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认为史书上记载的那些谋士有多么多么的聪明,觉得现代人比起他们要差得多。孰不知,这其实根本就是一种谬误的认知。
在古代的确有很多不同寻常的智者,但那样的人通常都是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比如号称「水镜」的司马徽,以及庞德公这样不肯出仕的人。但凡混迹于官场中的人,多半都是一些喜欢追名逐利之人。虽有一些胜于普通人的智商,但绝不是什么有大智慧的人。所以说,史书上记载的那些看似智谋超群的人,其实有很多都是故意吹捧出来的。
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只有越活越聪明的,哪有越活越蠢的道理。
却说曹艹趁夜入得濮阳东门,便分派曹仁领一支人马去四下放火,以图制造混乱来瞒天过海,他则率领其他将士继续朝着郡府的方向行进。
随后,他便进入了我们的埋伏区。此时,周围的居民已经被我们疏散。我将剩下的十八支**分布在四方埋伏的弟兄手里,等到曹艹的兵马一到,那十八个弟兄同时点燃导火索,然后朝着对方的阵中扔了过去。旋即,只听连续十八声震天炸响之后,曹艹手下立时损失了上千兵力。继而,弟兄们趁机掩杀而出,一时间曹军阵列大乱。
此番没能将曹艹炸死,不得不说真算他有够走运的。但这也同时说明了一件事情,弟兄们扔**的素质还有待提高啊。
此一役,曹艹所带来的人马全军覆没。他带着为数不多的亲近将士,打算顺着来时的路撤走,顺便看能否跟东门的曹仁汇合一下。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曹仁一众已经让我带着两百弟兄给击溃了。
看着曹艹等人狼狈的模样,我不禁微着嘴角说:“怎么样曹老兄,这出「请君入瓮」的计策用的还可以吧?”
曹艹看着我默然无语,貌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旋即,我将长戟竖在一旁,拿起紫电搭弓上箭,说:“抱歉了曹老兄,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蓦然间,我松开了手指,但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一旁的夏侯惇突然推了曹艹一把:“主公当心!”曹艹被夏侯惇一下子推了开去,但不幸的是夏侯惇左眼却被箭矢射中了,立时间一声惨叫震彻人心。
我不禁略有些不可置信地轻笑了下,却说:“呵,这也能中招?可真是霉运来了连墙也挡不住。”
夏侯惇一下摔倒在地,曹艹见状赶忙下马扶着他,说:“元让,你怎样了?”
“兄长!”一旁的夏侯渊等人也都跟着凑了上来。此刻,夏侯渊不禁很是愤怒地骂道:“歼贼,我跟你们拼了!”
却见夏侯惇捂着左眼,强忍着撕心的疼痛,赶忙喊道:“妙才!赶快护着主公离去,别管我!”
夏侯渊不禁立时止住了,而后满眼愤恨地看了看我。却见曹艹不禁说:“不可以,我岂能丢下你不管?”
夏侯惇则说:“主公,要以大局为重啊!只要主公曰后霸业得成,我夏侯惇死不足惜;快走,别管我!”
“元让。”曹艹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夏侯惇,毅然咬着牙忍着悲痛上了马,打算再从别处逃离。
然而,我此刻早已在四面都设下了埋伏,又岂能轻易让他逃月兑?于是当他与身旁的将士往南路逃去的时候,张骁、魏越的兵马早已埋伏在途中等候。随即等他一到,便立时率众杀出。
而后,夏侯渊等人被打散。曹艹想要逃却没能逃掉,张骁捉住了他,却问:“曹艹何在?”
曹艹不禁一怔,旋即灵机一动,忙指着远处说:“骑黄马逃走的那人便是。”
“追!”张骁带着身旁的骑士,便又朝着骑黄马的那人追了去。
随后,曹艹赶紧沿着巷子又逃向了东门。此时,东门四周被大火包围着,在他看来这里应当不会再有伏兵了才对。然而,他却大错特错。此刻间,全城的情况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并且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东门这里。所以,他便被我给逮了个正着。
此时此刻,曹艹不禁万念俱灰。
我禁不住笑了笑说:“骑黄马逃走的那人是曹艹,那你又是谁啊?”
曹艹不禁一怔,却狐疑道:“你怎个会知道的?”
我微笑着说:“你自个儿慢慢猜吧;绑起来,先带回去再说。”
“诺!”一旁的弟兄应命,上前将曹艹拉下了坐骑,然后用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
此一役,我方完胜,曹艹及其属下的一干将领全部成为了我军的俘虏。
回到郡府以后,我们便又商议起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曹艹一众人。
陈宫不禁建议说:“我以为曹艹不可留,应将直接将其处死,以告慰当初被他所屠害的那些百姓;至于其属下的将士,除却曹艹的族亲一并处死外,其他愿意归降的便留着,不愿归降的则也一同处死。”
奉先稍稍犹豫了下,却问我说:“贤弟以为呢?”
我则说:“倘若要按照新制定的律法来处置的话,曹艹所犯下的战争罪很严重,确实应该被处以死刑;但眼下的情况特殊,若我们将曹艹处死了,他的子孙后代必然会想着要为他报仇,而我们又不能为了斩草除根将他的全家都给杀了,否则的话我们与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的意思是叛他监禁,并佩戴刑具进行劳动改造,直至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为止。”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看就照贤弟说的办吧。”
陈宫则不同意道:“此举万万不可;如今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兵力,而曹艹及其属下一干将士又都是懂武艺的人,倘若他们要寻机逃走,寻常狱卒定然是拦不住的;故而,还是直接杀了省事。”
奉先闻言,觉得陈宫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但他还是觉得直接杀了有些不妥。于是便又对我说:“贤弟,此事为兄一时拿捏不准,还是由你来做主吧。”
我便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杀;但是将他们的姓命留着,也的确可能会造成一些麻烦;尤其是曹艹那个家伙的姓格很固执,立志要做到的事情绝不会轻言放弃;不过,我还是想要再赌一把,看能不能改变曹艹的思想,然后为我们所用;不如这样吧,让他的家人拿钱来赎他;如今粮食紧缺,谷子的价格依旧在不断攀升,眼瞅着都已经涨到了二、三十万钱一石;既然曹艹的姓命左右都不好处置,倒不如用来换点钱补助曰常开支;反正曹艹前次盗墓也挖了不少的宝物,应当还是有钱赎他的。”
奉先不禁疑惑道:“如这般,贤弟使的又是哪一出?”
我微微笑了下说:“这叫作「欲擒故纵」;可以通过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来的方式,来达到消磨敌人意志的目的。”
“原来如此。”奉先释然地点了点头。
陈宫稍稍沉吟了下,便也点头说:“少将军这个提议倒还比较切实;只是要多少赎金呢?”
我微微笑了下说:“曹艹的赎金定为一万两金子,其属下将领的赎金则定为一千两金子。”
奉先与陈宫都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定价挺合适的。
随后,我们便派人送信前往鄄城,要曹艹的家人送钱来赎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