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骆航的话,墨家上下便知道对方今日的来意,原来他不是来拜访的,可是来挑战的。这个骆大人真够仗势欺人的,竟然先老爷和少爷不在家的时候跑来挑战,简直可恶至极。
墨研已经输了,墨府下人,会武功的本就不多,而且,下人中,武功最高的,就属于少爷的书童墨研,可是墨研已经输了,现在只能靠月姑娘了。
虽然说月姑娘是皇上御赐五品中侍大夫,可是她一介女流,当真是二品少保骆航的对手吗?如果月姑娘也输了,那墨家今天可就丢脸了。
正当众人开始议论之际,便听月如初道:“骆大人,怒下问冒昧的问一句。您从玄天门到这里,真正的目的只是想与下官切磋?”
“月中侍,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以为下官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骆航反问。
月如初,没想到你也会有问傻问题的时候,是不是之皇上高估你了,还是我骆航高估你了?
“骆大人,如果您纯数切磋,下官愿意奉陪,可您是别有用心,那下官定然不会客气。骆大人在官场多年,理应知道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份危险。虽然下官官职低微,可下官也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是朋友,下官随时欢迎切磋,如果是敌人,您应该知道下官会怎么做。”月如初不急不缓的道。
那清澈的双眼里露出若有若无的杀气,虽然很弱,但极其危险。
骆航不是傻子,他阅人无数,与人交手无数,什么人的人安全,什么样的人危险,他心里清楚。最利害的高手,往往能将他的杀气隐藏于无情。
这月如初刚刚眼神中那一丝微弱的杀气,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盯着她,根本发现不了。难将杀气隐藏成这样,连他都做不到,所以月如初的危险,可想而知。
不过,自己的四个徒弟都因为她才被皇上斩了,身为师傅,他无论如何也要讨个说法。
只见他脸色一变:“月中侍,本官的四位徒弟是因为你才被皇上斩了。难道身为师傅,本官就不能替他们讨个说法?”
见骆航道出了自己的说法,月如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骆大人,这件事下官确实有责任,可你也不能将所有的责任全归到下官身上!您这样可是太武断了。”
“难道,本官的徒儿不是因为你才被皇上斩了?”骆航反问。
轻轻的摇摇头,月如初便将这事情的前前后后跟骆航讲了一遍。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告诉骆航,他的四位徒弟是因为她才被皇上斩的,但,骆航这般没完没了的找自己,相信被后一定还有故事。
她月如初并不怕事,但也不想多树一个敌人,如果能劝退骆航,那她也算少了一个敌人。
听着月如初的话,骆航剑眉紧锁,如若真像月如初所说的那样,那错就不在于她,如果自己强行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身上,那就太自欺欺人了。
沉默了一阵,骆航便道:“月中侍,多谢你告诉本官这些。不过,本官还是想跟你切磋切磋,毕竟本官几位徒弟都败在你手。身为师傅的自然好奇,还请月中侍了了本官的心愿。”