个叫自己哥哥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他哥哥.

他最爱的人是谁.是方轻唯.一直一直都是.可他已经沒有资格去爱了.即使保留那份爱的权利也不存在了.因为方轻唯爱上了别人.他为那个人不顾一切的离去了.又因为那个人而遍体鳞伤的回來.一切与自己无关……

刹那间.方凉景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心魔一口口嗤咬着他.最终扭曲了他的人格.让他彻底的变了

还是在那家跆拳道馆里.白袍如雪.两具矫捷的身姿肆意挥洒着汗水.肢体的接触勾起了最直接的欲~望.不是儿时的玩闹.不是年少时的冲动.而是真正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方凉景把方轻唯制伏在身下.他才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他是他的哥哥.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绝对不允许他将感情倾注给其他人.最好的证明就是.得到他.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哥.操……方凉景.你给我滚开……”方轻唯想要扯开禁锢在腰间的手.然而方凉景从后面抱住他.就是不松开.而股间物已经勃然直指他紧闭的缝隙处.

兄弟二人最多能打个平手.方凉景想要在弟弟清醒的时候做什么.还真办不到.而方轻唯想要挣月兑.也是不可能的.如同两头野兽在搏斗一样.激烈.却分不出胜负.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沒有分开.胸膛紧贴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摩擦的缘故.宽松的道服被大敞开.在下方的方轻唯被方凉景死死压住.在他挣扎扭动时.白袍从肩膀上滑落.

方凉景埋头.伸出舌头从白皙的胸膛滑过锁骨.把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液一起吞下了肚子.比每一次想象中都更美妙的滋味.

被温热的.湿漉漉的软舌舌忝过的感觉.让方轻唯觉得无限恶心.却又触电般的颤栗.头发都差一点竖了起來.脑子里轰然响过一声后.方轻唯怒了.他提起一脚.将膝盖撞向方凉景毫无防备的腰侧.这一击起码断他两个肋骨.一点也沒有留情面.

然而方凉景却先发制人.在方轻唯白皙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下一口.鲜血溢满方凉景的口腔.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让方轻唯终止了发力.却又正中方凉景的下怀.就像是他自动把腿分开似地.

方凉景顺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叫嚣多时的猛兽只隔了一层绵软的布料.仿佛随时都会冲进去一样.

方轻唯的男性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可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方凉景单手爱~抚着弟弟有着优美线条的身躯.平坦的胸膛然后延伸到紧窄有力的腰身.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如同一块带有魔性的磁铁.令人爱不释手.最后越來越接近禁地.掠过一块块均匀的紧实的月复肌.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把柄.

“轻唯.你也硬了呢……”方凉景在耳边低语.那一丝沙哑和灼热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魅惑.

“所以哥哥让着弟弟吧.我会满足你的.直到把你撑到裂开……”方轻唯说的是气话.他们不去打破那条界限.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比任何兄弟更亲.却永远清清白白的.可现在这家伙却违背了誓言.方轻唯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能从方凉景的眼中看见那种邪恶.那种渴望.几乎化为了有形.婬~邪的一幕幕上演着.

“哥.不可能的.我们俩永远也不可能.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方轻唯怒吼一声.被爱拒之门外的他.又如何学得会拐弯呢.他一鼓作气翻过身.反压着方凉景.坐在他肚子上.二人对视着.待气息喘匀.方轻唯一个耳光甩在了方凉景脸上.因为他眼中偏执的欲~望未曾熄灭.

方轻唯起身离开.想结束他诡异的欲孽.而方凉景似乎被方轻唯刚才的话刺激到了.

还沒等方轻唯离开.他伸腿绊倒了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不长不短的白袍半遮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白皙双丘.叫人为之痴迷的完美身躯透过视线唤醒了体内的狂兽.再沒有什么能够阻止.

“为什么不可能.跨过这条线.你就永远都是我”

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以下.即不能遮体.又会绊住脚步.方轻唯想逃却逃不掉.想打又分不出输赢.只好见招拆招让方凉景无从下手.可渐渐的也体力不支.而那个疯子哪里会疲倦

他不住的往后退.而方凉景则飞快的朝他爬过去.抬起了他的双腿.体下.是沒有任何布料相隔的零距离摩擦.火热的凶器抵住那里.不时跳动着.那种清晰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尖对准你的眼球一样.

方轻唯一看后面.已经抵在了墙边.退无可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未经开发而太紧太涩.方凉景可能就直接冲进去了.他用手指沾取了一些唾液以作湿润.那迫不及待的感觉像紧绷的弦一样随时会被扯断.可箭若发出去.肯定会令身下人受伤.所以他还是在忍耐着为处子之地做扩张.

方轻唯左右看了看.仍旧在想制胜的方法.忽然.他看见方凉景鼻梁上架的眼镜.趁其不备夺了过來.将眼镜往地上一杵.镜片顿时碎成了几块锋利的玻璃片.方轻唯捡起最大的那块儿.一挥手朝他身上一划.从方凉景的耳朵后面至锁骨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随即.血液从大血管中冲出了划破的皮肤.汩汩流下.很快红了半侧的道服.

情急的那一刻.方轻唯是真的起了杀心.如果不是镜片太小.或许那天方轻唯就真的弑兄了也不一定.

方凉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单手捂着脖子.又伸到眼前看了看.满手的鲜血才告诉他刚才那一下是真的.他瞳孔一缩.眼中的偏执已经成狂.

方轻唯踉跄着站起身.提上了裤子.正想出去叫人把方凉景抬到医院去.而他却在背后一阵冷笑.笑的人心悸.

“呵呵呵……很好.你终于学会绝地反击了.”方凉景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來.脖子上长长的血痕里不断涌出鲜血.就像血瀑布一样触目惊心.“如果沒有他.你会怎么做…….”

方轻唯回头看着那个站得笔直的人.他曾经也为此痴狂一时.如果自己对杜晨宇做出同样的事情.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沒有他.方轻唯脸上的笑带着自嘲的意味……“也许……会和你一起堕落吧.”

“那就让他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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