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真的来了哦……”白烨修如深潭般的黑眸透着一丝坏笑,满怀欣喜的望着面红耳赤的小女人。爱睍莼璩
“好啊……”
“我会轻轻的好好的疼你的……别怕……”
忽然,白烨修轻轻的附上陆木槿的耳朵,沙哑但透露着you惑的声音让陆木槿迷茫,他性感的喉结缓缓滑过的脖子,让陆木槿的心不由得微微一动。
难道这男人平时和陆纤灵也是这么做的,想到这里,陆木槿就感觉一阵阵的恶心,不过,她也没有忘记正事。
趁着白烨修对他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陆木槿已经将她事先研制好的新药迷情粉又偷偷的洒进了他的皮肤上。
其实刚刚嘴唇上的那些分量的迷情粉足以能让白烨修兽欲发作,可是为了保险,陆木槿又给他的身体上撒上了迷情粉。
这个男人不必寻常人,她还真的担心刚刚就嘴唇上的一点迷情粉对他起不了作用,所以为了安心,她还是又给他多加了些。
哈哈哈。一想到待会儿白烨修血脉喷张,兴yu大发,四肢无力,想要教合,却没有对象的时候,就好笑。
哼,白烨修,这一次死定了。
“夫君……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陆木槿故意一副魅惑的样子,开始挑*逗白烨修,其实她是为了促进他体内迷情粉的发作。
“娘子……我好热……好难受……”
果不其然,一会儿白烨修就脸色通红,身体疲软的躺在床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支支吾吾的开始婬%荡的申银。
不过偶尔清醒之际,白烨修还是强忍着体内的,冲着陆木槿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这女人,给我做了什么……”
“哈哈哈……你猜……”
下一刻,陆木槿笑着起身,缓缓走到自己的躺椅上,瞧着床上那晴欲放荡的男人,嘴里还不屑的嘲讽道,“啧……啧……你这男人真没个看头,要胸肌没胸肌,要月复肌没月复肌,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勇气夸自己是古墨的美男子……”
“陆木槿……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此刻的,白烨修已经渐渐的神志不清,可是毅力强大的他还是强忍着,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望着那头笑靥如花的女人,他真的好恨好恨。
要不是他大意,他怎么能够中了这女人的诡计。
看来刚刚她的柔情蜜意是假,给他下绊子才是真。
“白烨修,你别激动,我只是给你吃了点促进你男人雄风的东西,你今天不是一直吵着要嘛要嘛的,我想着就给你来了点迷情粉啊……”
“你……啊……”
下一刻,白烨修脸色红润,他被体内那股深深的刺激的不能自已,可是眼下他浑身又无力,根本动弹不得,那浴火焚烧却得不到解决的滋味真是让他难耐。
“哎哟……没想到白大将军在床上竟然是这么风骚和浪荡的样子,简直比女人还要浪……哈……哈……”
陆木槿一边敲着二郎腿一边看着白烨修的笑话,不过看着白烨修药性发作越来越猛,下一刻,陆木槿走到门外,大喊一声。
“把你们的少爷火速送到灵夫人那里降火,要不然挂了别怪我……”
其实陆木槿知道她的院子周边一直有人潜伏,偷偷的在监视他,这不用说,肯定是白烨修安排的,所以眼下她走到院子里吼了几嗓子,不一会,便飞出几个彪悍的男人。
“夫人好……”
“快进去吧,再晚点,你们少爷就不好了……”
屋内的白烨修还在放*荡的浪叫,几个威猛的侍卫听到这声音,个个都忍不住想笑,可是还是死死的给憋住了,尔后他们用床单一裹,将白烨修给匆匆的抬走了。
而陆木槿则是笑着看着他们离开,同时她还不忘好心的提醒道,“你们要快点,要不然你们少爷就要浴火焚身了。”说完,陆木槿便大摇大摆的回屋去了,一想到白烨修刚刚浴火焚身吃瘪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爽,哈哈。
而这时候,陆木槿也听到了玉碧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还没进门便听到她开始大喊起来,“小姐,你没事儿吧,刚刚将军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你啊,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他有没有事儿,哈哈……”
“小姐,你笑什么……”玉碧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过来……”陆木槿依旧诡笑,还边像玉碧招了招手,等玉碧附耳过来,陆木槿轻声嘀咕道,“我刚刚给他下了我最近研发的迷情粉……”
“什么……”
玉碧一惊一乍的表情似乎在陆木槿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太大的惊吓,反而像无事人一般,轻轻的拍了拍那头吓得目瞪口呆的玉碧,“多大个事,吓成这样……”
下一刻,玉碧惊吓的久久回不了神,眼前的小姐做事的确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可是给将军下迷情粉这个行为真的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小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见陆木槿渐渐走远,回过神的玉碧赶紧大声叫道,“小姐,小姐,听说天月国的王爷已经潜伏进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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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明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洒下了淡淡的月光,花园里,隐隐传来一些虫鸣,时断时续。今夜的帝都似乎更为喧闹,很难的有一处静地,不过街角一处的阁楼上却是个例外。
阁楼里,隐隐有些微弱的火光照出来,一条人影微微打量一下四周围,见四下没人,便飞快地钻入阁楼。
此刻阁楼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容貌俊美的年轻人,他双眼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身旁的炉子上,正温着上好的竹叶青,书房里飘满了浓郁的酒香,很清,很淡……
过了不久,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位紫衣人走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脸上却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出他的真面目,此刻他一双黑似穹庐的眼眸,在烛光下,发出了凌厉的光芒,让人感到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那位站在房中的黑衣人看见紫衣人到来,忙拱手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道,“爷,你回来了……”
紫衣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斟了一杯,在炉子上温着的竹叶青,一口喝下,这才冷冷地问道“清风,我派你查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爷的话,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过几日便是古墨一年一度的河灯节,据说古墨的臣民都很重视,所以正在筹备举国欢庆,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河灯节那晚会放出一盏特别的灯,据说是皇家钦派下来的人所放,而且只要任何人捡到这盏灯,都可以面圣觐见,向皇上提一个要求,而且皇上曾下旨说只要这个要求他能做到,都会得到应允,爷,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啊……”
那位叫清风的黑衣人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道,“爷,自从上次你救了那个陌生女人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啊,而且这几日越发的出去频繁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紫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压抑着声音低声道,“清风,我已近找到了槿儿了,只是她身边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爷,你是说木槿师妹……”清风迟疑的开了口。关于自家主子和木槿的事情,他都是很清楚的。
“是……”紫衣男子长长一声轻叹。
清风看见紫衣男子满脸的惆怅和失望,心中顿时纠结万分,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刚刚探听到的事情说出来,犹豫片刻,还是艰难的开口,道:“爷,据说古墨的皇上已经开始着手为你选妻了,只不过都是官家小姐,看来那老皇上是没打算让公主和我们联姻了,不过只要爷得到河灯节那日独特的花灯,便可面圣,向皇上提出娶公主即可……”
紫衣人沉默不语,又斟了一杯酒,缓缓地喝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对清风沉声道,“那个男人你应该已经调查清楚了吧……”
显然紫衣男子心不在焉,他并不是很关心清风在将的什么,此刻的他脑子里都只有他的木槿身边那个陌生的男人。
那头的清风微微一愣,心中忍不住疑惑,这爷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清楚,竟然知晓他已经将那男子的身份模得一清二楚。
见也瞒不下去,于是硬着头皮道,“爷,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古墨当今的骁勇将军,第一战神,白烨修,同时也是木槿小姐的夫……夫……君……”
“夫……君……哈……哈……哈……”紫衣人剑眉微微一蹩,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此刻他眼底有异光浮动,语气却寒彻如冬,冷声道,“没想到槿儿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等我,这一切似乎和师傅曾经的语言一模一样,今生今世,如若我有别的牵挂,便不要去招惹槿儿,当她做我的牺牲品或者踏脚石……否则强行逆天而行,终究害的是我们自己……”
“爷,这不要为难自己,也不要责怪木槿小姐。毕竟你和木槿小姐约定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而那一ri你没有赴约,所以木槿小姐以为是你后悔了当初的约定。可是真是天意弄人啊,又有谁知道那ri你差点被太子害去了性命,可是坚持赴约的你不顾身受重伤,依旧前往赴约,而你却昏倒了在那三里雪山,结果大病一场,直到现在都……”
清风见紫衣男子面色忧伤,不觉微微皱皱眉头,他心疼自己的主子,也心疼木槿小姐,只是错过这一次赴约,他们两个人便踏上了都属于自己独特的一条不归路。
这是天意,还是命运?
他不知道,也说不清。
“好了,清风,千万不要在木槿面前提起这些,我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后,心里不好过,只要她开心,我便一切都好……”
紫衣男子临窗而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虽然看不清神情,可是清风知道此刻主子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可是主子,你这样,木槿小姐会误会你的,就算你们不能在一起了,可是至少也应该让她知道前因后果啊,要不然就对你太不公平了……”
沉默良久,只听见紫衣男子口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我不要公平,只要她好,我便幸福了……”
“爷,你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个人面对,我知道就算太子和皇后逼你就范,可是你的心里还是放不下木槿小姐,要不是为了丽妃娘娘,你绝对不会出此下策……对木槿小姐,忍痛割爱,我知道,她一直是你心上跨不去的坎……自从你离开无忧谷之后,你就一直郁不欢……我……”
“好了,清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
紫衣人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闷声道,“清风,你先行离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爷,你不要太过于伤心,一定要保重身子,记得按时吃药。你别忘记我们还有大事,如若你一旦动摇心智,那么我们多年的努力便是白费了……虽说我知道木槿小姐在你心里很重要,可是既然你决定为了丽妃娘娘回来,就说明你已经做了决定,那么你现在就不能后悔,否则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事无成啊……”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紫衣男子声音充满了挣扎和无奈。
下一刻,清风恭恭敬敬的向紫衣人行礼,然后闪身出了书房,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待清风走后,紫衣男子,拼命的灌着酒,边喝边笑,他笑得灿烂无比,不停地笑,心里有种淋漓的痛快。
此刻他只想一醉方休,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漠视心底的血流成河,才能麻痹心如死灰的感觉。
自从上次见过她之后,他就在心里犹豫,自己到底要不到放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不理这世间的任何烦恼。
正当他下定决心想要和她解释前尘往事,准备和她白首不相离的时候,他却被告知,她已经大婚了,而且嫁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子。
倘若她嫁给的人是她喜欢的,或者说她的夫君是真心的对她好,那么此时此刻他也不会这么难过。
只是她嫁给的人根本不爱他,而且经常对她百般挑剔,给她难堪,这让他如何心安,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隐隐作痛。
他恨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恨为什么他一离开,便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恨为什么此刻容不得后悔,只能血淋淋看着这些让人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自己面前上演,想要挣扎,却找不到撑下去的力气。
紫衣人依旧伤神绝望的喝着酒,似乎想要那般颓废沉寂下去,也许他希望他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了。
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紫衣人的思绪似乎越飘越远,他似乎又真切的回到了那个白雪皑皑冬天,那个本是寒烈阵阵但对他来说却更是凉意惊心,痛不欲生的一天。
那一天,他一直记得那一天,冬季下暴雪的第一天,但是无忧谷依然的繁花似锦,宛如春天,而那汪泉水则更是温暖的让人不敢相信,一切是温柔的,暖心的。
可是他却得到了清风的飞鹰传书,说是有要事需要他火速离开无忧谷,此刻他真是纠结万分。
当初被皇家打发到荒蛮之地,不料竟然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本想学点真本事之后,便决然离开,可是眼下到了这一刻,他竟然有些舍不得了。
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那个单纯如雪的女孩,陆木槿……
可是在清风再三的催促下,说是宫中有变,丽妃有难,所以他还是决定先走一遭,也许等他解决那些琐事,再回来找她也不可,于是他下定决心,向师傅请辞。
“师傅,徒儿感谢为师多年的教导和照顾,可是眼下弟子有要事在身,必须得速速离开,还望师傅批准……”他惴惴不安的说出心中所想,只等待着眼前的师傅给予答案。
只见师傅沉思良久,终于回过头来看他,一贯沉静的眼眸里弥漫着淡淡的悲哀,她静静的说:“你非走不可吗,难道这么多年,这里就没有你值得怀恋的东西……”
他心里一惊,为何一贯性情冷淡的师父为何会说出这种看似哀伤但和她一身韵味十分不协调的话,可是他没多想,只是恭谨道:“师傅,对不起,眼下弟子有十分重要的事情,等徒儿办好这一切之后,一定会重新踏上故地,好好缅怀错过的美好……”
只见师傅轻轻叹了一口气,盯着那静静的流淌着的温泉水良久,最终有些无力的应声道,“为师知道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多谢师父……”他恭恭敬敬的跪在师傅面前,尔后磕了三个响头,便准备决然离开。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师傅有气无力的一句话,“徒儿,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和无忧谷有任何关联,从此你就忘了这里,忘了为师,忘了槿儿……”
“师傅,为什么要这样……”他急速转身,失去了往日的淡然和震惊,他迫切的想要当面向师傅问个清楚。
可是只见那抹白影似神仙一般,越飘越远,可是那悲怆的话语却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着,“因为我已经算过,你是槿儿的劫……是天女星的劫啊……”
天女星,劫数,这些他当然是知道的。天上最璀璨的星莫过于是天女星,而唯一能够和天女星相匹配的则是那盈盈星河中耀眼无比的帝王星。
可是这么推理,也就是说真正的帝王命才能有资格站在天女星的身边,陪她到老吗?
倘若没有帝王命,却硬要和她在一起,那么到最后受伤的就是会是他们两个人。所以如要和她在一起,那你就必须得是帝王命。
当然这也许只是他的猜测,只是那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想虽然一时无法成为帝王,可是眼下他却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也许就会成全他的梦,成全他日后也许会是站在她身旁的人,于是他狠下心离开,
那一天,他微笑和她告别,笑容清润,决然转身,看似没有丝毫的留恋,实则是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他硬是逼着自己不要回头,只是仰望着天空,默默地看着那天女星的位置。
直到他周围的世界全部变成一片雪白,他这才发现,天空已经下起了漫天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来,如同他支离破碎的心,一片一片,一块一块。
他看着晶莹的雪花,嘴角却裂开一抹苍凉的笑意:“就让这漫天的大雪暂时冰封住他对她的思恋,终究一日他要亲自为这些爱恋解冻……”
于是他踉踉跄跄的继续前行,渐渐眼中多了些雾珠,不知道是欣慰的眼泪,还是大雪融化成的雪水,只是从那一刻起,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努力的磨练自己,只为增加自己日后能够赢得她的筹码。
紫衣男子想到这里,心蓦地更加痛了,他狂喝一大口酒,有些醉晕晕的大笑道,“哈……哈……她竟然是别人的夫人了,那么她是找到了她的帝王星,只是男人不是皇家的子嗣,应该不是帝王命的人啊……”
难道她所嫁之人,不只是古墨的将军那么简单,难道他的身份另有隐情,是一个流落人家的皇子,还是……
一时间,紫衣男子满头愁绪,但也理不出个所以然。
可是按照师傅所说的预言,她将和帝王一起同看日起日落,云卷云舒,难道这些是说的她和那个将军吗?
不,这不可能,那个男人不可能会是帝王。
就算是,他一定不能让这些发生,她的命中注定只能是他啊,她怎么能够投入到别人的怀抱呢?难道就是因为当初的果断离别,可是她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衷啊。
可是无论是什么原因,他要得到她的决心始终不变,即使当初他残忍的离开也是为了日后他自己有资格站在她的身旁,可是眼下,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夫人了,那么他就只能加快速度的成为帝王星。
于是紫衣男子狠狠的扔下酒坛,脚下一顿,便从窗边一跃飞了出去……
……………………………………………………
时间一晃而过,一年一度古墨国的河灯节即将来临,据说那日各位大臣可以携带家眷进宫参加晚宴,所以一时间,白府的女人们都变得很是激动。
每天都是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论着河灯节的宫宴。
而唯独陆木槿则是不悲不喜的,依旧耐心的过着白府最后的一个月的时光。因为过了这最后一个月,她就自由了,彻底的和白府和白烨修说再见了。
“小姐,你真的对河灯节不感兴趣吗?你要知道那日要是谁有幸捡到了宫灯,可是会有一个机会在圣上面前实现愿望哦……”
陆木槿耐心的收集着早晨的露珠,因为她最近正杂研究一种新药,需要用这个做药引,本来很专心的她在听到玉碧的话之后,瞬间来了兴趣。
“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你小姐你,真的对河灯节不感兴趣吗……”
“不是这句,下一句……”陆木槿急切的问道。
“我说那日要是谁有幸捡到了宫灯,可是会有一个机会在圣上面前实现愿望哦……”
听了玉碧的话,陆木槿眸光一闪,嘴角勾出几丝微笑,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很好,很好,要是她捡到了宫灯,那么她岂不是可以提前离开白府。
想到这里,陆木槿也直了直身子,不料抬头却看到凉亭里,正坐着四五个女人,貌似正在激烈的讨论什么东西。
陆木槿抬眸看了一眼那群女人,只见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再加上又在这王府里这么惬意的喝茶聊天,因此陆木槿暗暗估模着这应该是白烨修的那群侍妾。
可是不知道他们是无意,还是故意,只见他们谈话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又大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么,这府里的槿夫人到现在,将军都还没碰过她呢,你们知道么……”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啊,我听说,新婚的那天将军去了灵夫人那里哦,听说那个草包女人,一个人寂寞的守着空房流泪到天明呢……”
“哈……哈……哈……你们说的是真的么,那女人真的有那么惨么,不过听你们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她好慢可怜的哦……”
“哎,有什么好可怜的啊,谁叫她痴心妄想的嫁给我们的将军啊,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那副样子,要容貌美容貌,要身段没身段,她怎么配得上我们的将军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