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梓彦是知道瑾涵多不喜欢皇家的,这次为了娶她过门他可是各种斗智斗勇,才把她连哄带骗地拐进门的,他哪里舍得这丫头受委屈了的,尤其这还是大婚之夜,竟然就让她委委屈屈地抱着他落泪,看得齐梓彦心疼不已。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齐梓彦微微松开怀里的丫头,温柔地执起她的下颚,望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心底一片柔软,声音也越发柔和起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瑾涵抿了抿唇,眼底闪过犹豫,那个人毕竟是他的弟弟,这些皇子之间的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若是她开口告状,以齐梓彦的xing子定然会去找那个讨人厌的五皇子,到时候事情闹大反而会让他为难。
“没什么,我只是一个人呆着有点闷……”瑾涵摇摇头,重新靠进他的怀里,心里想着只要五皇子以后不再来找她麻烦,她就当是被狗碰到一下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瑾涵不肯说,齐梓彦眼中精光闪过,也大抵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看样子还真是那个不长眼的五弟了,只是他为什么会跑来欺负瑾涵,这倒是让他有些不解,照例说他们两人应该是不认识的才对,那五弟来找麻烦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他们两人因为年纪相当,所以从小就是被比较着长大的,齐梓彦这个人性子洒月兑,别人的话倒是不会放在心里,只要他自己活得惬意就好,但是五弟齐梓杰却不是这样,他是个十足输不起的人,他明明已经是这几个皇子之中最受父皇器重的一个,他却依然看不得别人得到父皇的一星半点肯定。
“傻瓜……”一眼便猜透她的心思,齐梓彦心头暖暖的,说实话这一路成长,没多少人是真心为他着想的,而这个迷糊的小妻子却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他为难,他忽然想起了东方晔的一句话,“这样的她,又怎么能不爱?”
他当初还嘲笑东方晔的痴情,如今他自己也是尝到了这样的味道。
倒也是,还不赖。
“对了,你怎么进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还在外面么?”瑾涵也是参加过婚礼的,新郎经常被一群人压着灌酒,喝得烂醉才肯放人,看齐梓彦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喝醉的迹象。
“我装醉……在外面发了会儿酒疯,他们就放过我了。”齐梓彦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情场浪子,常年出入在温柔乡的人怎么可能喝几杯就就醉呢?不过想要月兑身,除了装醉还真是没有别的什么法子。
“要不要叫喜娘进来?”瑾涵刚刚及笄,娘亲又过世了,这会儿洞房里该做什么事还是前几天长姐给她恶补的,虽说是临时抱佛脚,但是总归也是有些用处的,至少这个时候她知道还需要把喜娘叫进来,他们要喝交杯酒什么的。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齐梓彦摆摆手,他可不想让一群宫女进来破坏他们的气氛,所以他刚才进来时就吩咐了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他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两杯酒,拿着酒杯走过来,将一只小杯子放到瑾涵的手上,含笑着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xing子,那些个洞房里的规矩就不守了,我们就喝一杯交杯酒。”
两人凑得极近,两只手缠绕在一起,喝了交杯酒。
在瑾涵要抽出手退后的时候,齐梓彦却是深受将人往怀里一带,瑾涵便失力地撞进了他的怀中。
“真美……”他呢喃了一句,动作利落地将她的头饰拿下,又三下五除二地褪了她的衣衫,看得瑾涵十分诧异。
这个时候,她总算相信眼前这个三皇子该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在为女子褪衫的时候尤其熟稔,别说是男子了,纵然是她自己月兑这一身嫁衣都要花上许久的时间,然而齐梓彦却是驾轻就熟,充分地展现了他的优点。
大红色的嫁衣被丢到了地上,身子微微一凉,天旋地转了起来,待她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被齐梓彦放倒,而他也将身上的衣衫褪尽,放下床幔,动作温柔地压上了她的身子。
“上一次,我们都没有很清醒……这一次,我要你清醒地记住你的男人是谁。”霸道的话语之后,便是连绵的深吻,直直地吻得瑾涵喘不过气来,瞧着她嫣红的小嘴,齐梓彦只觉得身下的丫头是个小妖精,让他痴迷若狂。
瑾涵的声音像是小猫叫似的,上一次的事是意外,她也确实并没有很清醒,就算她做了什么难堪尴尬的事也无所谓,反正她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齐梓彦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惹得她娇喘连连,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到了沙滩上的鱼,浑身无力瘫软,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尽力地靠近冰凉的泉水,然而齐梓彦却是慢条斯理,一点都不担心紧张似的,直直地将瑾涵的身子撩拨地她失了神志。
“我是谁?”他有过很多女人,自然最懂女人,瑾涵青涩的反应让他越发过分地逗弄着她,却迟迟不给她想要的,看着她轻启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忍不住凑去,低声问道,“我是谁?”
“三皇子……齐,齐梓彦……”她只觉得身体空虚得可怕,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身上的那只手却总是绕过她想要被解放的地方,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要么便是死咬着唇,就怕自己会发出求欢的声音。
“叫我夫君……”这个时候的瑾涵是最脆弱的,像是弱小的小猫咪,他说什么她都会照做。
瑾涵哪里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顺从他的意思:“夫君……”
得到自己想听的,齐梓彦勾唇一笑,终于沉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只听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低叫声延绵不断:“痛……恩,难受……”
“乖,马上就好了。”齐梓彦轻声安慰了一会儿,两人便终于进入了状态。
一室迤逦,缠绵**,连悬挂空中的月亮都害羞地躲到云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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