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涂个药,张沫菲不拘小节,没有多想。
这一幕要是换做别人可能会感动的眼闪泪光,从此倾心于眼前这个男人。
可她是张沫菲啊,这世界上只有裴默沉才是能带她飞腾,其余的男人全是浮云。
心无旁骛。
药擦好了,白绍玄洗了洗手,对张沫菲说“下次她们不敢了
语气和笑容一样温柔。
张沫菲闻言微微一愣。
“说了只是切磋功夫,小白你应该多关心关心喜欢你的人啊
他这是担心她接下来会害怕?
好歹她也伤了他的人,给她点惩罚好不好?
这样她很替刚才那女人恼火啊。
白绍玄看着眼前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女人,很想……很想再在她伤口上补一下。
拿了他的枪,打了他的人,还装受害者。
以为他不知道她天天把枪塞在衣服里面么?
不过今天好歹是有这枪,不然她这条小命真的悬了。
现在在这里要不是他天天陪着,她恐怕早就不能再爱了。
五丫头的事,她们可都算到这女人的头上了。
还好他担心到了,把枪给了她。
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装傻的本领比谁都厉害。
张沫菲受了伤,干脆不出房间了。
白绍玄三餐亲自给她送饭,陪吃陪喝陪聊。
有好几次他想陪睡,被张沫菲恶狠狠的给瞪回去了。
受伤之后睡眠变好了,总是能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躺着伸了个懒腰。
被子里忽然有东西在动,在她的胸口,她心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精神紧绷。
掀开被子,一只毛茸茸的兔子趴在她高耸的胸上翻身打滚。
“死白白,赶紧滚
她怒吼一声。
白白吓的抖了抖身上雪白的毛,抬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大妈,你好凶。
张沫菲抬手,拎着白白背上的毛,将它丢到地上。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刚才白白打滚的地方。
没有穿内衣,拍了两下,胸前波涛汹涌。
白白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张沫菲坐起身穿内衣,一动不动。
张沫菲感觉到它的眼神,鄙视的看了它一眼,教育道“我说你老婆离你而去,你该去找母兔子,瞪着我做什么
真是只色兔子。
哼。
她懒洋洋的下地,拉开窗帘,看了眼后院。
白绍玄坐在后院草坪上喝早茶。
咦?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距离比较远,她只能看出那女人年纪比较大,穿着一件紫色的毛衣,白色的裤子,长发扎了个马尾。
具体的长相她看不清。
女人的双手捧着白色的杯子。
两人聊的好像很投机的样子。
那女人是谁?
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和白绍玄这样坐着喝茶。
这里除了他的佣人还是佣人。
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她腿边,用它毛茸茸的身体蹭着她的脚,痒痒的。
她收回视线,低头看着白白。
这小东西一大早的跑到她这里来示什么好?
白绍玄给它吃错药了?
一脚将它踢开,很有分寸的踢。
换了衣服,准备下楼。
第一次看到白绍玄这里来了客人,她可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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