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眉毛一皱直说她不爱惜身体,连着她等的冷昱爵也被他念叨了好一会。
徐子蕾头疼的要命,一夜未睡又没有力气,有气无力得看了眼,一整夜都没有丝毫动静的十九层,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十九层的窗户离开了。这夜,冷昱爵彻夜未归。
这夜,她的心骤然下沉,她的喜欢悄然成沫。
迷迷糊糊的在家睡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起来,徐子蕾还是有些发热头疼,许是前一天一晚未眠又站在冷昱爵楼下太久又受了寒,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生过病的花蕾女王无比凄惨的发烧了。
她双目红红的,身体发软没力气,再加上原本就没什么心情,给陈意浓打了个电·话请假,徐子蕾干脆就躺着不上班了。
省高院副院长办公室
抬眼一看手表,冷昱爵蹙眉,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竟然坐到十二点,而--徐子蕾今天居然也没有来找他?前天晚上被顾烨北叫出去一晚上,直至今日,他都没有再看到过她的身影?
想到前日的怒气,他生冷的面庞竟然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看了看桌上小武连夜修理出来的水晶相片,冷昱爵突然就有种释怀了的感觉。
相片被恢复成十成新的模样。
不得不说,军人们的效率就是突如其来的高,才一晚上的时间就能恢复回来,小武的确是费了一番功夫,相片里的冷静依旧笑靥如花,甜美安静,可转念再想到徐子蕾
她是因为他的那些话生气了?所以决定从今以后都不再来烦他了?
这该是他最希望的结果,然原本该雀跃的心情,却始终阴沉地可怕。
才两天不见她在耳边叽叽喳喳,他竟然觉得如此的不习惯。
他不喜欢接触女人,可不代表他不会在乎一个女人,他对女人的认知仅仅停留在无感和讨厌的层面。
除了曾经的一个,大概徐子蕾快要成为第二个了。
而他似乎已经明白自己其实并不讨厌她
冷昱爵想:或许如此跟她度过完一生似乎也真的不赖。至少,他现在并不讨厌她。
头脑中拥有两个声音在叫嚣,一方面告诉他不可以,一方面又在告诉他要遵循自己的心。
他矛盾着,眉头紧蹙。
真是个烦人的磨人精!
冷昱爵烦躁地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眉宇之间竟显一丝丝无可奈何。
准备去她家看看,拿起车钥匙,刚下电梯,恰巧遇见陈意浓和茅升他们吃完饭回来,"徐子蕾呢?"等到众人反应过来,冷昱爵一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她的事。
陈意浓是个人精,刚才冷昱爵脸上那不动声色的窘迫,她这个人妻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明都已经动情了,还要故作冷漠,哎!冤孽啊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