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被他揽着腰肢,浑身发软,再窥他面貌俊俏不可逼视,更加心跳难抑起来。
心道方才给燕王胡诌‘心跳难抑,身子发软’云云,怎么到了太子榕这里倒真真应验。
一时无措,小女孩羞涩之情流露,使力一挣,嗔道:“收费的!还抱?”
秦敬榕从她面庞窥到羞涩之意,大觉不可置信,这可还是方才那妖精狐媚子?
反倒燕王呜哇一声高嚎,“啊呀!怎会如此!”
秦敬榕分明被铁链锁在柱子上,这铁链可是刀枪不破,他怎么可能挣月兑得了?且那锁链的钥匙就别在他的腰中。
钥匙!
脑中一闪,燕王连忙在腰里乱模,却哪里还有钥匙的影子,这才想起方才紫嫣解了他的腰带,在他腰中模索,定是那时将钥匙偷去了。
“贱人,我当你是祥瑞福星,却不曾想是天降煞星!拿命来!”
燕王疾奔榻前,刷的一声拔出悬在床头的长剑,横眉怒目朝紫嫣直劈过去。
铮铮呛啷。
银光乱闪,火光四溅。
铁链缠在剑身,真气过处,剑折作两段。
再观那秦太子敬榕,当如天龙出水,通身笼罩薄晕,真气圈攻击出去,一股气浪将燕王震得连退数步,后背依在宫墙才停下步来。
而紫嫣,早已被秦太子掩在身后。
“你你”欧阳广连说两个‘你’字,被真气所震,半晌难以说出话来。
天龙既已月兑困,区区燕王,如何奈何得了?
“秦国太子,”紫嫣将手搭在秦敬榕肩头,“趁燕王宫将士还未赶到,快离开此地,我在燕皇宫东南荒芜角落备了一匹良驹。”
秦敬榕微微颔首,看向紫嫣的目光之中有激赏之色。
她方才诱huo燕王屏退守卫以便做荒.婬之事是假,救他月兑困才是真。
他被困燕王宫三月有余,对于燕国天降奇女子之事有所耳闻,但他从不信这些神鬼之说。天下兴亡,皆在人为,与天何干?仅笑燕国上下愚昧,不过莽夫一时聚众造反,不能成气候罢了。
初谋面,只觉她行为放.荡跳月兑,与那些婬.姬荡.妇没有区别。然细细分析她所作所为,从引诱燕王使其乱.性放松戒备,到支开侍卫防守,再到以吻暗渡锁链钥匙,竟是将美人计、暗度陈仓计使的恰到好处,是谓滴水不漏。
紫嫣见他迟迟不走,心道这人在想什么?被她吻傻了不成?还销hun着呢?
老娘的初吻!想起来就恼,那小子不知道在八角阁楼上挂了多少天,牙都没刷!
“为何不走!”扯他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