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丈夫。”莫小离抿了抿唇继续说:“因为他患了血癌,为了抑制病情,服用了一些药物,才导致眼睛看不到的。”
“血癌?”严先生诧异的问。
莫小离眼里全是泪花花,却在笑,“是血癌。”
这位精瘦的老头突然间不说话了,他能从这个小女子的眼里看到辛酸,她,他们,必是经历过许多的心酸与磨难的,似乎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那个病不好治。”良久,这位严先生才说。
他边给小猫洗澡边跟莫小离说着。
“是啊,太难了。”莫小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五个字代表了太多太多的折磨和煎熬。
“你很坚强,相信你先生也是一个坚强的人。”严先生终于给猫洗好澡,又用毛巾将它擦干,下了最后这一个结束语。
“准备准备,去你家吧。”严先生终于说。
莫小离激动的落泪,一把握住小老头的手,那种干干瘦瘦的感觉,竟让她觉得亲切。
“傻孩子,来来,先把你脸上的伤处理一下。”严先生说着便去柜子里拿来一个药盒,“这药啊,是专治动物抓伤的,我自己制的,虽然是治眼疾的,但是对外伤,我也是颇有研究。”
严先生越说越得意,似乎好久没跟人说过这些,一下子便想将这几十年来的话全都说完一般。
莫小离归心似箭,却也跟严先生聊的异常开心,这位古怪的严先生甚至动了收莫小离为徒的念头。
不过收不收徒都是后话,先来看看到达莲塘时严先生的表情吧。
“跟皇宫似的,其实丫头也就适合到皇宫去做娘娘。”严先生非常幽默的来了这么一句。
莫小离笑而不语。
见到安子卿时,他正在跟小莫轩玩游戏,父子俩笑闹一团,在卧室里毛茸茸的地毯上,俩人滚在一起。
“子卿……”莫小离推开卧室门叫了他一声。
安子卿心突的跳了一下,莫小离一夜未归,虽然已经安排人跟着她了,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安然无恙,心里暖暖的,被她这样一唤,更是甜进心里。
这才是家的感觉。
治疗眼睛安子卿当然不会反对,因为他也很想再看见他的阿离,和儿子。
严先生先为安子卿把了脉,然后问:“这个草药你服用了几年?”
“三年。”
严先生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长。”
“能医吗?”莫小离比安子卿更急切的问。
“只是有点复杂,放心。”严先生成竹在胸,笑呵呵的说。
一切都按步就班的进行着,严先生在莲塘住了下来,每日晨昏把两次脉,隔几天开不同的方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