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梅娘婚姻家庭不幸,事业却蒸蒸而上。
对梅娘垂涎不已,关爱不止的刘副局长,为了得到梅娘的身体,想尽千方百计,跑遍千家万户,果真为梅娘争取到了一个国家干部的指标,梅娘转正了。
刘副局长实现了自己承诺,于是要梅娘拿身体跟他交换。梅娘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勉强跟刘副局长去了江州市,在宾馆开了房间。
刘副局长心想着,婚后更加丰腴动人的梅娘,就要被自己剥光了,搂在怀里,尽情享用,有些得意忘形。
他抱起梅娘,在空中旋转几周,停止下来,仍旧保持站立的姿势,低头亲吻梅娘的嘴唇。梅娘咬紧牙关,不让他深入到自己口腔里面。
刘副局长也没有打算作进一步深入,将嘴移开,工作重点转移到梅娘胸口,梅娘**被捏得呲牙咧嘴。
刘副局长继续向下揉nie,梅娘刚刚有了些冲动,他就把梅娘扔到床上。梅娘被摔疼了,刚刚涌起的冲动瞬间消失。
梅娘也不反抗,任气喘连连的刘副局长将自己月兑光。刘副局长也月兑完衣服,破门板一般,轰隆倾倒在梅娘身上。
梅娘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翻身,躲过了刘副局长身体的碾压。刘副局长哪肯罢休,再次猛扑过来,手指胡乱朝梅娘私chu抠去。
梅娘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大嘴巴抽过去,将刘副局长抽得一愣一愣。刘副局长恼羞成怒,反手也赏给梅娘一个大嘴巴,两人淋漓尽致地演绎了不欢而散这个成语。
梅娘逃出宾馆,一个人走在华灯璀璨的大街上。梅娘没有逃月兑了魔爪的轻松,也没有战胜了色魔的喜悦。梅娘分明感到一阵阵失落,梅娘感觉自己好像赤条条走在大街上。
梅娘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生怕路人看见自己的**。梅娘流着泪,脸上火辣辣地疼。梅娘给父亲打了电hua,说,在市里陪上级领导吃饭,其他人唱歌去了,没车回去,梅娘父亲派单位的车,把梅娘接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梅娘在脸上抹了很厚一层粉,勉强盖住脸上的伤痕。梅娘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单位再待下去了。
梅娘跟做局长的公爹说了想调离原单位的想法,梅娘说,这个单位领导、同事都是自己父亲的熟人,工作起来束手束脚,放不开。
梅娘公爹觉得梅娘说的有些道理,找到区委组织部长,请他帮忙将儿媳妇换个单位。区委组织部长答应考虑一下,具体单位要梅娘公爹、公婆自己先联系。
梅娘问海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江城县已经撤县划区,现在升格为地市级了?下面各级干部都跟着沾光,升了一级,皆大欢喜。
海子说,听说过这件事。喝酒的时候,莲城大曲酒改换包装,开酒瓶的方式,由原来在瓶盖下端撕开一条金属线,改变成在瓶盖上面用筷子“取”(当地土话把“捅”说成“取”,跟“区”读音相同)。
老百姓都说,江城县“县改区”,莲城大曲也跟着“线改取(捅)”,真是紧跟大好形势啊。
梅娘说,哪里听来的鬼话连篇。海子你以后千万要注意,不要再江城县、江城县的乱叫,区委领导们都忌讳这个叫法。
好不容易升了格,县长变区长,级别由县处级变成地市级,你再给他叫回去,他会高兴吗?还有省城江州的叫法也要改了,要说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