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云浅知道云楚是个孝子,平日里对苏巧慧极为尊重,容不得任何人说一句苏巧慧的坏话,这些天来,云嫣没有经常在床前伺候苏巧慧,而云楚几乎一得空就陪在苏巧慧的身边,到晚上,更是衣不解带的陪着。
当云浅听到这些之后,心里便已有了计较,今日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云浅精心为云楚准备的。
她先用话将云楚的性子一点一点的激励起来,在他的心里已有怒气的时候,再说出了她下毒的事情,果然一切如她所料,云楚竟直接把她从背上扔了下来。
她早有所备,在云楚扔她的时候,她就势一滚,她倒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她身上的大红喜袍却因为那一滚而显得有极脏,在他人的眼里看来,她实在是狼狈不堪,而云楚方才的那个举动却显得多么的不合时宜,多么的不够稳重。
云靖言听到两人的对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怒道:“楚儿,休得胡说,浅儿最是善良,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父亲,云浅这个贱人最会装可怜,你别理她,依我看,今日她在没有交出解药之前,不要让她离开云府!”云楚的眼里满是怒气道。
云靖言平日里最是宠爱云楚,可是今日里云楚的所作所为却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快,就算是云浅真的给苏巧慧下了毒,也决计不能在这么多的人前发作,这般一闹,云楚在众人的眼里先得落下一个不稳重的名声,然后还得落下一个欺负庶妹的罪名。
更何况,今日是云浅大婚的日子,夜无尘此时还在外面看着,夜府的人看到云府的人都这样对云浅,日后就算不看轻云浅也会在云浅的挑拔下对云府生隙。
他怒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下去!”
云楚急道:“父亲,今日云浅若是走了,母亲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大哥,父亲,都是我不好。”云浅轻声道:“只是今日里母亲病发,她有没有中毒大夫一查便知晓。”
云靖言的眉头微微皱起,恰好此时给苏巧慧看病的大夫走了出来,云楚奔过去道:“大夫,你快告诉我父亲,我母亲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大公子这句话好生奇怪,云夫人是气血亏虚,并不是中毒。”大夫有些奇怪地道。
云楚闻言顿时傻了眼,他有些不甘心地道:“气血亏虚,怎么可能?大夫你没有诊错吧?”
大夫的眉头一皱道:“大公子这么说是怀疑我医术不精了,云相德高望重,不如进宫请太医为云夫人治病!”
他一说完,竟拂袖而去。
那大夫的医术,京中人人都知,虽然不及宫里的太医,但是若论医术,那也是一等一的。
云靖言咬着牙道:“来人啦,去送送大夫。”
夜无尘从门外走进来道:“我虽然不知道云府里以往是如何待五小姐的,但是从今往后,五小姐便是我夜无尘的女人,任何人再欺负她,便是欺负整个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