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静提醒:“你还有一分钟。”
顿时,我一阵焦急,只感觉口干舌燥,“我、我……”
“嗯?”长静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无奈,“您可以考虑要个暖床的吗?”
长静的额头一条青筋爆出,无情的一把拖过我的后领,将我往门外拖,“你已经浪费了你的机会。”
眼看着快到门口了,我一咬牙,冲他喊:“棘羽!”
长静的脚步顿了下,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碧青色的眼睛凝视我,平平淡淡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想到长静学长的反应会这么的平静,就似一潭死水一样,毫无波澜,没有任何收获的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我是棘羽,是不是?”
长静学长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反问我:“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我打算和他周旋下,犹豫了下,又补充一句:“既然你们都不说,我总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长静松开我,“不要和我讲这些,我说过,你暂时不适合去想这些,”
“那么什么适合我想?麦当劳儿童套餐ABC?”我的试探显然已经被长静揭穿,我有点懊恼。
长静沉思,问:“什么是麦当劳?”
“……”我脑子已经死机,谁来拯救长静这个奇葩一下,我会做牛做马报答的。
而且麻烦再派个结实一点的人拉住我,这会我想冲上去咬他,可我打不过他。
我努力的吐出一口热气,“我是说,你不能继续隐瞒我,毕竟我是人,我会做出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长静变得很陌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结果你要负责么?”
“负责?”好沉重的两个字,我继续追问:“什么样的结果我负责不起?”
长静的身形在我眼前消失,我的脖子后方瞬间被他的手卡住,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
我不得不得仰头起头才能呼吸,眼前一片昏暗,刚感觉到一点窒息,便被他慢慢放下,双脚回到了地面。
只不过一瞬间,我就冷静了下来。
没错,是我太弱了。
这个身份不管是真是假,一旦被曝光,必定在哥斯拉学院掀起轩然大波,我的人身安全也就成为首要问题,我却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听好了。”长静掰过我的身子,“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要你去想一想,就能够解决的,而是你根本无能为力去解决,不如交给我们去处理,这对你没有坏处。”
“你的说法很不公等!!”我生气了:“你们隐瞒着我,完全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啊,我也可以出一份力气,就算我的力气再微薄,难道我们就不能一起解决吗?”
长静的脸上有一丝愠色:“你暂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况且我不觉得以你现在的力量可以帮到什么。”
“没错,我很无能,我很废柴,我很没用!”我磨了磨嘴唇,那种虚弱感又回来了,“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
长静寂静了会,问:“你是想死么?”
“我当然不想死!”我颤栗了下,望着他问:“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问你,如果我不是棘羽,你会像之前那样对宁萌好吗?”
我是不是棘羽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在乎的只是我身边的人到底怀着怎么样的心思接近我而已,就像刚刚在食堂的那会,长静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冷漠得令我害怕,好像我们的距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长静怔住了,抬手似乎想说什么,又轻轻放下了,叹息:“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
我看他自己也是一副理不清楚的样子,心中为自己的试探感到好笑,“是我无理取闹好吧?”
长静没有说话。
我对他挥手:“算了,请你记住,现在的我不是棘羽,我只是一个叫做宁萌的普通女生,我从未救过你,现在感谢你之前的照顾,以后不用怀着报恩的心情这样刻意对待我了,但愿我们以后能够平等相处。”
不属于我的好,太便宜,太廉价,就算我再普通再废柴,也有资格说不!
突然,长静猛的看向阳台,手中一个黑影射出去,随即,“噗”铁器刺入肉里的声音。
长静的动作很快,几乎眨眼间就翻出阳台追了出去。
“PONG!”外面一阵爆破声,我忙追到阳台查探,就见长静灰尘仆仆的翻回来,丢下一只身上被炸出个血淋淋的洞,已经死掉的穿山甲。
我问:“怎么回事?”
长静拧眉,“刚刚有人在外面窃听,我用飞镖刺伤了他的肩膀,这只是替死鬼。”
我低头仔细一看,发现那只穿山甲的脖子上有挂个闪红灯的东西,不禁心中一惊,正准备蹲摘下来。
“别动。”长静迅速的把我扯回来,取下那东西,往阳台外一丢,“PONG!”又一声爆破。
我再度受到惊吓。
这个窃听者者心思倒还算缜密,连一丝线索也没有给我们留下。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长静看了我一眼,松开我的胳膊去开门。
允时和几个男生站在门口往里面探望:“发生什么事了?”
长静没有回答了,几秒过后,门外就全部惊慌失措的闪得只剩下浑身颤抖的允时了。
我走过去,发现长静只是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允时。
我擦,这眼神是有多可怕啊?
允时上前问我:“学、学妹,要走了吗?”
“再等一会。”我对他笑笑,把门合上,回头对低声问长静:“你怎么想?”
长静思索了会说:“你被不明人物盯上了。”
我点头,“我会小心的。”
“嗯。”
“那我走了?”
“好。”
我穿上鞋子,稍微打开门:“没别的要和我说的?”
长静半天闷出一句:“我会好好考虑你之前说的话。”
“嗯。”我点了下头,开门离开的刹那,我勾了勾嘴角。
总算,有点意外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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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朋友看出来什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