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惠茹也感觉自己简直像个下/贱/的荡/妇,但这种感觉就是无法停止,而林尘接下来的表现,则让她/欲/仙/欲/死,压抑了多年的干渴完全爆发出来,彻底淹没了理性,那东西比每晚陪伴自己的手指,不知强过了千万倍,只想一直让那个/粗/大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永远不要拔出来。
然而这时,林尘却偏偏拔了出去,许惠茹顿时感觉一阵巨大的空虚,里面痒/地难受,终于不顾/羞/耻和身份开口向林尘乞求。
林尘看到女人迷/离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已经彻底沦为自己的/肉/体/奴/隶了,想不到平时看上去温柔知性的局长,竟然是这么/饥/渴/婬/荡的一个女人,这真的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当下笑道,“局长姐姐,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许惠茹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小声道,“求求你……别停下来,继续……”
“继续什么,说清楚。”
“继续……用那里……狠/狠地/插/我吧。”
林尘不想再折磨这个美丽的女人了,很想尽快满足他,不过自己的目的还没有答道,于是又问道,“那申请的事情怎么办?”
“我……我明天就帮你申请……”许惠茹现在只想结束这难受的感觉,别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林尘微微一笑,反正看女人这副样子,已经彻底被自己控制了,也不怕她反悔,于是又猛地/挺/入,用力/抽/动了起来。
终于长达四十五分钟不间断的/肉/与/肉/的碰撞后,林尘释放了精华,许惠茹已经/高/潮了至少四次,屁/股/上、大/腿/上满是白/色的/液/体,双腿一软,再也没有力气站着,就这样两只手提着被吊在了半空。
林尘看得有些心疼,上前把女人丰/满的娇/躯/抱在了怀里,然后替她解开了手铐,许惠茹紧紧靠在林尘的胸/膛上,却忽然哭了起来。
林尘一怔,怎么?突然哭了?现在才感觉自己被/强/奸/了,刚才还叫着喊着要被自己干呢。不过经过刚才激烈的欢爱后,林尘对许惠茹也生出几分怜惜之情,轻轻问道,“怎么?后悔了?”
许惠茹摇摇头,紧紧抓住林尘的衣服。林尘抱着女人坐在沙发上,把她放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模/着那对刚才没有好好/玩/弄过的/巨/乳,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她,许惠茹忽然哭着说,“不是我想的,不是我想这样的,是他们,他们逼我这样做的……”
林尘眉头一皱,轻声问道,“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
许惠茹抽了一下鼻子,然后埋在林尘/胸/前说道,“我……我被他们拍了果/照……被木哮天的手下,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帮他们遮掩,他们就把我的果/照公开出去,我……我的女儿已经懂事了,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妈妈那样的……”
林尘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青筋慢慢鼓了起来。
许惠茹看见林尘的脸色,忙说道,“他们只是拍了我的果/照……没有碰过我,我是干净的,我……我只有和我老公做过一次,随后我们就离婚了,这三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别的男人……”
林尘堵住了许惠茹丰/满/的小嘴,摇头道,“我不在乎,你有没有老公我都不在乎。”
许惠茹靠在林尘肩膀上,轻轻/抚/模/着他有力的胸/膛,幽声道,“林尘,让我做你的女人可以吗?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做你的女人,我以后,这一生一世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只会和你一个人……”
林尘轻轻/抚/模/着女人的脸颊,“笨蛋,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从我看见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的伤害。那些照片在哪里?”
许惠茹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在木哮天的家里。”
林尘把怀里成/熟/性/感/的美/妇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站了起来。
许惠茹连忙拉住他,“林尘,你要做什么,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林尘按住女人的小手,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许惠茹爬起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林尘,“别走!我不要你去!”
“放心……”
“不要……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许惠茹把脸贴在林尘背上,用力地轻轻喊道:“现在我有了你,那些东西就算散布出去,我也不在乎了!”
林尘掰开女人的手,把她重新拥在了怀里,“可是,我在乎,我不是口头上说说,惠茹,我也不是把你当成一件排遣寂寞的东西,你是我的女人,明白吗,你是我的女人。”
许惠茹望着林尘,大大的眼睛里慢慢流出泪水,然后点了点头,歉疚道,“对不起……”
“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林尘亲了女人一下,转身走向房门,“快回家吧,咱们女儿还在家里等着你了。”
许惠茹听了这句话后用力捂住嘴巴,上帝啊,真的感谢你,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派了这样一个天使般的男人来,谢谢你,上帝。
在林尘心中,天使和恶魔只有一线之差,而他现在就要化身为恶魔,去完成一件事情。
木哮天的巨大豪宅位于城郊一处开阔地带,背山环水,其实这栋巨宅是由木哮天和他的两个兄弟共同居住的,事实上,他们一直都没有分开过。
黑暗中,一个身影隐隐出现在了宅邸外一颗粗大的龙眼树后,林尘心中微微一动,一眼便看出此地是一块风水凶地,说其是风水凶地,是因为这种格局,专养妖邪之物,多生鬼魅,对人类而言可谓是风水凶地,但反过来对于妖怪精魅便是风水宝地了。
此人选在此处兴建宅邸,手下帮会竟然还能经营地如此昌盛,真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