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连茹君她们的心里只想着喝水的事儿,哪里会关心什么传音术,庄重倒是有兴趣,不过他强忍着好奇,让连茹君她们先问。
“六姨,那我们应该喝多少?总不至于是敞开喝吧?”连茹君问道。女人想了想:“敞开喝也喝不完的,对吧?可不能喝完了,留着总还有用的!”连茹君和梅香雪听了几欲吐血。女人这分明是答非所问嘛,她们不知道女人什么时候能够有些正形。
苏浅浅苦笑了一声:“六六,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女人瞪了她一眼:“你才傻呢,你看看,就是一付傻样!”苏浅浅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梅香雪走到女人的面前轻声说道:“六姨,你就告诉我们吧,我们应该怎么喝,喝多少?”
女人望着梅香雪:“俊,给我儿子做媳妇吧!”梅香雪笑了:“哦?你有儿子?”女人点了点头:“我当然有儿子!”她转身回到房间里,不一会手里抱着一个布女圭女圭出来了:“这就是我的儿子,你看,可爱吧!”
连茹君一直试图去感知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她的心里竟然是一团混乱,看来女人是真的疯的,只是为什么有时候她说话做事又象是正常人一般呢?
苏浅浅笑了:“六六,你别闹了,人家梅姑娘已经有婆家了,喏,这就是她的男人!”苏浅浅指了一下庄重,女人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她马上又望向连茹君:“你也不错,她有婆家了你就嫁给我儿子吧!”庄重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她也是我媳妇!”
连茹君脸上微微发红,女人楞了一下:“你是谁?”庄重说道:“我叫庄重,我父亲叫庄严!”庄重每次向女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都会把庄严给捎上,他希望女人或许听了会想起些什么来。
女人歪着头眯起了眼睛:“庄重,庄严,你好象说过,不,我好象在哪听过?”庄重突然又说道:“我母亲叫唐新梅!”女人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情绪好象有些激动:“唐新梅,唐新梅,这名字好熟悉!唐新梅……”
连茹君皱起了眉头:“不好,她的情绪太激动,而且她现在脑子里很混杂,象是一下子涌上了很多的记忆片段,我怕这样下去她会发狂。”庄重象是没有听见,他继续说道:“蜀中唐门的唐新梅,我外公叫唐诠,也就是我母亲的父亲!”
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她扔掉了手中的布女圭女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大叫一声冲出门去一头扎进了炽潭里去!
连茹君责备庄重:“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会把她给逼疯的!”庄重说道:“她已经是这样了,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或许这样的刺激她会记起些什么,你没见她已经有了反应了吗?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了,她一定是我母亲!否则她不会对于唐门以及外公这样的敏感!”
苏浅浅也叹了口气:“或许他是对的吧,至少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她会这个样子,以前我们也试图想搞清楚她的身世,可她除了傻笑就是傻笑!”此时柳含月和方珊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要问连茹君他们只听到“哗”地一声巨响,女人弹上了岸。
她望着庄重,眼神很是复杂,连茹君正想去感知一下她心里所想,谁知道她竟然扭头望了连茹君一眼:“你会读心术?”连茹君忙低下了头“嗯”了一声。女人微微点了点头,继续望着庄重说道:“你真是庄重?”庄重苦笑了一下:“是的!”
女人说道:“不过你却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母亲!”女人的语气很是平淡,苏浅浅惊喜地叫道:“六六,你,你已经清醒了?”女人瞪了苏浅浅一眼:“不许再叫我六六,我们的账回头再和你算!”
庄重说道:“那你能够告诉我你是谁吗?”女人望着他半天才说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不是你母亲!”庄重问道:“那我母亲呢?”女人冷冷地回答道:“她已经死了!”她说完望向连茹君和柳含月:“你们一人取一杯和你们真气属性相同的水喝了。”
柳含月有些不解,可连茹君却拉着她取水去了。庄重哪里肯放弃,如果女人不是他的母亲,为什么会问自己是不是真是庄重呢?他说道:“你知道我?”女人冷笑一声:“现在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风云玦’的传承者!”
女人伸手扣住了庄重的脉门:“果然有些本事,倒也对得起‘风云玦’。”说罢她放开了手:“一会我帮你的女人突破神级,然后你们全部给我离开这儿!”庄重的脸上流露出悲哀的神色:“你真不是我母亲?”女人点了点头:“你烦不烦,有这样哭着嚷着乱认人当妈的吗?”
庄重的心凉了,他开始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已经死了?”女人说道:“你不是说你父亲叫庄严,你母亲叫梅香雪吗?他们早在差不多二十年前就已经被人暗算死了!说来好象也是为了‘风云玦’吧!小子,你自己也好自为之,这东西是不祥之物,你驾驭不了它,最后就只能换来横死!”
连茹君和柳含月取了水来,在女人面前喝了下去。女人淡淡地说道:“坐下运功!”两人依言并排坐下,运起功来,女人坐在了两人的身后,也运起了功,她的左手掌贴住了柳含月的后背,右手掌贴住连茹君的后背,连茹君和柳含月一冰一火两个不同的属性,女人的双手也开始冒出一白一红两种雾气!
只见她的双手分别在二人的后背游动,突然双手同时发力,一掌狠狠地拍在了二人的背上,连茹君和柳含月同时都喷了口血。
梅香雪大怒:“你……”正想上前,庄重一把抓住了她,女人收了功站了起来:“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她指着苏浅浅:“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我们之间有笔账要算!”女人的声音很冷,目光也很冷,而且仿佛还带着杀气!
苏浅浅的心里一惊,她并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可是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女人浓浓的敌意。庄重也感觉到了,他说道:“六姨,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女人瞪了庄重一眼:“不关你的事,领着你的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