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全身抑制不住的发热,头也开始晕起来了。后处开始流出谁来了,身体克制不住的想要被填满。
不会只是这样吧,肯定不会。尽管以前的经验告诉我越乱动就会越难受,我还是努力摆动着身体轻轻磨蹭着床单。
身上开始冒汗,头也越发的晕了。后处奇痒无比,我努力地收缩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但是并没有好过。
我睁大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头上的天花板仿佛打着旋般像我压来。身下则好似有个漩涡,不断地想把我卷入。已经涨到最大了,但却苦于得不到发泄,只能分泌出点滴的汁水。我能感觉到细绳已经紧紧的勒进了我的皮肉中,但这时疼痛却恰到好处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灼烧,身上变得敏感异常。我每一次情不自禁的扭动都会换来身体更大的渴求。身子被牢牢的固定住,根本无法自己排解。
我不可抑制的申吟着,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游走近乎发狂。我狂乱的摆动着四肢,却终究抵不过坚硬的手铐。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除非断裂,没有钥匙我是怎样也动不了的。
“Flame,坚持不住了吗?”。迷蒙中有柔和的声音轻轻问我。
是谁?是谁在跟我说话。我努力睁大眼睛,为什么什么都看不清。
“小家伙,我在跟你说话呢。”略带笑意的埋怨。
小家伙……是谁在这样叫我,这样温柔的叫我。
“谁?”我颤抖的问。我期待那个答案,我害怕那个答案。
“你这小子,怎么竟傻了么?”他没好气的说着,带着责怪,却并不严厉。
我的手努力的向外伸着,想要抓住什么,缺什么都抓不到。我想要抓住,那个总是责怪我不停地闯祸,却又从不曾真正生气,只会宠溺的模着我的头发的男人。
很久以前,似乎有那么一个人。不论我落入怎样的境地,他都回来就我;不论我闯了多大的祸,他都会摆平。那个男人,去哪了呢?为什么,抓不到……
“过来……”我轻轻的说着,眼睛没有焦距的大睁着。
“叫我过来干什么呢?”那人调皮的问道,声音飘渺的让我辨认不出方位。
“我想你,好想你……”我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怎么还哭了?”他无奈的问。“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哭的,你可是每次都哭的惊天动地的。”
“是,我不是这样哭的。”我的泪水越聚越多。你才是这样哭的,是我总害你,这样哭的。
脑袋更加疼了起来。泪水溢满我的眼眶,努力眨掉,又会有新的泪水聚集出来。我像他一样,无声的哭了起来。
透过雾一样的视线,我竟模模糊糊的看见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