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一怔,他们是她买来的奴隶,可她竟然说是自家人,她将他们当成自家人看待,望着她真诚的笑容,一时之间,微微红了红眶,他们有多久不被当人看待了。
云兮瑶也不管他们,径自道:“我原名,云兮瑶,今后你们随我姓云。你云烬、云影、云澈,还有你云韵如何?”她每说一个便指一人,不忘询问他们的意见。
他们此刻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居然给他们赐名,还让他们与她同姓,当下个个忍着泛红的眼眶道:“谢谢小姐赐名。”又再一次跪了下去。
她要的就是这样,恩威并施,终身收为已用。
“你们等下随着采儿去庄上先把身上的伤养好,时候到了,我自会过去与你们相见,安排你们下一步的工作。”
五人齐齐恭敬地道了声‘是’便由着采儿将他们领走,安置到她前几天在效外购下一座不大也不小的庄园,此刻正好派上用场,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中。
安排好五人的工作,她随身也出了雅间,往各家大小不一的玉器铺而去,离开飞鹰教也几天了,该是展开任务的时候。
与此同时,韩王府中。
韩逸辰的卧房内却是怨气冲天。
闻鸡起床一碗补药,中午午休起来一碗补药,傍晚时分一碗补药,临睡前一碗补药,三天下来,他的命几乎被折腾了一半,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云若兮等本王好了之后,定让你好好尝尝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韩逸辰邪恶地在脑海在盘算着,握掌成拳咯得崩崩响“呕……”浓烈的药味传来,他几乎作呕。
而在得知消息的云兮瑶已经是晚上回府后了半夜时分了,某女听到提前回府采儿的回报,笑得几乎起不了身:“咯咯咯,真有趣,人人都说韩王爷是如此的睿智英明,我看未必。”手上模了一手瓜子不断地磕着。
“小姐,你这样捉弄王爷如果让他知道好像不太好吧。”采儿忧心忡忡地看着软塌上的云若兮。
“知道又能奈我何。”云若兮一脸的无所谓:“那晚的确是下药了啊,只不过不是永久的,药效只惟持十二个时辰而已,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
突然,云兮瑶脸色一正,看向采儿问道:“他们去到别庄有提何要求么?”
“没有。我已经吩咐好陈伯还有小素了,这段日子他们自会照料于他们,并观察他们。”庄内的陈伯是云兮瑶在附近请的,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小素则是他的女儿,十四岁不到,模样倒出落得不错,手脚还挺麻利的。
“小姐你今天寻了一下午,那玉珏可有人认识?”采儿看着摩挲着手心玉壁的云兮瑶问道。
她摇了摇头,道:“各家玉铺掌柜都表示此玉不菲但实际是从何产生皆不详,也并不知道此玉的作用。”云兮瑶不禁再次将玉珏凑近烛火细细端详着,据离墨所说此玉壁来自波斯,而他的那位故人是否也是来自波斯。
只怪,当时她没有及时问清楚,如果这块玉壁来自波斯贵族还那有线索可寻,不难就像大海捞针,难了。
殊不知,此玉正是日后她与他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