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带自己去的那个“俱乐部”——事后他虽然坚决不承认,但是,谁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然!少不了他那红色丝绒的秋千架!
哪些光腿坐在上面的少女——
每每想起,总是胆战心惊。
纵然离开了这么久,偶尔午夜梦醒,也心有余悸。
就是这些林林总总,在她的印象里,那厮一直就是个变态、之徒、阴险毒辣、不择手段——当初逼得自己离开黄小觉,他也不是没用手段。
她骨子里从来就在提防着他,从没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之人。
更何况,春节之前他的绑架行为,几乎直接导致了黄妈对自己彻底翻脸——这难道还不可恶吗?破坏了第一次还不够,又要破坏第二次——尽管她内心深处狐疑,就算没有汪东林,黄妈也不可能接受自己,最初是因为贫穷,现在是因为污点。
“小姐,你怎么半天不说话?那可恶的糟老头真的对你没有一丝好吗?”
一丝也没有吗?
也许还是有的吧——最起码当时得知太低,孩子保不住了,他整个一周都陪在医院里,几乎算得上寸步不离,还不停地讲笑话,一心一意的伺候。
那是她一生中第二次脆弱(最一次脆弱是母亲病逝时),也是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并未令她失望。
如果真有什么好处,这是唯一一次吧?
女人,真是奇怪,她想起的,竟然是这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忽然想起来,那个嘴贱到极点的男人,态度的改变就是从自己怀孕开始的吧?自从怀孕后,他再也没有说过太毒辣的话了。
可是,这仅仅只是他想买下那个孩子,不是吗?
“小姐,你怎么一直不讲话?莫非那糟老头已婚,你是小三?”
“我呸!你别这么恶心好吗?人家是未婚!我对小三向来无爱
“这就奇怪了,又不是做小三,那人又不打你骂你,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他?”
“……”
“是不是心虚了?莫非那可怜的糟老头其实对你很好,是你见异思迁又爱上小白脸甩了他?”
她怒:“你懂什么?我们之间不过是金钱交易而已
“哈哈,有趣。小姐,你既然拿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买个小房子连按揭都困难?或者说,你品德高尚不爱钱?”
“且!我不是不爱钱,我是怕拿了钱被砍手,泼硫酸。哼,要是没有这些危险的话,我早买个大别墅,住五万英尺的房间,每天醒来有一万名男仆伺候着
他哈哈大笑:“你拿了钱跑得远远的不就行了吗?”
她撇嘴,说得简单,天涯海角能去哪里?
他好奇极了:“按照你的说法,那位可怜的糟老头从不打你骂你也不强迫你还给你钱花,你对他是避之不及;而你的高富帅的母亲压根就看不上你,可你还拼命贴上去,你是傻了吗?”
“你懂什么?那是因为他对我好
“好到什么地步?”
“至少他从不嘴贱,从不伤害我的自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