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没有在意,等你这几天有空的时候,你抽时间带她去医院吧,不管怎么样,体检身体如果没什么,我们也放心。”
压下心中的不快,骆冰弯唇浅笑,挂在唇边的笑意却未达眼底,伸手模着眼前这张内疚的俊脸,微笑地开口:“时间不早了,路上一辆车子都没有!”
“冰儿!”
握住她的玉手,杜巍晨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里,心里满满的无奈,他自然知道自己母亲的挑剔和过分,但是身为儿子的他又能怎么样,只能希望母亲醒悟过来。
双手攀上他的脖子,骆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平静自己的内心。
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许久,杜巍晨轻声喃昵:“冰儿,谢谢你的理解,对不起。”
说话时,鼻翼间喷出的气息像是一把柔软的毛刷子,轻轻拂过骆冰的小巧的耳垂上,弄得她痒痒的,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卷翘的睫毛眨动两下,睁开双眼,抱怨地叫:“什么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说这种话吗!”
嘴里说着指责的话,不过骆冰的心里甜甜的,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真心宠爱自己,否则也不会内疚又道歉,换作其他的男人,也许只会责怪自己不会讨好婆婆,将一切的过错推在自己身上,毕竟有的儿子偏向自个儿的母亲。
“冰儿,有你真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终于,杜上校大人的俊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甜言蜜语随口而出。
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骆冰精致绝美的脸庞漾出柔美的笑容,送上自己的娇唇,轻吻了一下对方的薄唇,吐气如兰:“晨,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油腔滑调?”
“老婆,这样就算是油腔滑调了?”唇边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杜巍晨那双灵动瞳仁,如水晶珠绚丽迷人,仿佛是将怀里的女人吸进去,继续在她的耳边摩挲:“老婆,你老公还会耍流氓!”
说完后,两片薄薄的唇立即擒住了她的丹唇,狠狠地吻她,舌尖狂肆地扫过而入,在檀口里翻搅,那柔软甜美的味道,令他无法自控。
鼻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骆冰的心狂跳,娇躯也跟着酥软瘫倒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唇舌纠缠,淡淡的绯红染上双颊,让美丽的容颜多了无尽诱人的妩媚。
直到差点窒息那一刻,两人终于分开了,两人微喘气,杜巍晨的情(和谐)yù已动,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开始往下面之间处流窜。顺手将副驾室的座位放低,翻身覆盖在自家老婆身上。
“老婆,你勾引我,今晚,咱们zhen(和谐)车!”
邪魅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的磁性,骆冰听在耳中,犹如一道电流在心底激荡而过,一张美颜瞬间爆红,忍不住推了推身上的人,娇嗔地叫:“你疯了,现在是在外面,你怎么可以...”。
咬着红唇,剩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半夜时分,在外面的公路上,想想也觉得叫人无法接受,骆冰不待他说话,继续拒绝:“晨,别闹了,起来!”
“老婆,乖,现在路上没人了,放心这种事情没有人理会!”杜巍晨鼻间闻到的全部是自家老婆秀发间飘溢出的阵阵幽香,烈火般燃烧着他的身体,恨不得将老婆揉入自己的身内。
“别这样!”心中有点接受不了,双颊嫣红如桃花的骆冰边推人边想起身。
“老婆…”刚开口,杜巍晨的视线无意中落下,领子不知何时被扯开,雪白如玉的脖颈,一对bǎo满高挺的sū(和谐)胸,sū(和谐)胸挤起若隐若现地弧沟无时无刻不在yòu惑着他渴望和兴奋:“老婆,陪我,在这里陪我,老婆...”
此时,迈入三十岁的大叔杜巍晨仿佛回到十七八岁的黄毛小子,不堪引诱,手指抚上她细腻的脖子,顺着滑女敕的锁骨一路向下模去,模到了她的两团róu软,握在掌心里,温柔地揉搓着。
“唔…”yù想拒绝的骆冰浑身软了下来,两人的下半身却密密贴合在一起,用他那给力的一柱擎天已经抵着她最róu女敕的腿心,只好无奈地瞪他一眼,娇憨地叫:“下不为例!”
“是,老婆!”得到允许,杜巍晨宽大的手掌不停的游荡,一边揉弄bǎo满的sū(和谐)胸,他另一只手滑到她脊背上,解开了胸zhào上的暗扣,把紫色花边的胸zhào弄置一边,更加轻易地游玩他的区域。
双颊火辣辣发烫的骆冰羞涩地低着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秋裙底下的保暖裤被悄悄退下,任凭他抱起自己的身子,放置在他的大腿上。
坐在他的身上,骆冰真切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心里又紧张又觉得刺jī。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夜晚!”含笑的杜巍晨凝视着羞怯垂首,双颊绯红的老婆,此时此刻就好像是花烛夜里的新娘子,娇美动人。
脊背紧贴着座椅,骆冰颤抖着身子,娇媚的眼神瞄了瞄他,算是无声答应了他的进攻。
杜巍晨对准了地方,沉挺了进去…
“呃…”轻哼了一声,那种火热的感受让两人心灵颤抖了一下,从对方的眼中看见深深的爱意,杜巍晨开始了行动,两人纠缠在一起,这种异常的感官刺jī,随着疯狂的动作,更加剧烈。
“晨…轻点…啊…晨...”
“啊…别太用力,别…啊…晨…”
不停地轻哼(和谐)媚吟…骆冰死死抱住他的腰,一次次的冲击差点让她有飞起来的感觉,刚开始的难以为情,最后逐渐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轻吟,女人清雅婉转的欢愉低呼,还有男人粗狂的呼吸声混在一起,交织成男女最愉悦的美妙的曲子,充满了原始野xing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布满了汗水,杜巍晨将躺着的老婆给搂抱起来,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再次用力的动健腰,把她一次一次抛向车顶,又让她重重落在自己身上,寻找着新的感受。
车内春风旖旎,情意正浓。
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在的车中此起彼伏回荡,或高或低或不可闻,娇小婉转却又妩媚撩人。
骆冰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无助的随着浪花起伏降落,一浪接着一浪,承受着这种甜蜜的负担。
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环住他脖子的双臂已经圈麻了,最后不得不求饶:“晨,我累了,别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我们回家吧!”
“好!”汗流浃背的人回应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冲击,刹那间,两人的脑海中如似绽放一束璀璨的烟花,美妙极了,身子颤动了好一会儿才回归于平静。
日子一天天过去,住在医院的病人也出院了,不过警察叔叔的真相还是没有找出来,传来的消息,江梦月承认了一切,为了报复柳依涵才会绑架她。
至于是为了什么而报复,她死活也不肯说出来,虽然当事人搞不清楚是为什么,不过她当场抓获又将事情承担下来,更何况有流氓出面指证是她指示,看样子这个案子好像就这样给定了下来。
几人为这件案子而郁闷,特别是唐大帅哥,简直就是想将朱彤彤给灭了,只是暂时找不出她的证据,想要将她绳之于法,确实不容易。
某包房里,正在喝酒的唐大帅哥黑头黑脸,如似别人欠他几百万没有还,一口气喝完一大杯的啤酒,斜视着旁边绷着俊脸的人:“老大,让我将朱彤彤这个女人给宰了。”
“她动不得!”杜巍晨的眉毛拧成一条直线,犀利的眸光扫过眼前的两位兄弟,继续解释:“朱彤彤有军人党案,如果她一死,必会让我们来查找,我看想法子让她上军事法庭吧!”
“老大,你什么时候也吃这一套?我们兄弟两人,还有大嫂,依涵,四人都差点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为什么不一刀宰了她。”
越说越生气,唐大帅哥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浓浓杀意,假若朱彤彤要是在他的面前,恐怕会被分尸了。
“阿仪,你什么时候那么冲动了,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不能打草惊蛇,难道你想惊动黑鹰?”
见到兄弟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高潋华不得不开口,提醒他如今的情况。
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唐大帅哥甩去飞刀眼,怒气冲冲地叫:“老子更想宰掉这个黑鹰,这个死王八蛋,不用说也是他在搞鬼。”
再喝一口,重重放下酒杯的人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眼光寒意逼人,咬牙切齿地道:“老大,咱们动手收,要不然,无辜的人死的更多。”
“阿仪,你冲动了,先静下心来,这件事...”
“没有,我没有,老大,我说的是事实,不能让黑鹰这样玩下去了,否则不知道他会扯出多少的人出来,到时候...”
“现在是就要他多扯出人来,我们暂时真的不能收,要不然,咱们前些日子所作的一切都白费心机了,再说,上面的人已经注意到他,我们就是要做主下手,也不是在这个时候。”杜巍晨沉声解释,这些日子已经发生不少事情,而且牵涉的人也不少,本来只是黑鹰报仇,已经发展到其他方面,他们不得不顾忌一些。
高潋华轻轻点头,他一直掌握最多资料和信息,自然也是十分清楚,不禁出言:“阿仪,如果你要是想快点行动,我有个方法,也许会加快速度,将暗中的人给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