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在欣赏表演的“恭正王爷”扶额,颇为惆怅,过了那么久为甚还没回来。
“总管。”
来人在总管状带耳边低语了几句,状带脸色发白,吩咐加派人手去拦截那个释放所有囚犯的人。
“恭正王爷”打了打呵欠,问道“总管,你这的人都是你教出来的?”
“对对对。王爷,您要不满意我便叫他们撤了便是。”
“噢,不了,所幸看看这些好回去禀告皇上,以培养其他官吏。”
“王爷,现在天色尚晚,不如早些休息。”
“噢,不困,还没打三更。状带你这是在撵本王走么?”“恭正王爷”问道。
前一句话还说得休闲自在,下一句却是雷霆万钧。
“不敢。”
状带前一秒还笑吟吟下一秒直直跪在了地上,连带着其余官吏一块跪。
“这群草包。”
囚犯中不知谁接了句,语气颇为不屑。
“滚你妈的草包!”状带下意识的站起来朝着囚犯骂去。
“说的就是你。”
“就是,说你还嘴硬。”
“你他妈不是草包谁是草包!”
“滚犊子。”
这群囚犯并非是街头市井,一个个全是大将,被这么些草包官吏折腾成这样心里自然不好受。这会有地撒脾气怎么会放过。
“妈的!”
状带话说完就从当中跪着的那些官吏手中夺走了鞭子,朝着囚犯身上挥去。
“状带,你是主子还是,我是?”
恭正王爷语气轻佻,并未带着威严,然而,话听来却觉得伶俐。
总管状带一个激灵,跪地,磕头,声音颤颤道,“都是这群,这群囚犯太嚣张,奴才,奴才帮您教训他们。”
“哦?我还需要你帮我教训他们?”
状带汗水涔涔流下,手心上全是汗水,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直视。
“状带,你越发长见识了。也罢,都起来吧。”
在周阑痕跟草包们斡旋时泠镜悠展开了一场恶战。
释放出来的囚犯大多被折腾得体无完肤,受刑人在刑具的重重折磨之下几乎内力俱损,因而只有泠镜悠一人面对着和整整一百人的战斗。
风从窗子的缝隙渗透进来,吹得窗阵阵摇晃。泠镜悠的头发在和百人恶战中头发早就散开。风吹起她的发在光与红烛与黑暗中显得更为妖娆。
官吏一扑而上,泠镜悠双手拿着刀,如同从地狱走来的死神,动作娴熟的操起,砍去,放下。腰身自然下垂躲过直面的袭击。双脚离地,从后刺穿官吏的背脊,官吏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鲜血缓缓流出滴入地面,绽开了朵血色玫瑰,妖娆万千。
囚犯一时看得有些呆了,当中有人感叹道,“这女人宰人像切菜一样。”
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泠镜悠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泠镜悠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朝着囚犯们微微鞠了一躬,再抬头,双眸间已经是无限亮丽。她望着面前一张张瘦削的脸,一张张包含风霜的神情,淡淡说道,“今日我既放你们自由那便会送佛送到西,途中一定护住你们周全。”
泠镜悠说得并不高傲,也不显得小家碧玉,很是得到这些囚犯的喜欢。
“泠姑娘既然救出我,我必定誓死追随!人称轩效光。”
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首先站起来表明态度。
有了第一个,接下来投向泠镜悠的人越来越多,泠镜悠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的笑了。
“众位,前面由我来领路,你们跟上便是。”泠镜悠说道。
众人刚踏出几步,便来了珠子。
“退后。”
泠镜悠朝身后跟随着的大军凌厉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