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立马有了回应。
只见那大殿上突然飞出了无数个小罐子,随后劈里啪啦的声音是响遍了整个殿,整个大殿是混乱的一塌糊涂呀。
那些罐子砸一个,就正巧就落到了那蛊尸的脑袋上,只见那蛊尸忍不丁的全身颤抖,紧接着开始摇摇晃晃,再紧接着,奇迹般的好了,正常了。
“好了?好了?我好了?”
“谢谢——”
“谢谢活死鬼医。”
“你就是活菩萨呀——”
一个个是点头哈腰,差点没把狼九缺给供起来。
四跟班对视一眼,啧啧啧……单看这会儿感恩戴德的众人,四人就忍不住暗笑,等着吧,待会儿你们估计就该哭爹喊娘了,对这一帮傻了吧唧的贵族狠狠唾弃了一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银子。”
狼九缺的眼里一抹狠戾,没有逃过君寒澈的眼,这个女人,鬼精鬼精的,估模着还有更出乎意料的事情。
很明显,他真相了,狼九缺开口了:“哎哟喂,别谢的那么快呀,这个可不是解药,我这里没有解药!”
众人磕头的脸顿住,脸上的笑僵化,不是解药!
天煞的活死鬼医,你就是真拿我们当猴子耍?心理那个气呀,还不能作声,除非你不要命了,这眼前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磕头的脑袋就那样看着狼九缺,看的狼九缺心理那个美滋滋的,谁让你们都欺负老娘来着?
看我不整死你们!
“不过——其实嘛,这个蛊毒也不是很难。”
嘎嘎……不是很难,那就是你会解?活死鬼医,我们求求你了,能不能别折腾我们这些老命了——我们没有九条命呀——可是心理想的也就只能淹死在肚子里,嘴里还得一副哈巴狗的模样。除了求她,也指望不上别人了,难道让那反贼解?做梦的吧!
“菩萨呀,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行啊,今儿我心情不错,只要你们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们解毒,怎么样?”
“神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只要能解,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狼九缺看了一眼败下阵来的明月霞和明公云,就剩下你了——她转眼瞄了一眼已经算是正常的宫霸天。
“你们都装成狗对着他吼,吼到一百声以后,相互打脸一百下,并对着对方说,我错了!做到位的,我定当帮他解毒,我活死鬼医,从来说话算话——”
狼九缺的气焰够猛烈,说完,直接坐下,开始悠哉了,瞄了一眼如今已经在角落里的宫霸天,特得瑟的一笑。
她就看准这些大臣贵族都是些贪生怕死之人。
果然啊,这些人都被看透到骨子里了。
发出头一声的是宫霸天要刺死的老将军,他先对着宫霸天跪下,之后弯腰,第一声吼出:“汪汪——”
老将军也算是位高权重,大殿上的大臣看着老将军如此,自然也都效仿,都开始跪下,弯着腰对着某角落的国主:“汪汪——”
一声声的开始叫唤——无数声的狗叫声对着宫霸天狗刨——你宫霸天连做狗的奴才都反了咬你一口,此时你的心情自当如何?
当年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谋反叛逆的?今日我一定会让你也尝尝,反咬不过是开始,我让你尝尝被天下人唾弃的滋味!
生不如死吧,狼九缺笑得寒意兮兮——一百声的狗刨终于结束,紧接着是贵族大臣相互的甩巴掌。
一声声的巴掌声已经震耳欲聋,却又带着沉重的“我错了”三个字,就像是在这大殿之上,对着前朝的生灵忏悔。
错了,确实错了,这里面有多少的大臣是原来的旧臣,有多少是归降于宫霸天的?他们有没有一丝的愧歉,半夜是否会做噩梦!
这一刻的狼九缺是笑如花艳,可是在君寒澈的眼里,却总觉得特别碍眼——因为悲哀。
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理总带着不舒服,有些情绪积压无法扩散,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就应该是露出那种灿快的笑容。
好吧——他承认,或许,他喜欢她,不只一点而已,比他想象的还多一些!
终于在半天之后,叫也叫了,打也打了,终于消停了。
几双眼睛真是对她佩服到不行了,姐姐呀,你真的太牛逼了!
狼九缺嗤一声,不搭理这些个羡慕嫉妒恨的,谁让你们不会医术呢。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提解药去!大家也都累了半天了——”
四个小跟班,一阵顿住,连忙点头,一股烟地消失了,再上来的时候,手力已经端了一个大木桶。
“把盖给俺揭了——”
四个小跟班,相互使了使眼色——怪难为情的。
花无双看了那几个发愣的样子,悠哉的走上:“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爷来——”
这一开。
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呕”
花无双一手捂着嘴,一手抱着肚子,转身,一双恶毒的眼看着一脸无辜的女人。
我靠,你他妈的端的竟然是一通尿——狼九缺闪了闪眼,趟了趟手——帅哥,我又没让你揭——四个小跟班憋着笑,哎,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跟班呀,小花爷,你太落伍了!
南宫绝一脸同情的看了好友一眼:你也不想想那主子是多月复黑的主,那奴才能好?
君寒澈淡定一笑,说了一句让人简直要喷血的话——喂他们喝下吧。
一阵热风呼呼的过去了,之后又带来了一阵黑乎乎的雨,尿臭是臭了点,但是还要让他们喝下,这简直——随了那句话,既然不想死,那就苟活着吧。
该干嘛嘛的,该喝尿的喝地——就是不知道这些贵族高官,知道自己喝了尿以后,会咋地想呢?
狼九缺看了一眼明公云,相当得瑟——你不是不怕死么,你不是不怕疼么,你不是不怕毒么?
小样,看我怎么完死你们。
乌泱泱的夜空,明黄黄的大殿上,黄的刺眼,黄的渗人,可是也臭得可以熏死人。
苦哈哈的大臣,脸上一百个不愿意哪,神医哪,你是要救我们?是真的要救我们吗?
确定不是在耍我们吗?
“不信我?小三儿,把东西给倒了,简直Lang费我心思,撤!”
她可是废了超大的劲才给接了这一桶呢!
“神医的话,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话的还是那个老将军,她可以救他,自然没有必要害她!熟不知,你早就在人家的套套里咯。
狼九缺看着年老的将军伸手往尿里撑了一撑,鼓着劲,牟着嘴,憋着气,硬着头皮把尿给灌了下去。
笑得真心不假,当然那尿自然也是解药!蛊毒唯有那童子尿可解。
大伙看着老将军下肚,也都豁出去了,苟活总比死了强,不就是尿嘛。
之后,那一桶一桶的尿,就被一碗一碗的撑空了。
狼九缺摇摇头,那个后悔啊,小声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就应该在里头加点屎去!失策失策!”
正巧被某男听得一清二楚:某男果真领会到一排乌鸦飞过脑顶门的感觉——这女人,能再月复黑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