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没有告诉别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忍,更是不知道能忍多久,但是似乎她现在除了忍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了,她将水端到阳台上,然后找来了一把椅子,站在了上面,开始擦起了玻璃,她不敢向下望一眼,这是五楼,她有些怕高,偶然的她忍不住的向下看一眼,顿时那种头晕目眩,差一点让她摔了下来,她连忙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敢再向下看一眼,用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才是将玻璃擦了干净,可是她的手早就没有了知觉了。
她看着自己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有些肿了,不知道是不是多年没有犯过的冻疮又是开始了
她拿起自己的包,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五点多了。
“爷爷,我先走了啊。”
“恩,”苏大爷看着电视,总算是给她一个回应。
“爷爷,那大伟哥哥……”她忍不住的再次问了起来。
苏大爷一听这话有些不愿意了,“我们大伟可忙着呢,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好吧,”平安不问了,可是心里还是担心的要命。
她拉上了门,外面的风让她不由的拉了上的衣服,真的是冷了啊,树叶都是跟着掉了不少,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还挂在树上,但是却都是已经枯黄,她给自己手心里面呵了一口气,然后等在苏大伟家的门口,看能不能等到他的人,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就知道,他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她低下头,更加缩紧了自己的身子,然后转身,回家。却是不知道此时有一道怨毒的眼神一直都是跟着她。
回到了家里,家里倒是没有几个人,平素平应该去接林林了,大表哥上班没回来,二表哥应该是打球去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由的又是轻叹了一声。
然后走进了厨房里,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女乃。
当她出来时,发现客厅里面还坐着一个人,而这人的出现似乎连客厅里的温度都是感觉降低了几分。
“哥,”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手中的牛女乃,走了过去,他的身上还有着外面的冷风,脸色也是沉暗的让人有些害怕,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似乎除了有呼吸之外,就硬的和一块石头一般。
“哥,喝杯牛女乃吧。”她将牛女乃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了对面,看着卓向杰端起了牛女乃,然后喝了起来,而她的心也是跟都着微微的暖了。
“哥,你怎么回来了?”平安的视线始终都是停在他手中的怀子上,不敢看他的脸,有时多看一眼,或许便是疼吧。
“想回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答案,一如既往的声调。
平安苦笑一声,他还真是惜言如金啊。就当她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时,却是听到卓向杰分外清楚的声音。
“你真的要嫁他?”
平安抬起脸,有此茫然。
“苏大伟,非要嫁?”卓向杰紧锁眉头,似乎总是打不开了一般。
平安握紧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的手,“是啊,都是决定了,不嫁不可了。”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
“是的,平安点头,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他是苏大伟她就得嫁,”而她垂下了眼睫,就如同断了翅膀的蝴蝶一般,那般的无力,那般的苦涩,而她同样是也是被折断的翅膀蝴蝶,早就无力的飞翔了。
“他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卓向杰沉默了半天,将杯子里的牛女乃全部的喝光,一滴也不留,而杯子上的温度也是渐渐的消散了起来。
“我知道啊,”平安眼内有些朦胧的光色,但是她还是笑着的,“不管未来的路如何,我都会走下去的,就像是从前一样。”
“不管他是什么人?”卓向杰再冷色问道,声音却是很沉
平安犹豫了一会,然后认真的点了下头,“是的,不管他是什么,什么样的性子,也不管他的未来如何,只是因为他是苏大伟。”
“我知道了,”卓向杰站了起来,自己走了出去,平安望他的背影,就这样望了很久很久,其实如果你能转身,或许就能发现,那双一直一直爱着你的双眼。那个一直一直爱着你的人。
可是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
所以她不强求,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人来都没有爱过一个叫做平安的人。
卓向杰在走到门口时,他抬起脸,任外面的冷风史吹在自己的身上,薄唇有吐出了两个很是模糊的字。
傻子,
他不知道是在说着别人,还是在说着自己。
苏大伟又是来了,他晃着的手中的杯子,十分享受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他身上的钱却是越来越少了,虽然说,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但是这确实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好像再怎么填也是填不饱。
管他呢,他咪上眼睛,没钱了,再给那个人要就行了,而现在他什么也不顾了,只想好好好的享受。他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海玉则是坐在一边,桌上也放了好几个烟头,正是她抽下的。
干净,果然是干净啊,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干净的还不是一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干净的人,眼神如婴儿一般纯净,身体也是干净,没有任何男人碰过,衣服也是洗的干净,就连气息也是可以闻出来的干净。
可是,她就是嫉妒这样的干净,嫉妒这样可以说是完美的干净,凭什么她这么脏的,那个人却是那样的干净,都是人,都是女人,为什么她想要得到的男人,一个个心里的都是她。
这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她又是拿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吞云吐雾间,整个房间都是烟,她当着苏大伟的面月兑着衣服,大腿几乎都是露在外面,只要稍微一动,就可以看到她里面大红色的内衣,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放在她的腿上,然后再是向里。
海玉,过来。
她掐灭了手中的烟,任由那只手不断的抚着她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恩,她是脏,可是男人不就是喜欢她的脏。她嗤笑了一声,很快的,房间里便传来了一声激烈的男女喘息声,直到了很久之后,才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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