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影一闪,飘了出去。独孤云急道:“前辈?”老者道:“这里是白玉山庄后山,你们不可久留,快快离去。从东走,有一条小道可以直接到城外。”声音越来越远,人影消失在丛林中。独孤云和慕容玉四目相对,相互一笑,这一笑,充满了无限情意。
慕容玉道-“这老前辈真是个怪人,既然都出手相救了,却又不肯留下姓名。”独孤云道:“我猜呀,他多半是你爹爹的好友,要不然他怎么一眼就看出这宝剑来,这宝剑可是多少武林人士蒙昧以求得东西,可到了他手中,竟然一点不为之所动。还好心指点出路。”
慕容玉道:“说的也是,可我却是从没听我爹爹提起过,他还有这样的朋友,刚才他出手,一招就将我手中的紫薇软剑夺去,单是这一招,我爹爹的武功就未必能及得上他。”独孤云道“:咱们走吧,他既然不肯告诉我们,想必有他自己的想法。”二人按照老者所指,果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出口,原来出口是条茂密的藤条接绊而成。若不仔细寻找,还真不易找到。除了这条小道之外,确实是再没别的出口。二人也不多想,肚子早饿了,当下在城外,寻了家酒馆坐下,吃了个饱。
酒足意尽之后,独孤云叫掌柜的结账。一模腰包,才发现自己的银子,早就不知在哪丢了。慕容玉道
:“还是我来吧。”当下将银子给了掌柜。独孤云不禁有些惭愧。慕容玉道:“云哥哥,你别多想,其实这些钱都是劫来的。”独孤云一笑道:“这倒是和我差不多,我这些年,四处流浪,没钱之时,也是常常向富人家借个几十两。”二人相视一笑。二人出了饭店,却是想不出去哪正是为难之极,慕容玉道:“云哥哥,现在咱们去哪?”独孤云叹了口气道:“本来是要救雪儿出来的,可没想到雪儿没救出来,你我二人却险些着了道,丢了姓命,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丢下雪儿不管吧,也不知道她在白家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慕容玉道:“云哥哥,你就别担心了,雪儿的本事我知道的比你多,她是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要不咱们再去白玉山庄打探一下。”独孤云道:“不行,经过咱们这次这么一闹,只怕白家早有防备,以我们二人的本领,未必能再一次逃月兑出来。”慕容玉道:“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不管吧雪儿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扔下她不管呢?”
独孤云道:“当然要管,不过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说着动起了脑筋,突然,独孤云大喜道:“有了我有办法了。”慕容玉道:“云哥哥你有什么办法?”独孤云道:“我也真是糊涂了,怎么有你这么好的身份却想不起来用。”慕容玉一愣,不明白独孤云说这话的意思。独孤云道:“玉儿,你别误会,我是说,你不是慕容庄主的女儿吗,白家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不给慕容家面子不是。”慕容玉一喜道:“云哥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慕容小姐的身份去向他们要人独孤云道不错。以你慕容家族的面子,多半他们不会不把人交出来。慕容玉道可是我有点担心。”独孤云道:“担心什么慕容玉道云哥哥,你忘了,我已经被我爹爹赶出了慕容家了,这事多半已经传到了白家,他们只怕不会交人。”
独孤云道:“玉儿,这你就不懂了,你是为了救我,才被赶出慕容家的,你爹爹不是傻子,他怎么傻到将这事传出来,这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慕容玉点了点头,可还是放心不下。独孤云道你放心吧,再说了有我在你身边,就是被他们识破,他们也未必能留得住我们。关键是只有这样,才能让白家告诉我们雪儿的下落,要不然,咱们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想呀,白玉山庄地方这么大,要一处一处的找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慕容玉道:“好,就用这一招,只要有云哥哥,你在身边,叫玉儿做什么,玉儿都很开心。”当下而二人化了一下装。独孤云扮成了慕容玉的贴身护卫,大摇大摆的向岳阳城行去。到了白玉山庄,白家的人一听说慕容家的小姐拜访,纷纷禀报了白夫人和白玉山庄的主人白重喜。白重喜一听,奇道:“这慕容克邪这又是安的哪门子心,怎么也跑到我岳阳来了?”白夫人道:“管他想干什么,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吗?”
白重喜点头道:“夫人说的是,走咱们去会会,人家既然来了,咱们闭门不见,总是说不过去。”当下两人出了房间,将独孤云和慕容玉引到了白玉山庄大厅。四人一见面,白夫人和独孤云慕容玉虽然已照过面,但独孤云已易容,白夫人自然不会疑心,而慕容玉与白夫人虽然照过面,但慕容玉蒙了面,白夫人自然也不会想到眼前的少女就是劫走独孤云的蒙面人。倒是白重喜,慕容玉和独孤云一见面,就不由得大叫苦矣。
原来这白重喜不是别人,正是救他们二人出困境的老者。二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白重喜不愿表明身份。最让二人不明白的是,白重喜身为白玉山庄的主人,二人大闹白家,白重喜不但不追究,反而救他们,还给他们指明出路。
慕容玉二人此时已经是别无出路,只得硬着头皮,向白重喜及其夫人请安。手掌悄然模着腰间的紫薇软剑剑柄,全身戒备,一有不对,立马拔剑杀出白玉山庄。白重喜见到慕容玉之时,也是吃惊不小,但随即一想,也就明白过来。心道:原来是他们二人呀,我还以为是慕容克邪在耍什么花样呢一经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却也不揭穿他二人。说道:“原来是贤侄女呀,来请坐。令尊与我也是好多年没见,上次他来访,却又碰巧,我有事在出,没能及时赶回一见,说起来,老夫真是惭愧,不知他过得可还好?”
慕容玉见白重喜明明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却也不揭破,不禁大为不解,忙道:“我爹爹他老人家过得还好,有劳世伯挂念。家父也是常常提起,说世伯与他关系一直交好,只可惜这些年来,一直忙于家族的琐事,未能与您常往来,大是遗憾。”双方都客套了几句。慕容玉坐到了椅子上。白重喜看着独孤云道:“这位少侠怎么不坐?”独孤云忙道:“回庄主,我不过是我家小姐的一个随从,身份低下,怎能坐下,我还是站在我家小姐身边就好了,庄主不必介意。”
白重喜道:“唉这怎么可以,你们远来是客,这是我白玉山庄,可没有尊贵这一说,少侠就入乡随俗吧!”独孤云心道:反正我二人的身份多半已经被你看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庄主看得起在下。”当下坐了下去。
白夫人眉头不禁皱了皱,心中不悦,道:这就是慕容家教出来的随从吗,怎么这么没礼说,说让坐就坐。白重喜好像看出了夫人心中所想,不禁看着她,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可多事。白夫人这才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但她心中是不吐不快,站了起来,说道:“慕容侄女,我这人嘴快,你不要见怪,我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今天正好你来了,我是以定要问个明白?”
慕容玉忙站起来道:“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请讲,侄女定当知无不言。”白夫人道:“我前一段时间收到你爹爹的喜帖,说是要请我们夫妇去你们家喝喜酒,可是有这回事?”慕容玉道:“回夫人,是有这事。”白夫人道:“既然有这事,那又为何突然取消了,要知道我们夫妻二人可是将礼都准备好了。这种事可不是儿戏呀,这在咱们四大家族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既然见到了你,我难免忍不住,想问上一问,贤侄女你也别见怪。”
慕容玉道:“怎么会呢,其实这事我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说着不禁看了独孤云,意思是,云哥哥,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夫人道:“哦,这可就奇怪了,你是当事人,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清楚。”慕容玉道:“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当事人。”白夫人奇道:“怎么你不是当事人,这怎么把我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弄错的话,慕容家就一个女儿,不是你,那又是谁?”
慕容玉道:“是我的姐姐慕容仙。”白夫人道:“你姐姐,你、、、、这么说慕容家不只一个女儿,不对呀,这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慕容玉,不禁为难道:“夫人见谅,这事,侄女却不能说。”白夫人欲再追问,白重喜道:“好啦,人家有人家的苦衷,你就不要再为难贤侄女了。对慕容玉道贤侄女,你别见怪,她这人呀就是这样,别的本事没有,就好奇心特别重,什么事都想刨根问底,弄个清楚,你别理会她。”白夫人嗔道
:“有你这么说我的吗,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白重喜,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不知贤侄女这次来我白玉山庄有什么需要世伯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世伯能力虽然有限,但却还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慕容玉道:“多谢世伯。小侄女在此多谢世伯。是这样的,世伯,我从小就随我师父学艺,和我同门的还有一个比我年纪差不多的师妹,姓柳名飞雪、、、、、”
话刚说到这,突然厅外一人飞奔进来。白重喜怒道:“什么事,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人道:“禀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欧阳家的公子欧阳飞带人闯进了山庄,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要和您想商。”白重喜道不悦:“什么要事,你让他等一下,没见我这里还有别的客人吗?”那人应声下去。白重喜道:“咱们继续,贤侄女,刚才说到哪了慕容玉道世伯,侄女就想求您一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