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道不似其他密道那般的黑暗,它处处透露着清雅之意,如一般的房间一样,桌椅,床铺,书籍等……一般房间存在的物品,这密道之中亦是应有尽有,一一全部存在……
虽说这密道中的一切的物品看起来年代久远,可是这桌上光亮,一尘不染,床铺上亦是整洁有序,丝毫不乱,……一看就知道有人经常来这里打扫!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泪倾羽和南月感到惊诧,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们的震惊的,最让他们震惊的是这密道墙壁上出现的一幅幅壁画……竟然全都是泪倾羽的模样……
“南……南月……我没眼花吧,这密道的墙上为什么全是我的壁画像啊……”
泪倾羽望眼整个密道,看着那一幅幅跟她容貌相差无几的壁画,凤眸中全是震惊,语气亦是平日中未见过的语无伦次煨!
只见泪倾羽禁不住的上前,站在其中一幅壁画像前认真的看着,手也情不自禁的模上了那墙壁上风华绝代的倾城容颜……
南月看着似乎有些不冷静的泪倾羽,心中亦是难以平复的波涛汹涌,不禁在心中猜测着谁人将泪倾羽的画像,全部画刻在墙壁上?这画像各个姿态都有,有深陷沉思的动人,有认真看书的模样,有睡颜动人的娇意,有佯装生气的怒意,各个姿态好不逼真……
这画像中的泪倾羽身上散发的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浑身洋溢着高洁,还有温润,所有的画像中她都是一袭白衣,风髻露鬓,兰黛峨眉,白瓷肌肤,莹莹柳眉,弯弯凤眸,樱桃小嘴,娇艳若滴,嘴角带着惊为天人的笑意…纸…
画中的泪倾羽一袭白衣,美得让人心惊,美轮美奂!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画中的泪倾羽是气质的沉淀和光芒的隐匿。爱睍莼璩
而画前的泪倾羽则是爱惨了一袭红衣,如血一般的刺目!一样的兰黛峨眉,一样的白瓷肌肤,一样的莹莹柳眉,一样的弯弯凤眸,一样的樱桃小嘴,可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真实的泪倾羽却比画中的多了几分的狂傲逆天,所向睥睨,以及丝丝的婀娜多姿和娇媚风情,周身亦是难以隐藏的刺眼光芒,处处透露着霸气和张扬,比画中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举手投足间的高贵……美丽如斯!动人如斯!
画前的泪倾羽是光芒的四射和狂傲的睥睨!
这时,只见泪倾羽来回抚模画像的手忽然一怔,停了下来手上的动作,在密道墙壁正中央的那幅画的最下角那处停下,然后认真的用手指敲着……
“叩——”
“叩——”
只听略带空隙的声响传来,很显然画像的此处是空心的,听到这,泪倾羽和南月的脸色明显的一变,严肃爬满俩人的脸!
“屏住呼吸!”
泪倾羽转头吩咐着南月,手上的动作的亦是没有停止,话落,便把耳朵贴紧那处墙壁,猛然地加重手上敲打的力度……
“南月快趴下!”
泪倾羽倏地快速起身,飞身压在南月身上,将他扑倒在地,泪倾羽和南月前脚刚趴在地上,后脚震惊的一幕便发生了。
“嗖——”
“嗖——”
“嗖——”
伴随着声响,只见那处有无数的利剑射出,速度快如闪电,如果不是因为泪倾羽敏锐的听力,恐怕她和南月二人便成了这些箭的午餐……
半响,这些箭雨才全部射完,二人紧绷的身体亦是才放松下来!
泪倾羽和南月抬头,只见刚才还是画像满墙的这中间的墙壁,已全部月兑落,光秃秃的,只留那一副卷起来的画轴,煞是吸引人眼球!
泪倾羽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这副画轴,展开,只见一位女子的画像出现在泪倾羽和南月的面前……
这幅画轴中的女子依旧是泪倾羽,只是她一身的大红嫁衣,不同于墙壁上的壁画,这画轴中的女子浑身透露着甜甜的幸福之意,不似壁画中笑得那般勉强,全是发自内心之意,尤其是额上的那朵白莲花钿,很招人眼球……
看到这幅画轴,泪倾羽和南月才清楚的知道这画中之人绝对不是她泪倾羽本人,二人只是长相相
似罢了,而如此相像之人,也只有泪倾羽的娘亲木婉清!
因此,便可推断出这密室中,所有的画像全是木婉清一人。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泪倾羽开口,念起画轴上的题字,凤眸一低,再次念到;
“吾妻清儿,景北题字——”
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泪倾羽本以为这是泪丞相所画,因为画中的木婉清是一身嫁衣,而她又是丞相府的姨娘,所以泪倾羽第一个便想到了泪丞相泪萧引!
可是当她仔细看着苍劲不失凌厉,狂傲不失高贵,有力不失流水般的字体,泪倾羽很快便否认了这一想法,她见过泪丞相的字,所以知道他写不出这样的字体,更写不出那笔笔之中所蕴含的霸气和尊贵!
看着“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这句题词,泪倾羽便不禁的想起决楚身旁的那位老者,记得当日,她就是因为对上了这句诗,而得到了那条金蝉丝腰带!
虽说她从三姨娘的口中知道,木婉清与蓝月国国没有过什么接触,可是泪倾羽却深深的认为娘亲跟蓝月国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南月,这画轴中的是我娘亲!”
这也是泪倾羽第一次看到木婉清的画像,不愧是一国的公主,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周身亦是没有其他金枝玉叶的人性和无理取闹……泪倾羽此刻才知道木婉清为什么是海国最受百姓喜爱的公主!
而此时,她也更加好奇起来,木婉清甘愿嫁给泪丞相,做一名小小姨娘的原因,这是她自从知道木婉清身份之后,便一直就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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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书房。
只见泪丞相办公的案桌在剧烈的晃动着,看着这抖动的案桌,泪丞相眸子一凛然,脸色瞬间阴沉,双眸幽深,腾腾的火花从眸子底部冒了出来,浑身都布满了肃杀冷然之气……
竟然有人进了密室!
这时,只见书房的上空,有一黑人落下……
泪丞相抬头,一个戴着真老虎的头做的面罩的中年男子落下,泪丞相一看是那人,赶紧上前,跪在男子的跟前,恭敬道;
“参见大国肆!”
男子转头,那真老虎的面罩很是吓人,只听男子轻哼一声,阴沉道;
“本肆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违背本肆的命令,本肆不是让你杀了泪倾羽么?嗯?怎么到现在她还好好的活着!”
男子那不怒不揾的语气让泪丞相禁不住的头皮发麻,亦是被男子周身释放的骇人气息,震慑的不敢玩任何小心思,说任何谎话……浑身都在颤颤的哆嗦,结结巴巴的道;
“属下……属下……只是属下还找到任何时机……”
男子听到泪丞相的话,如若听到一个大笑话一般,瞳孔犀利的盯着泪丞相,嗤鼻一笑,不屑道;
“呵,时机?时机都是自己造的?去吧,让你的人制造假相,让泪倾羽暗中派去保护赫连无殇的白莲阁之人人,误认为赫连无殇在胡城受了伤!相信以泪倾羽对赫连无殇的爱,她一定会不滚一切去胡城看他的……”
男子话落,如鳄鱼一般盯着泪丞相,眸中散发着不容拒绝的狠意,浑身亦是充斥着犀利,顿了顿,抬高语气,道;
“泪倾羽去胡城探望赫连无殇期间,你就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等到泪倾羽赶回京城之日,那便是她的死期!本肆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若做不到,本肆既然能让你坐上丞相之位,亦是能让你在夏国从此再无任何官职……你,最好不要挑战本肆的耐性!”
顿了顿,继续道;
“泪倾羽已经知道了密室的存在,估计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事就必须到此为止,所以只有杀了她,才可以阻止她继续查下去,有些事情的真相的后果,是我们难以承受的!”
男子的话,让泪丞相心中一怔,望着男子那背对着他,背手而立的身影,浑身上下都是无法藏匿的惧意,他当然知道男
子说话的真实性,以及他的本事,而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权力,全部收入他的手中,既然男子能将他的愿望实现,所以为了保住他的官职,他不介意牺牲掉泪倾羽的生命……
泪丞相如害怕男子反悔一般,慌忙的开口,道;
“请大国肆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话落,泪丞相对着男子便行了一个全礼,态度全是恭敬。
**************
密室中,泪倾羽和南月还在研究着这里存在的一切,想在这蛛丝马迹中,找到一些有关木婉清当年死亡的原因。
忽的,墙上的一小暗格吸引了泪倾羽的注意,只见这小暗格的周围画着一竖线,一竖线,一竖线……就跟记日子一般,暗格存在的这面墙上,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竖线……
“主子,这竖线是内力受到极大损害之人画的!”
听了南月的话,泪倾羽赞同的点头,这些竖线下笔之轻,一看就知道,这些竖线全部出自内力和身体都遭受到严重损害的人之手,因为一般人就算不会武功,没有内力,也不可能画的这么轻,而且每次的落笔力道都一样……
“南月,你有没有觉得,这密道中生活的人,被转移出去没多久,你看最近画上的几根竖线!”
泪倾羽看着亦是细致观察的南月说道,只见南月点头后,便继续看下去。
从最近几根竖线来看,能看的出这竖线划上去的时间不久,忽然,一小行字吸引了泪倾羽和南月的目光!
“六年,二十三,昨日!”
泪倾羽开口念着这几个小字,脑海中亦是暗暗思索这几个时间点想表达的意思。
“二十三,昨日!”
“二十三,昨日!”
“二十三,昨日!”
“……”
泪倾羽不断的呢喃着这两个时间,半响,还没想通这其中的奥妙。
这时,只听见南月清冷的声音响起,冷声道;
“主子,昨日便是二十三,马上要除夕……”
南月话落,泪倾羽凤眸一闭,在脑海中暗暗思索起来,忽的,只见泪倾羽红唇一勾,脸上全是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亦是带了一丝的焦急,急迫道;
“南月,快,快在地上找痕迹,密室中的人是昨日被转移的……这人就是借这两个时间点来告诉我们这个事实!”
“嗯!”
南月点头,话落后,便和泪倾羽开始开启地毯式的搜索模式,两人那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时,泪倾羽忽然脚下踢到一物品,低头只见一块儿金色的怀表出现在她的脚下,泪倾羽俯身捡起这块怀表,心中全是震惊,因为这块怀表是民~国时期女性特有的标志,莫非这密室中生活的人是跟她一样穿越而来的么?
旋即,泪倾羽便否定了她的这一想法,因为她又看见刚才离那块怀表的不远处,有块玉佩,这玉佩跟她的白莲玉佩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玉佩后面是“刹那芳华”四个字,而地上的这块玉佩的后面是“清”单字,就在看到这个“清”字之时,泪倾羽便明白了这是她娘亲之物……
“我娘亲没死!她还活着……”
泪倾羽猛然间这么突兀的一句话,让南月不禁的心中全是震惊,正准备问她为什么知道之时,只听泪倾羽再次开口,沉声道;
“这块玉佩是我娘亲之物!其他人不可鞥拿到!而且从玉佩和怀表相差的距离来看,昨日密室中一定出现了两人,而且一定发生了争执……”
南月点头,对于泪倾羽的这番分析认为很是有道理,忽然一只不使劲儿看就不能发觉的脚印出现在南月的视线中……
“主子,看脚印……”
泪倾羽顺着南月的手指,果然看见一只脚印,这脚印一看便知道是男子的脚印,从这个脚印之中,泪倾羽更加确信了木婉清还活着的事实……以及此男子一定不是跟她一样是穿越而来,但也同时可以确信的一点,这男子身旁曾有过穿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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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正当泪倾羽想继续探查下去时,一道独特的声音响起,穿过密室的封闭大门传了进来,只见泪倾羽慌忙的将这枚玉佩和怀表塞入怀中,便慌慌忙忙的朝密室之人跑去……
看着还呆愣在原地的南月,泪倾羽不禁的大吼一声,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慌乱和急迫;
“南月,快……快……这是我派暗中保护赫连无殇的人发来的信号……”
话落,便先行一步离开,出了密室,进入后花园。
隐藏在暗处的电,看见泪倾羽出来后,这才现身,浑身都是尘土,一脸的疲惫之色,一看就知道是赶了几天几夜的马这才回来的。
“电,胡城可是出了什么事?”
泪倾羽说这话时,一股不安之意涌上心头,右眼皮亦是跳得厉害。
电知道此时情况紧急,也不说什么废话,直截了当,道;
“是,阁主,海陵王他伸手重伤,此刻昏迷不醒!”
电,话落后,只见泪倾羽的身体后退了几步,凤眸中全是不可置信,瞳孔不自主的放大,充满的血丝,周身亦是被寒潭包围,身体因发抖,倒是增添可几分摇摇欲坠之感的嗜血,如地狱中存活千年的阎王一般……
泪倾羽忽的凤眸一眯,绝美的脸庞上全是肃杀冷然的面容,深邃的眼瞳中布着寒意,冷铮铮的怒视着电,一身嗜血的幽寒之气霸道的充斥周身,厉声道;
“我不相信,我要去看他……”
话落,不理会电还担忧的眼神,便直接去了丞相府的马房!
半个时辰后,只见朝着城南,驶向胡城的官道上,一身穿红衣的女子在策马奔腾,只见泪倾羽在马上狂吼,三千墨发在空中舞成一团,马蹄之身如浪卷一般袭来,紧跟在泪倾羽身后的电和南月,心中全是担忧……
二人不禁的加快了速度,快速的朝泪倾羽驶去,马车驰骋之快,只能看到官道上那翩翩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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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城,边境。
“报,羌族进攻、、、、、”
一将领冲进军营,双手抱拳,大声的喝道。
“呵……羌族好真是算的准确,本王这才刚驻扎好大本营,他可便来侵犯了!”
赫连无殇忽然一笑,看着桌子上的沙盘,玩弄着上面的地形,看似满不在乎的摆放这军旗,可是是个行家便能看出赫连无殇兵法厉害的无与伦比!
半响,赫连无殇摆完沙盘,抬头,看着那位将领,道;
“玉林,吩咐洛将军,直捣羌族大本营……你和赵副将领从旁侧进攻,本王从他们后方进军……”
玉林看着赫连无殇布好兵的沙盘,眸子中的敬佩之意无法用语言来说,心中全是钦佩,道;
“末将领旨!”
玉林,话落,便出了军营。
旋即,只见赫连无殇一身金色的铠甲高坐霹雳的身上,看着前方急急冲过来的一队铁骑,入眼一看,便知道有上千人、、、、、、
“呵呵,羌族倒是会找合作对象!”
赫连无殇忽然笑了,望着那黑压压的一片,眸中全狠意,就羌族那小小的边境之国,一国人加起来也估计不足五千人,而这战场上竟然足足有一千人,这一看,不就知道羌族是跟其他过合作了么?
赫连无殇不禁思索着羌族的合作国,前方数千兵马,队伍整齐,人人杀气凛凛的端坐在马背上,兵器雪白锃亮,刀枪刮辄,闪闪银光。
一眼所见,都是征战沙场许久的铁血骑兵。
赫连无殇轻笑,眸光一一扫过那些兵马铁骑,对着洛孤城说道。
“呵,出手真大方啊……”
半响,只听赫连无殇再次开口,笑意清凉,道;
“这些送给本王做驻扎此地的礼物还不错……”
话落,转身,望着他身后亦是铁血
肃杀的士兵,狂妄道。
这时,只见赫连无殇脸色一沉,忽的手掌猛地朝那黑压压的一片扫去。
顿时一阵冰寒刺骨的风向对面几千铁骑刮起,只听羌族几千名坐骑嘶鸣一声,便整齐的向后退去,可在那些士兵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慌乱之意……
赫连无殇收回掌风,刚才他那一掌本来就是试探之意,邪魅一笑,道;
“到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能跟本王的血煞较量一番!”
赫连无殇刚话落,便听到他身后的大地忽然震了一震,有铁骑而来,听阵势便能察觉出有足足千人,肃杀之气高于羌族队伍,不愧是赫连无殇手下战无不赢的血煞……
“杀!”
赫连无殇望着羌族严阵以待的施斌,目光冰冷,薄唇倾吐一个字。
而他刚话落,身后的以一千血煞便人马齐齐的冲上去,朝着羌族的队伍便包抄而去。
“血煞听令,分正中,左侧,右侧三路包抄羌族士兵!”
赫连无殇冰冷的声音,在鲜血与鲜血,实力与实力较量的沙场响起。
血煞虽然兵分三路,但却马蹄踩踏步伐一致,气势凌厉,须臾间,刀枪碰撞,马蹄嘶鸣,血腥之味传来,战场上鲜血横流。
两个时辰后,羌族和夏国的首次战争,以夏国完胜结束,并且羌族损失严重,五千兵马只剩二千多人,而赫连无殇的血煞只有几十人死亡!
**************
泪倾羽赶到胡城时,已经是五日之后,只见她一袭的红衣早已被灰尘染脏,三千墨发亦是凌乱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狼狈之意,小脸亦是疲惫之色,虽说狼狈到极致,可是脸庞依旧绝美,倾国倾城!
“吁——”
泪倾羽高呼一声,只见她身下的那匹小黑马前蹄腾空,亦是嘶鸣一声后便停下,一人一马,在城门下盯着那挂有“胡城”二字的守城门……
泪倾羽紧绷了五日的脸这才放松,再次扬鞭,策马奔腾,快速地进入守城门,朝城的最北角落驶去,最北角便是赫连无殇血煞的大本营,亦是胡城的边境,泪倾羽早在来的路上,就将胡城的地图背入脑海!
泪倾羽坐在马上,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翩翩衣角,张扬的红衣,凌乱的三千墨发,守城的士兵望着这快速闪电的速度,瞬间傻了眼,一时间竟然忘记的拦下此时进入城中的陌生人员……
“刚才那个好像是个女子吧,看身影应该很是绝色!”
一守城士兵傻傻道,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其他的士兵正想开口回答,哪知,又有两道身影呼啸而过,速度跟刚才过去的那一道身影,有过之而无及之势!
守城士兵看到这一幕,直接傻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干什么,都是呆呆的望着那绝尘而去的,早已看不见身影的道路……
泪倾羽一身红衣在马上肆意飘扬,绝美的脸上全是疲惫之意,红唇亦是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上面全是裂开的痕迹,整洁的一袭红衣也变得皱皱巴巴,而泪倾羽却丝毫不注意,心中执念着赫连无殇的伤势,只想让身下的马匹能够在快一些!
原本三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泪倾羽的狂速压缩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看见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白色帐篷,泪倾羽这才红唇扬起,微微一笑,旋即,凤眸一闭,嘴角带着笑意,便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一袭红衣安静的躺在地上,红黄相配……
刚练完兵的洛孤城看见那一袭红衣,和浑身散发着张扬之意的女子,在那一瞬便知道了她是泪倾羽,思索着她来这里的目的,却不料她竟然从马上跌了下来……
洛孤城快速的飞身下马,九步化成一步的来到泪倾羽的跟前,将她揽入怀中,拨开盖在她脸上的青丝,瞬间被映入脸庞的那张脸庞震惊到,快速的月兑下自己的衣袍,小心翼翼的将衣袍盖在泪倾羽的头上,害怕士兵们看到有女子进入军营后抨击她,做完这一切,洛孤城飞速的起身,扬起轻功,便朝那一帐篷驶去……
洛孤城本以为这一切不会有人发觉,却不想隐藏在暗处的那两双眸子,将这一幕一差不差的落入眼中。
“墨天,去查查洛孤城抱向赫连无殇
帐篷中的女子是何人,呵呵,军营中有女子进来,真是有趣有趣……”
赫连易那张比女人还精美的脸庞上闪动着邪恶的笑意,很少有人能将妖魅和嗜血之意融合的完美到极致,而不让人厌烦……
“是,爷!”
墨天望着赫连易,眸中的倾慕之情难以表达,他知道自家爷绝色,可每次看他还是禁不住的入迷,虽说赫连无殇驻扎胡城后,自家主子听从皇上的命令住进军营,作为整军的副将,可墨天却没在赫连易身上看到属于沙场的嗜杀之意,浑身上下依旧透露着高贵和高洁之意……跟着沙场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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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孤城猛闯进赫连无殇的帐篷之时,他正在沙盘上研究地形,部署兵力!
“主子,快,快,王妃来了……”
洛孤城作为八骏之一,再加上他易容成花公子在逍遥殿之中见过泪倾羽,自然是知道泪倾羽对于赫连无殇来说的意义……
洛孤城话落,便将盖在泪倾羽头上的袍子拿下,赫连无殇看着晕倒在洛孤城怀中的女子,俊脸一沉,墨眸中全是担忧之色,倏地,便移身在泪倾羽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泪倾羽紧紧的抱入她的怀中……
望着泪倾羽的脸庞眸中全是难以消散的心疼,只见泪倾羽柳眉微皱,一双凤眸亦是紧闭起来,眼窝深陷,眼睑下面是明显的青色,红唇上全是干皮儿,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珠溢出……
赫连无殇的大手颤抖的模着泪倾羽的脸庞,胸腔被憋得疼痛!手探上泪倾羽的脉搏,这才知道她是因为疲劳过度还昏厥过去,悬着的一颗心落下。
转头,望着洛孤城道;
“稍后南月到了让他来找本王,另外王妃来军营一事不许走漏任何风声,否则军令处置,杀无赦!”
南月和电赶到军营时,已经是傍晚,在这期间赫连无殇早已给泪倾羽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二人站在进入军营时,就发现赫连无殇负手而站,浑身上下都被冰冷包围,周围的空气亦是降低了几度,南月的心中一惊,看见赫连无殇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就知道白莲阁暗中保护赫连无殇之人,他,以及泪倾羽全部上当受骗,被人骗到了军营……
“主……主子……”
南月禁不住的颤声开口,虽说他们三人如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他了解赫连无殇的脾气,亦是知道泪倾羽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南月禁不住小心肝一颤,暗自担心着赫连无殇会不会将他罚到边境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那样他不能见红珠了啊……
这时。只见赫连无殇转头,俊脸全是铁青之意,墨眸中意识腾腾火花四射的怒意,盯着南月,冷声道;
“南月,你最好清清楚楚的给本王解释好这一切!”
南月下意识性的心中一抖,说道;
“主子,王妃她暗中派白莲阁的人保护你,五天前那晚,电忽然急忙而回,告诉王妃她你受伤的消息……”
电点头,亦是开口将那日发生之告诉赫连无殇,道;
“阁主她不许我们现身,怕你知道后埋怨她不懂得保护自己……于是,我们风雨雷电四人,以及白莲阁第一阁所有人便在暗中待命,七天前我们刚进入胡城,便听到百姓中说着海陵王您受伤的消息!”
“而我们四人亦是看见一支军队,于是便跟着隐藏在暗处去了军营,果真如百姓所说那样,将领的头头受伤,那头头亦是您的模样……于是我就回京向阁主复命!”
“七日前?本王还没到达胡城……“
赫连无殇听完南月和电的话,便知道有人提前一步进入胡城,故意做出一副他受伤的假意,骗泪倾羽来胡城,而那背后之人一定是知道泪倾羽知道对他的爱,所以便抓住了这一点,让他们进入局中……
赫连无殇点头示意南月和电下去后,走到床边望着泪倾羽依旧略带疲惫之意的脸,在心中暗暗思索背后之人这样做的目的以及身份!心中全是担忧……暗中的那只手的动作越发频繁起来……
************
泪倾羽醒来之时,已经是三日之后,脸色早已恢复了正常。
“干嘛呢,一直盯着我看?”
泪倾羽睁开眼睛,眯起一条线,就看见赫连无殇傻傻的看着她。
赫连无殇伸手揉揉她的发,立即躺,抱住泪倾羽的身子在怀中,顶顶她的额头,道;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三日了,要是再不醒,我就用我的方法把你弄醒!“
泪倾羽脸色一红,自是知道赫连无殇的方法是什么,忽而,想到赫连无殇的伤势,立即从赫连无殇的怀中蹭出,手扯着他的衣衫,衣衫落下看着赫连无殇那完好无损的身躯,这才深吸一口气,再次躺在床上,枕着他的胸膛。
赫连无殇自是知道泪倾羽这样做究竟为何意,笑着看着泪倾羽皱在一起的小脸,吻着她的额头,道;
“小丫头,我没受伤……”
泪倾羽点头,闭上眼皮,这才再次开口,语气中全是满满的撒娇之意,道;
“到底是谁竟然让电都上当受骗,传假消息给我!”
赫连无殇亲亲泪倾羽的红唇,他不想让她费心思,亦是不想让她担忧,便转移她注意力,道;
“小丫头,一切有我呢!你与其在这想这些,还不如我们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儿,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不困,体力亦是充沛!”
赫连无殇话落,便低头吻上泪倾羽的脖颈,泪倾羽颈后顿时一麻,脸色亦是一黑,刚才她刚醒,听到外面练兵的声音,万人驰骋沙场,他居然在想着这些事情!
泪倾羽抬头,瞪着赫连无殇道,怒斥道;
“阿殇,你倒是有情趣,你的血煞正在外面练兵呢!”
赫连无殇板正她怒意的小脸,不让她闪躲,低头强硬的吻上她的唇,笑道;
“这样才有情趣不是么?小丫头,你听,不觉得外面的声音很好听么?”
泪倾羽满头黑线,这样的嘶吼、叫喊之声也叫情趣,正准备开口,赫连无殇就忽然低头,唇瓣覆上了泪倾羽的红唇,摩擦起来,手臂亦是用力,在一阵眩晕之后,便将泪倾羽压在她的身下,眸光微黯,闪着簇簇火苗沸腾,认真道;
“小丫头,我要你……”
话落,大手一挥便扯落点二人的衣衫。
“不……唔……”
泪倾羽的话还没说完,赫连无殇就再次覆上了她的唇瓣,将她的声音吞进肚子中。
泪倾羽瞪着他,渐渐迷失在赫连无殇的吻中……
两个时辰后,外面的练兵之声停止,而帐篷中的温度依旧在飙升,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呻~吟不断溢出……直至半夜,赫连无殇才放过昏了过去的泪倾羽!
***********
丞相府书房,一片沉寂,泪管家盯着一脸愁容的泪丞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安慰他,半响,只见泪丞相揉着太阳穴,低声道;
“阿全,是时候要了羽儿的命了……哎,那人已经等不及了!”
泪管家听着泪丞相的话,心中一惊,自是知道泪丞相的愁意究竟为什么,泪丞相唯一疼爱过的孩子便只有泪倾羽了,只是他为何?泪丞相不禁的开口,道;
“老爷,其实你可以让三小姐假死的……”
听了泪管家的话,泪丞相自嘲一笑道;
“呵呵,阿全你太小看那人了,如若不杀了羽儿,不仅我的丞相之位不保,更甚的是恐怕以后夏国再无我的容身之地了!”
顿了顿,继续道;
“哎,行动吧,早杀了羽儿我心中的煎熬也能少一分,让她临死前去看望赫连无殇,也算是我作为爹爹的一份心意了!阿全,下去吧,让王氏给羽儿传消息,让她回来吧……是时候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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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爷要练车,每日很累,所以写的有些慢,
今日一万字很是让爷受不鸟,但是既然答应了妞们了,所以捏……上传的晚,我妞们见谅捏!
订阅这几天很不好撒,素不素有妞又囤文文了,爷要哭了都……囤文囤的爷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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