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皇宫里依如往日一样早朝。
云楚刚刚坐在桌前喝了半碗粥,陈七已经从门外行进来。
“王妃,燕北王来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一名太监已经急急地跑过来通报。
“公主殿下,皇上请你到大殿去!”
“知道了!”云楚放下手中的粥碗,接过沈凤初递过来的帕子拭拭唇角,“我马上就来!”
带上沈凤初与陈七,云楚离开云宁宫,径直来到早朝大殿。
一进殿门,就见大殿中站着一人,一身黑色蟒袍,满身风尘仆仆,发间银丝清楚可见,透着几分颓废疲惫,正是燕北王宁天辰。
“哼!”向宁天辰冷哼一声,云楚走到殿中,向宁天远行了一礼,“楚楚拜见父王!”
“恩!”宁天远在高台上轻恩了一声,“昨日你对父王说,燕北王逆反,刚才,燕北王却说,是你勾结宁缺意图谋反,楚楚,你可有话说?”
“楚楚问心无愧,愿意与燕王对质!”云楚一脸淡定地说着,目光就转向燕北宁天辰,“燕王,你说我与宁缺勾结,可有证据?”
宁天辰自然是早有准备,当下从袖中模出一样东西来,向她面前一丢。
那是一封信,信封上,有红色的漆印,上面的印章云楚很熟悉,那是宁缺的印章。
“这上面是宁缺的印章,天下人皆识,公主殿下,不会不清楚吧?”宁天辰寒气问道。
云楚冷笑,“既然天下人皆识,那想要仿造,自然也是易如反掌,光是这个,燕王就想陷害我,恐怕有点不够吧?”
宁天辰取出信纸,“那这上面,约在野马原相见之言词,公主又怎么解释?”
“哈……”云楚大笑出声,“连印章都能伪造,更何况这书信?”
“皇上!”宁天辰挑袍,跪在地上,正色看向宁天远,“这件事,确实是千真万确,我那楠儿正是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才会带了五万大军阻止他们,以防他们对皇上不利,只可惜,他们两个阴险狡诈,竟然能逃出这里,恶人先告状,试问,如果我真得有心谋反,做贼心虚,臣弟怎么会只带一百近卫就敢来奉天城?”
宁天远的脸上,未露半点声色,只是看向云楚,“楚楚,你又怎么说?”
“燕王说我要谋反,那我倒要问问,我的军队在哪里,难道我只带着我那五百残兵就能杀了父王?”云楚笑着反问。
“那是因为你事情败露,没有办法!”宁天辰道。
“这么说,燕王也是事情败露,没有办法,才硬着头皮赶到奉天城的喽?”云楚道。
“你……”宁天辰怒哼,“你以为你不承认,本王就不能奈你何,我只想请问公主殿下一句,西北王沈凤初现在何处?”
云楚翻个白眼,“自然是在西北,难不成,他还在皇宫?”
“哼!”宁天辰自然不信,“不如,我们现在就请皇上下旨,一道前往西北,看看西北王沈凤初可在王府之中,公主殿下,可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